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
他好脾气地笑了笑,说:“算不得什么。只是婚约一事……”
这态度便是要管到底了。
唐家与玄天宗虽然都是修真界巨头,但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并没有什么交情。也不知道时竟遥为什么要来管她与钱子皓的婚约?
只是,无论如何,这到底是件好事。
这样一想,唐棠便释然了,有靠山不用白不用。她朝时竟遥笑道:“晚些时候我会与白金真人再说一次,这次青山派须得给我唐家一个交代才行。”
时竟遥也笑:“自当如此。”
两人对视一眼,一人笑容甜美可爱,另一人笑容温文儒雅,前世的老情人在这一刻竟露出了些荒唐的夫妻相。
只是笑容之下的心思,却无人知晓。
唐风看看时竟遥,又看看唐棠,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些不好,他把这归结于哥哥的嫉妒心作祟,道:“棠棠,若是你想要解除婚约,不必麻烦,与哥哥说一声就是!有什么事,哥哥自然都替你办妥了。”
他不着痕迹地看着唐棠,期待着唐棠一个撒娇和崇拜的眼神,谁想到唐棠只看着下面擂台上的场景,不由有点郁闷。
他凑过去,见擂台上的钱子皓已经被抬走了,留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弟子,那个小弟子满脸脏兮兮的,还竭力抬起头看着仙台上的唐棠,那眼神真是透着股说不出来的意味。
他心中警铃大作!这小子,该不会要搞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戏码吧!
还有唐棠,怎么突然出手救人?
他这样问了,唐棠淡定地说:“我见钱子皓不爽,找个由头揍他一顿罢了。”
又说:“他竟敢那样排遣我,不行,得想个法子再揍他一顿。”
唐风自然大力支持,甚至想帮唐棠收拾钱子皓,免得脏了妹妹的手。
唐棠没答应,她看着擂台上的牧行之也被人带下去,闭了闭眼,心说她还要借这事找机会见她的男主呢,可不能叫唐风搅和了。
……
分明是牧行之与钱子皓之间的比赛,一出荒唐闹剧闹到了最后,已经没有人再去关注牧行之了,就连他自己都没在意,等钱子皓被人抬走之后,就拖着受伤的身体回了自己简陋的小屋。
他时常受伤,因此也会常备一些伤药,放在平常或许还能有些用处,但今日他受的伤是灵器造成的,那些廉价的药只能说聊胜于无。
白色的粉末被随意地洒在伤口上,牧行之唇色泛白,心里却没在意伤口处的疼痛,只是想着今日在仙台上惊鸿一瞥的少女。
她……为什么要救他?
牧行之想,他没见过唐棠。但是他在梦里见过,或者说,听过她的声音。他往日虽然时常梦到,却也只把它当做一个梦来看待,如今他不得不在意,一遍遍回想着梦里发生过的一切,竟然和今日的情景丝毫不差。
但也只有这一次了。
他们之间的身份可谓是天差地别,过了今天还能还有什么交集?或许往后,他也只能从别人口中听一嘴唐棠这个大小姐了吧。
牧行之摇了摇头,再没了别的想法。今日唐棠虽然救了自己的命,但过了今天,等唐棠离开,钱子皓与白金真人必然会加倍磋磨他。
他还是先想想怎么活过那个时候吧。
木板随意铺就床铺又冷又硬,牧行之躺在上面,耗尽了心力的他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却忽然听得后门外面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婚约……唐棠……”
几个听不太清楚的关键词立刻将他从困顿中唤醒,他在床上不动声色地翻了个身,调动灵力仔细听去,竟然是钱子皓在说话。
如今正值深夜,又是青山派脚下,这里山路偏僻,与上山的大陆背道而驰,平常就鲜少有人来此,钱子皓大约也是没想到这时候居然还有人在,说话毫不遮掩。
他油腻而恶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十分突兀:“我爹说,绝不能让唐棠解除婚约。”
有一个谄媚的声音说:“可今天见唐棠的态度斩钉截铁,这该如何是好?”
钱子皓冷笑道:“将她永远留在青山派,我不就永远是唐家的女婿?”
“你们怕什么?!”他低声怒骂一句,虽然牧行之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但他猜大约是跟班们纷纷被这一句狠毒的话惊住了,“我爹给了我灵药又给了灵器,这是青山派镇派法宝,难道还制服不了一个不能修炼的病秧子?”
另一个声音犹豫道:“但唐家的唐风一直跟在她身边,只怕是不好下手……”
想起唐风今日害自己断掌,钱子皓更是恨得牙痒痒。只是他心里也有数,知道自己不是唐风的对手,便只在心里暗暗嫉恨,丝毫不敢表露。
“哼,唐风今日早被叫去青山派的接风宴了!他怎么会有时间照顾唐棠?我方才从接风宴溜出来,那病秧子受不了风,回房休息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正是下手的好时候……”
半句未完的话悠悠远去,牧行之一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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