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
习伴晴心头的怒气被他浇了一半,她咬着牙:“过敏,你不早说!”
萧准低头,眼神怯怯地抬起看她一下,又收回。
忍住!习伴晴忍住,家暴,最高可达到三年有期徒刑。
别让十九岁的少年留下心理阴影。
医生怎么没说,车祸后遗症是变傻。
她带上衣服走了:“走吧,去医院。”
——
医院急诊的灯光亮起,吊瓶的水一点一滴地落下。
习·大怨种·伴晴挂断了电话,走过来:“不用查过敏原了,田悦宜说你猫毛过敏。”
习伴晴的情绪写在脸上,萧准也闷闷不乐地玩弄着手:“为什么不问徐高?”
“徐高电话打不通。”
他犟着:“那也可以查过敏原,不要去问田悦宜。”
医生看着萧准的话语,他不由得拿起医疗器械:“来,我给你查查脑子。”
失忆忘记过敏原,问人能问出来还查过敏原,是嫌医院的针管不够粗吗?
萧准:“……”
习伴晴:“……”
“脑子没问题。”
医生问:“喝了?红的白的?一看你这模样,就知道没配花生米。”
萧准:“……”
习伴晴:“……”
医生给萧准开了两管涂抹的过敏药,嘱咐了清淡饮食。
回家路上,两人都持续摆着一张臭脸。
回到香山别墅时,那些小动物已经被管家和保姆收拾走了,但是香山别墅之中还是毛发乱飞,一片残局。
习伴晴想起萧准对猫毛过敏,她往后撤了一步,关上门,扭头命令:“不想死就把头蒙上。”
萧准脱下西服外套裹在头上,他已经看不见前方,茫然地摸索。
习伴晴心烦,一把抓住他的手,牵着他绕过纷飞杂乱的绒毛,他捂着头小碎步跟在习伴晴的身后。
到了楼梯,习伴晴不耐烦地提醒:“抬脚。”
萧准跟在习伴晴的身后就像是一只乖巧的狗狗。
两人回到书房,习伴晴把医生开的药往床上一丢,就要离开。
萧准反手拉住了习伴晴的手腕,那双眼睛像是一颗黑葡萄,没说话,望着她就能留住她的脚步。
医生替他检查的时候,习伴晴也在,她看见了他的后背也隐约有了红印,那是他自己涂抹不到的位置。
她抱怨了句:“麻烦。”
习伴晴打开药瓶:“我的手可不轻,自己脱衣服。”
萧准脱下衬衣,露出结实的肌理,健硕被西服掩盖得很好。
她还记得她和萧准的第一次,第一次不是稀里糊涂的,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健硕的肌理,手掌贴着肌肤抚过,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非让他喊一句名字。
她十指紧扣枕头,傲气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死咬下唇,渗入丝丝血腥气。他的吻又覆了上来,撬开舌关卷了进来,温哄着呢喃着。
叫她那点硬气都化了。
习伴晴现在想起来骨头都酥得慌,萧准的技术不够好?那天,习伴晴就感觉他不像是第一次。
想到这里,习伴晴涂抹的手重了,惹萧准一声抽气。
她挑眉问:“疼?”
萧准肩上的肌肉硬了:“不疼。”
习伴晴不客气地说着:“疼也得忍着。”
冰冰凉凉的药膏落在他的肩颈上,指尖描绘过斑驳的红点。
萧准没吭声,他隐忍着,膏药涂抹结束,萧准忍着的唇角已经被咬破了,晶莹薄薄一层透着诱人的血红色。
习伴晴不由舔舐唇角。
她的心思一恍,很快就镇定下来,别打狗狗的坏心思,他只是把她当成依托,等到他恢复记忆的那一天,两人一点交集都不会再有。
习伴晴正要离开,衣角被牵扯,停住了脚步,回头看见盘腿走在床上的萧准,眼巴巴地看着她:“姐姐,抱歉,我只是看你最近情绪不好,所以想要给你准备一点你喜欢的小动物,没想惹你生气的。”
他抓着习伴晴的衣角抓得很紧,指腹有点泛白。
“萧准,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把事实真相告诉你,我们结婚各自的目的都达到了,离婚才是正轨,我们要开始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
他执拗地解释:“可是你说我喜欢田悦宜,我不喜欢她!我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她!我和她只是朋友。”
习伴晴质问:“你不喜欢她,难道喜欢我吗?”
他低下头,耳根已经开始泛红,小声嘟囔:“你就是生气了,还不愿意告诉我哄好你的方法。”
“姐姐,小气鬼。”
习伴晴狠狠摸了他两下脑袋:“我生气也该是你来哄我,而不是我生气了,我还要来哄你。”
她扯开被萧准抓着的衣角,迈开步子要走:“还有,你说不喜欢田悦宜,等你恢复记忆和我坦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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