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高高举双手:“你们夫妻倒是情深,总是在上演救命的戏码。”
习伴晴把他往前一推,没有再威胁徐高:“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利己主义者,从来不会设想别人的苦难。”
“萧准在萧家的地位你不知道吗?他话都没说全的时候,就备受排挤,年少丧父丧母,被迫送去国外念书,靠自己打拼,其他人是站在他这边吗?不是,他们是同情他。”
“你看看你自己?你有什么好同情的?家境优渥,父母双全,成绩优异,学习上想堕落就堕落,家里给你安排了八辈子败不光的财产,你有什么好嫉妒萧准的?”
徐高一言不发。
习伴晴把匕首扔在地上:“我不管你是去马尔代夫,还是去哪个偏僻的小国家,无论如何,我都不要看见你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我看在你和萧准的情分上做出最大的让步,如果你出现一次,我有的是证据,把你送进监狱,让你余生都和镣铐相伴。”
习伴晴大步离开了,萧准一直跟在她身后,他的思绪一点都没有减弱。
伴晴怎么会过来?她究竟听到了多少?她会怎么处理这一段关系?
一时之间,他两头顾不得,天空闷雷声轰鸣,乌云隐天蔽日,他埋着头死死跟在习伴晴的身后。
习伴晴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她意识模糊时,就听见了萧准打电话的声音,她听着萧准压着声音对着电话对面的人说话,心里起了疑心,萧准的脑子还没好,独自出去见人会不会有危险?
她放心不下,在萧准出门后,独自开车跟在他的车后。
她跟过去的时候,所有的话都听全了。
萧准恢复记忆了,但是始终没有和她说过,什么时候恢复的?即使知道了徐高是一切事情发生的始作俑者,也从不和她透露。
他将一切信息都隐瞒了。
习伴晴停下了脚步,萧准也跟着停了,她猛地扭头看过来,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来,带着迅烈的掌风,她一点没收手劲。
萧准被扇得脚步不稳,趔趄两下,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
她心里很多骂人的话,看见他的那一刻,只说了一句:“萧准,你可真自私。”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离婚!”
萧准垂着脑袋,脸上的痛感宛若针扎,他就连出口挽回的勇气都没有。
习伴晴把他抛在原地,离开了。
萧准捂着吃痛的脸庞,淅淅沥沥的雨水间隙地落了,水泥地面谱写成深。雨水落在他的发丝上淌落,淅淅沥沥的小雨随着一声闷雷声,瓢泼大雨倾斜而下。
他的意识像是被一场暴雨浇醒了,伴晴还没有伞。
宴会的灯火已经灭了,人群稀松地从灯火阑珊的宴会场地中走出来。
萧准孤身一人穿过热闹的人群,只向着习伴晴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急促的奔跑在一瞬间渐渐舒缓下来,任由雨水浇淋在他的发丝上,目光顺着白茫茫的雨幕中,凝聚了失望。
习伴晴蹲在昏黄的路灯下,高挑的薛文屹立在她身边,一言不发地为她撑着伞。
她不是没了他就不能活,哪里都可以是她的依靠。
而他的欺骗隐瞒,只能给她带来伤害。
雨幕渐渐大了,雨珠落下,滚烫地划过他的脸颊,模糊了视线,萧准缓缓往后撤脚步。
他活该狼狈退场。
——
清冷的路灯下,薛文看见了萧准渐行渐远的身影。
她垂眸看着习伴晴,她蹲时单薄的身影,薛文发现习伴晴时,毛毛细雨已经下了,她吊带裙上有零星的雨渍。
“拿着。”
习伴晴没应,也没伸手。
他知道习伴晴,此时心情不好,那就直接把伞面放在了习伴晴的头上,
她心里本就烦闷,又被薛文一把伞扣到头上,就想一把掀了这伞,还没等她掀起,薛文又把伞接了过去。
他腾出手来把自己西服外套脱了,盖在了习伴晴身上:“下次离家出走的时候穿多点。”
薛文不知道习伴晴还要待在这里多久,他不催不赶,就默默地在她身侧撑伞,宴会场地离路灯有遥远一段距离,可以依稀看见宴会场地的灯光熄灭了。
薛文低眉看她:“你饿吗?”
习伴晴没有回答,低眉一言不发,倾泻暴雨过后,空气湿漉漉的,她的脚隐约刺痛,想起了萧准会握着她的脚轻揉,一时之间鼻子有点酸涩。
“回家吧。”
习伴晴的车停在萧准车子边上,她去停车场的时候,萧准的车子还没开走,习伴晴知道他就坐在车里面,隔着前座的挡风玻璃可以看见一个依稀的人影。
但是她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习伴晴把钥匙扔个薛文:“我不想开车。”
她的脚痛,现在都是强撑着不让人发现走路的异样,开车会出现很多不确定因素。
薛文接过钥匙:“你坐我的车回去。”
薛文把习伴晴
分卷阅读175
同类推荐:
你男朋友下面真大(校园 np 高h)、
顾先生和顾太太、
房事(H)、
我家沙发不对劲【H】、
被投喂的N种姿势(穿书)、
当剑修穿进无限流[无限]、
被茶艺反派盯上后[快穿]、
催眠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