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不公。”
萧准哭了一会,坚强的情绪被击溃,他呜呜地说:“很疼,很疼……”
习伴晴看见他那副委屈哭泣的模样,不由笑了:“一般疼吧,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还没有跳舞疼。”
她这一句话让他情绪更止不住了,他不停落泪,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呜咽了,死亡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只不过被她说得轻描淡写罢了。
倘若是我受这个伤就好了。
萧准在心里想着,没有表达出来。
病房之中有一面巨大的玻璃窗户,外面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的情况。
习伴晴也是一抬眼才看见,李梦思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望着病房内哭泣。
习伴晴:“……”她们都看得见,她对萧准的面子维护毫无作用。
徐炫明的判决下来了,以蓄意谋杀罪和恶意伤人判处无期徒刑。
习伴晴的在医院住院的这段时间,萧准一直是陪护,李梦思绘声绘色地和她描述她昏迷那几天萧准的情绪,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不听劝。
李梦思点评:“我一直在想,他这个状态会不会熬不到你醒来?”
她说完后,立刻拍打一下李丰:“如果我出现了,这种情况,你不能自暴自弃,你要好好吃饭,好好水饺,好好等我醒来。”
李丰握着她的手,没有回答,这种情况的出现,他不敢做出担保。
她醒来的那一天,元怡月站在门口看了很久,孤身一人,一句话都没说,随后转身离开了。
她扭头的那一刻,眼泪就不自觉地滑落,她从小就是正儿八经的富家太太,打小注重仪表,喜怒不形于色,她差点在习伴晴醒来的一刹那丢掉了自己多年的端庄。
元怡月扭头就走,不然任何人看见自己的红透的眼眶。
习伴晴昏迷的这段时间,萧准已经精神恍惚了,已经有一个人撑不住了,她不能再失控了,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性情,不让自己崩溃。
作为一位母亲,撑着自己的仅剩的意识。
她的指尖摩挲着佛珠,习伴晴日常带着那一串佛珠,那一串佛珠与她本身是违和的,但是她依旧虽是戴在身上,
她散落的佛珠被捡回来了。
佛珠上面有一个匕首的缺口划痕,她低眉看着佛珠,浅笑:“□□,你是在天庇佑阿晴吗?”
佛珠不会说话,她看着佛珠,落了一滴泪。
——
习伴晴住院了一段时间,就回到了香山别墅。
她的伤口并不适宜碰水,萧准很小心地照顾她,办公都变成远程办公了,日常照顾她的衣食住行。
她伤口还没恢复,就简单地练了一下舞蹈,主要在活动身体,激烈的动作都避免了。
练完了舞蹈,她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就去敲响书房的门。
“进。”
萧准正在对着电脑办公,门一推开,他的目光就投向习伴晴,她还穿着那一身练功服:“你练舞了?有伤到伤口吗?”
他知道芭蕾对习伴晴的重要性,所以并不对习伴晴的练舞做约束,只是时常嘱咐习伴晴对于练舞的强度的把控。
习伴晴摇头,直截了当地表示:“过来帮我洗澡。”
她看见萧准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而目光看向电脑桌面,躲闪地说着:“田总继续主持会议,我有事先忙了。”
习伴晴:“你在开会?”
视频会议还在播放,习伴晴的声音直接在会议之中都能听见,习伴晴走近看着萧准桌面的会议室,人头攥动,大家看见她出现在镜头前,不约而同地移开了目光。
习伴晴坦荡地打个招呼:“嗨,辛苦了。”
大家见她自然,也不好装没看见,热情地回应着。
大家的气氛笼络着客套话。
“□□,伤况好一点没有?”
“□□好好休息,不要过度劳累。”
……
萧准有些局促,不过习伴晴面对大家热情的回应,表现得如鱼得水,萧准把耳机摘下,把电脑关掉。
小插曲并没有造成影响,两人进入浴室。
水随着淋浴倾泻,热气的白雾在腾飞。习伴晴褪去肩上的衣服,那一道伤疤休养过后,已经结疤。
那一道凛冽的伤疤在她的身后,萧准抚过习伴晴的后背,她的后背本是光滑细腻,却因为那一道伤痕显得狰狞起来。
今后她穿上芭蕾舞服,都会依稀看见这道伤痕。
萧准看着那一道伤口,情至深处,不由落下一吻。
在淅淅沥沥的水中,他的吻似乎比这浴室的热水来得更滚烫些,习伴晴扭头看着他,略带调侃道:“你不安分了?”
习伴晴转过身来,她看向萧准,他一身白衬衣不可避免地被打湿,露出依稀的肌理,滚动喉结,展现难抑的欲念,声音哑得不像话:“没有,很安分。”
她的视线缓缓往下,萧准很爱惜关照她,自从她受伤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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