是我。”
温筱:“不要这么说,那是我父亲自己的选择,也是他的职责所在。”
提起往事,气氛有一点凝重。
陈老道:“你看,我人老了,唠叨,又说起这些叫你难过了,我去了,你忙工作吧。”
温筱:“没有的,多亏您和伯母的照顾,我才不是孤零零一个人。”
温筱起身,把陈老送出咖啡厅,直到车上。
陈老开着他的桑塔纳,到了墓地,从后背箱拿了纸钱。
走到墓碑前,苍老浑浊的眼睛,盯着上头泛黄的照片,哽咽开口,“老朋友,我来看你了。”
屈膝蹲下身,打开黑色的塑料袋,大火机蹿起橘色的火苗,纸钱瞬间成灰。
一阵清风吹过,带着火星的纸钱四处乱蹿,有淡淡的漆包线焦黑味顺着空气萦绕在鼻尖。
老人不确定的又嗅了一下,的确是漆包线的味道。
膝盖跪在地上,脸贴着地搜寻,看到贴着底座下头那枚简易原始的窃听器,目光凝重。
是谁?
要监听一个人的墓碑?
那些埋藏在心里多年,一直找不到缘由的疑虑一一在心里略过。
目光凝在澹台邑三个字上,他当年到底有什么秘密?
好像早就预知了自己的命运一样。
这个监听他的人,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思考一瞬,最终,又收回手,没动那枚窃听器,转身走出墓地。
立刻拨通了温筱的电话,“记着你的父亲的嘱托,不要和任何人透露你的身世,近期,更不要靠近墓地。”
通往慈善晚宴内场的通道里,铺了长长的红毯,红毯两侧,不少记者蹲守在两边拍照。
鞠妙最近曝光度倒是不少,但是口碑崩盘越来越厉害,今晚准备借这场慈善晚宴拉回点口碑,19米长的红毯,她已经走了十五分钟,掐腰转肩,又新换了一个性感姿势,忽的,媒体都举着相机朝前跑头一拥风。
鞠妙:“……”
一回头,颜柠穿了一件渐变水蓝色高定,绚烂的水晶灯在她头顶,给她洁白的面庞渡上一层毛绒绒的光,像是白雪公主从童话里走出来。
媒体对着她一通狂拍。
一个记者多不剩,鞠妙翻了翻白眼,进入内场。
慈善晚宴的桌子上,摆著名帖,鞠妙找了一圈,看到自己的名帖,和颜柠的摆在一张桌子上,咬牙,这些人一定是故意的!
好像她现在就真的是颜柠的对照组是的。
目光从颜柠的铭牌转过去,发现颜柠的旁边居然是容冽。
是那个鲸华集团的容冽?
左右觑一眼,见没有人注意自己这边,快速将自己和颜柠的铭牌对调,坐了下来。
这是那种中式晚宴,一张桌子十二个人的那种。
鞠妙目光在桌子上的铭牌又扫了一圈,眼睛盯在一张铭牌上,差点瞪出来!
还有季晏!
鲸市,不,应该说是华国最有钱的俩个男人。
好难选啊。
鞠妙犹如古代皇帝选妃,纠结了一下,果断起身,把颜柠的铭牌和季晏对调,换过去。
还是广撒网比较合适。
听说男人的财力和长相成反比,万一太丑,她也下不了嘴。
抽抽左边的空位,右边的空位,鞠妙心里生出很高的期待值。
得意的小身体晃了俩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颜柠坐到她对面,倒是隔的远了,但是容冽,季晏一抬头,对上的正好是颜柠的脸。
给她换到隔壁桌啊。
又撅着屁股,身体横在桌子上要去换名牌,指尖触到一点铭牌,一道疑问声传过来,“你这是干嘛呢?”
鞠妙此时恒陈在桌子上一点,就还挺沙雕的,讪讪收回手,站起身,朝颜柠笑:“我帮你检查名牌有没有坏。”
颜柠:“……”
颜柠一脸的,你猜我信不信?
鞠妙:“呵呵,做瑜伽,最近身体不太好。”
颜柠也懒的理她,扫到她身旁左右的铭牌,一张是季晏,一张是容冽。
颜柠回想张阿姨那天说的话,季晏是哪天回来来着?
好像就是今天。
如果今晚季晏有时间,那她明天是不是可以离婚了?
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犹豫了一瞬,给季晏发了一条微信,【我在橙光慈善晚宴有活动,你几点的飞机?】
盯着手机好一会,也没收到季晏的回复,颜柠估计着对方应该是在忙,也就没关注了。
圆桌上铺了漂亮的暗银纹桌布,颜柠脚伸进去,偷偷在桌子底下脱了高跟鞋,光着脚丫子蹭在柔软的地毯上,舒服多了。
穿这玩意,就真的是受罪。
颜柠估摸着跺一脚,华国经济都要震上一震的大佬,应该是最后压轴出场,也就不浪费时间,藏拿出手机,带上耳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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