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撒旦,故总叫人心生恐惧。
但是这时熟睡的他,面相柔和了许多。
可习伴晴还是气不打一处。
你倒是快活了。
到现在到没醒。
她坐在床头,双手抱胸,不满地踢了踢萧准。
萧准没动静,她更不悦了,用力地踢了一下。
萧准拧眉,缓缓挪动身子换了个方向。
习伴晴越来越气,她连着踢了好几下,他不是反应小,就是没反应。
她这时才觉不对劲,伸手一摸,他的脸庞热得发烫。
发烧了!
有没有搞错!!!
习伴晴觉得离谱,昨晚主动玩得过火的是他,今天发烧的也是他。
她抱怨的念头在心里一会就消失了,她现在该怎么解决萧准发烧这个问题。
关键是她不知道地址,不然她就打救护车电话了。
习伴晴推了推萧准,企图唤醒他的意识:“萧准,这里地址多少?”
萧准没有回答,只是把头从一个地方转到另一个地方。
习伴晴看他是不会回答了。
她拨通了萧准秘书的电话,告知了可知的信息,离机场最近的房子。
漫长地等待,让一众人扑了个空。
习伴晴无奈看着意识模糊的萧准,这不是你离机场最近的房子。
“难不成这房子……是你的私房?”
萧家在星阑房产众多,她也不想再麻烦别人,到时候又空忙一场。
她无奈地拨通了徐高的电话,萧准的朋友,好像他和徐高最好了。
“徐高,萧准喝醉了,而且……”
习伴晴话音未落,电话就挂断了。
习伴晴再拨打过去,显示:“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拿着手机冲还在犯迷糊的萧准说:“……你这可真是玩命的朋友。”
这人能处,关键时候,他是真关机。
习伴晴放下电话,想要出去问一下左邻右舍地址。
她还没来得及走,后背突然一重,难以支撑的重量沉沉地压了上来,她摔在地上,身上还压着萧准。
准确来说,是累赘!
她费力把萧准从地上搬到了沙发,更不可能把他一个人扛到外面叫的士了。
萧准还是那副不清醒的模样,沙哑的声线开口:“伴晴,别走。”
习伴晴还没来得及出门问地址,她的脚步停顿了片刻。
“我难受。”
啊啊啊啊啊!
你难受!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替你难受吧!
习伴晴心里抓狂,但她没对病人发火,她倒了一杯热水往他面前推,轻声细语:“多喝热水。”
习伴晴的时间里,向来都是别人照顾她,她根本没照顾过生病的人。
她看萧准抓着她的手,半响没动静,习伴晴不满地训斥:“你就是自作孽!”
她确实是这么想的,萧准抓她手的力道轻,她也可以一个人走掉,以最没人情味的行为出力他这次生病。
习伴晴的手机在作响,薛文打来了电话,他应该快启程了。
习伴晴昨天应下了送薛文去机场。
“难受……”萧准又卷了个身,不舒服地挪着身子,脸上染上不自然的绯红,薄唇都添上了燥热的红润,闷热地扯着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一截锁骨和胸肌。
宛若柔柔弱弱的病态感,降临在撒旦身上。
她扯过她的手往他胸怀中贴,冰凉的手被他枕在怀里搂着睡觉。
似乎只要是她的靠近,就能给他安全感。
习伴晴的心微微一颤,她心疼低声:“算了,我找找资料总行了吧。”
她看着浏览器里照顾人。
——
萧准的脑子昏沉,直到夜晚天幕降临,日落的余晖烧起了天空,蔓延整片一望无际的残阳,浩浩荡荡的美丽。
他依稀睁开了眼睛,他陷入愧丽的黄昏中,挪动了身子,额头一片沁凉的毛巾滑落,他的手心还在用力,紧紧攥着。
习伴晴坐在床边,枕着他的大腿睡着了,她的枕头动了,也被扰了梦境,眼睫轻颤,睡容似是疲倦的不安稳。
萧准想到她今天是要去机场送薛文的,要不是他生病的意识中紧紧攥着习伴晴的手。
他冰毛巾和床头的水,心海泛起涟漪。
“还烧吗?还难受吗?”习伴晴缓缓抬起头,恍惚问着,一只手已经摸上了他的额头。
“不难受了。”
习伴晴懒懒道:“嗯。我还挺厉害了,起死回生,妙手回春。”
萧准低声笑了:“是,多亏了伴晴。”
“不用谢,离婚的时候,财产多分我点就好。”习伴晴起身,手一挥,慷慨道,“毕竟,你的命是我救的。”
她说完就扭头出去,换萧准水杯中的凉水了。
习伴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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