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都这么好看。”
“要我说萧总最关键的还是在人品对底下的员工好,就连对联姻的夫妻都那么照顾得到。”
……
这些话落入他的耳中都成了一段悠长的耳鸣声,他听不清,甚至眼中看着天花板上的亮光,都觉得眼前一片花白,他抑制住自己的颤抖和恐惧。
“萧总好凶,是不是哪里惹到他了?”
“我本来是想拿萧总的联系方式的,但是看他那个脸色,我根本都不敢靠近。”
“萧总的气质好强大,不愧是震慑萧氏的人。”
……
徐高在现场如鱼得水,但是他看见萧准,就知道萧准的老毛病又犯了。
薛文在出场灯光都落在他的身上的,他皮肤白皙,一身金色卷发,笑得落落大方而又阳光,比起宴会,另一头阴沉着脸的萧准来说,阳光大方的他,就成为了宴会的另一道目光聚集地。
音乐声在宴会中缓缓流淌,宴会中央,小提琴,钢琴,萨克斯,默契配合,谱写一首优美的曲调。
薛文上前越过半个宴会厅,到了另一头萧准的身边,他的目光落在习伴晴,屈身邀请,绅士礼貌:“这位小姐,我能与你共舞一曲吗?”
周围响起了窃窃私语,邀请习伴晴跳舞的难度有二,第一,习伴晴作为专业舞者,和她共舞需要一定舞蹈基础,第二,习伴晴是萧准的夫人。
“那人是谁,长得那么帅敢去邀请习伴晴跳舞?”
“刺激!这不是明目张胆和萧总抢人吗?”
“初生牛犊不怕虎,萧准的人他都敢觊觎。”
“他是薛文,习伴晴原先的舞伴,也就他有这个资格邀请。”
习伴晴给了萧准的一个眼神,萧准没有动静,她就将自己的手搭在薛文的掌心。
萧准在那一刻拧眉。
当他看见两个人自如地在舞厅中央旋转跳舞,每一个配合都做得如此柔美,将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他就能站在大家的面前的勇气都没有。
徐高劝他:“你为什么不邀请她跳舞?你为什么放手让她和其他人跳舞,你要想清楚你们现在是合法夫妻!”
萧准还是远远地看着两人在舞池中央旋转,搭档密切。
萧准只是远远看着光影在两人之中流转,音乐都显得为他们两人喝彩。
他心里甚至觉得自己配不上对习伴晴的喜爱。
他看习伴晴和薛文在舞池中央起舞,他在挣扎中浓烈的情感,藏不住他内心满满当当的自卑。
徐高心里急,这榆木脑袋都暗恋习伴晴多久了,现在这局势还不动,等人拐跑了才会去后悔。
徐高轻声骂着:“过了这村没这店,我告诉你!就连这种机会你都把握不住,你就是个懦夫,无时无刻不敢表达自己的情感!”
萧准眯起眼睛,舞池中央的习伴晴和薛文。
可是习伴晴在笑,她和薛文跳舞的时候,真心地喜悦。
他没办法做到让习伴晴真正走出那一段阴郁的阴霾,薛文能轻轻松松做到,他怎么能阻止伴晴走向更好的选择呢。
习伴晴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直至曲终,宴会中爆发起轰鸣般的掌声,随后不停的有舞者牵着舞伴到舞池中间缓缓起舞。
两人在穿梭在人群中打招呼,薛文三言两语能惹得大家欢笑,自信大方,从容不迫,宛若天生就为宴会而生的。许多人上前与薛文和习伴晴攀谈。
萧准想上前,拉扯过那只握住习伴晴的手,带她远离那个男人。
但他不能,他只敢呆在阴暗处,最好是能躲起来,谁都发现不了的角落,消化自己的胆怯。
习伴晴扯了扯薛文的袖子,他将习伴晴带回了原地,习伴晴介绍:“这是我丈夫萧准。”
薛文和萧准两人的视线交汇,叫嚣着锋利的气焰。
薛文眉眼下还带着笑意:“知道,萧总很出名。”
第26章
萧准低沉说:“薛先生什么时候的机票,到时候我安排人送。”
薛文看向习伴晴,眼中都是温柔:“后天,不劳萧总安排了,阿晴说好了,她陪我一起。”
习伴晴不傻,听着两人之间都话里有话,解释着:“薛文过几天有表演,这次是因为听到了我的情况特地回国的。”
作为东道主,于情于理该亲自送去机场。
三人待在一起,找了一处偏僻的角落落座,即使偏僻,三人也是这个宴会上最瞩目的存在。
薛文看向萧准说:“萧总,你不知道我和习伴晴已经是好几年的朋友了,大学那会儿,我们就一起训练,下了课成双入对,不少人说我们是情侣。”
萧准的目光冷冷地扫过薛文,他依旧挂着那笑意,喋喋不休地说着他与习伴晴的往事。
“还记得时候的伴晴总是一口气买很多舞鞋,掰敲到合适了,就放着备用,那段时间练舞的强度大,两天就用费一双舞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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