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扰乱了思想,她低头,涌动的凉水冲洗着她的脸,冰凉的刺骨感一直贯彻到她的思想,她被冻得麻木,她最后一丝坚定也开始动摇了。
她抬眼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再次坚定的目光看向偌大的镜子,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她灵动的眼睛已经布满了可怕的红血丝,其中寸寸都是回忆,惨痛的回忆。
她的言语也变得狠厉:“但是他骗我,他打着为我好的名义骗我,我讨厌别人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讨厌别人的接近是有目的的,我讨厌他一副说辞一副行动。”
“他知道习元浩是怎么对我的,他的欺骗,习元浩的一切还不足以让我长教训,他还用同样的方式来欺骗我!”
习伴晴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水龙头的水还在哗哗得流。
李梦思有所动容的,她渐渐走近习伴晴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也许他只是吃醋了,他不想你和薛文走太近。”
“面子这一关很多人都过不去,更何况是像萧准这样从来没有低过头的人。”
她轻叹气劝道:“萧准不是习元浩,萧准把你从习元浩手中救出来了。”
“说句不夸张的话,萧准要真想要毁了你,他不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就算毁掉整个习家,对他而言也是轻轻松松。”
习伴晴微微一怔,抬手将流淌的水龙头关掉。
两人再回到包间,她遥远看见萧准,他身穿西服,双手十指交叉搭在腿上,翘着二郎腿,现在整个人舒展又挺拔,光影落下,让他像是一位渡了光的佛,淡漠公正,不带一丝情感。
她动摇了,她再也分辨不出人的好坏。
是呀,倘若这个人真打算害她,那么原谅不原谅,示好不示好,都显得微乎其微,他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来示弱。
三人并没有打搅习伴晴和萧准这对夫妇,萧准安排司机将三人送回去后。
他坐上驾驶位,目光一抬后视镜看向习伴晴问道:“伴晴,回家吗?”
习伴晴看着窗外灯火阑珊,没有回答。
为什么?
她想要的解释没有,萧准什么都还没有做,可她就已经动摇了。
萧准像是意会一般,踩下油门,车子混入夜色中。
第32章
那天晚上,萧准把习伴晴送回到习家,他没留在习家过夜,独自一人驾车离开。
是夜,回到香山别墅,已过了十一点,管家和保姆都去休息了,香山别墅仅留一盏微弱昏黄的灯。
透过昏黄的光线,茶几上的那一束郁金香娇艳欲滴。
习伴晴初入香山别墅时,习伴晴在主卧,萧准在次卧。
两人一起吃了早饭。
她开口:“萧先生。”
“叫我萧准就好。”
两人虽然领了结婚证,但依旧生疏,距离感和谈话都像陌生人。
习伴晴改口:“萧准,我需要从习家带点东西过来。”
“我叫管家帮你。”
萧准转念一想,管家昨天带习伴晴参观了香山别墅,但她待在屋里不出门。
他再解释道:“二楼的舞蹈室是为你改造的,负一楼有斯诺克,电影场,三楼是露天烟台和吧台,家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可以随意使用。”
“有什么需求尽管提,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满足你。”
“好。”习伴晴不由勾起唇角。
她骄傲的本性暴露,大概是那一句“叫我萧准就好”开始的。
她要求屋内的花每天更换,需要是荷兰空运的鲜花。
装饰品摆放顺序位置。
甚至细致到餐具与室内设计色调的协调度。
家里从极简的欧式风点缀上鲜艳的彩色,宛若换了一种格调,一切都富有了生机。
昏黄的灯照着那束放在客厅孤零零的花,依旧娇艳欲滴。
可是她不在。
萧准上楼进屋,他不过是过上了从前的那样孑然一身,独行踽踽的日子。
空旷安静的大房子里推开门,没有声音,一点生气都没有。
他躺在床上,身边的被子里依稀有习伴晴清冽的香气,想起了她总是精致的,就连睡觉时都要提出让她舒服的要求。
“离我远一点。”
“抱着我,我冷。”
“不许卷我被子。”
“不能把腿翘到我腿上。”
……
萧准裹着柔软的棉被拥入怀中,他知道习伴晴调查清楚习夫的死因,凶手绳之以法。
他们之间婚姻牵的那条红线断了,两人的婚姻关系岌岌可危。
他想习伴晴了。
柔软的床包裹,承托起他轻盈的梦。
他想起了他和习伴晴的第一次。
那天下班很晚,他满脑子想高官吵架的场景,一个项目有七十六种方案,最后敲定下的方案也是独木桥走钢丝,险上加险。
他的脑子搅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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