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习伴晴在一面干着急地喊着:“妈,你拉萧准干嘛。”
隔着玻璃门,他们能看见习伴晴的着急,却听不见她的声音。
元怡月最熟悉自己的嗯女儿,那么反常的行为,她从头到尾都知道习伴晴装出一副两人恩爱的模样,现在她就要单独问问萧准。
“萧准,阿晴对事较真了些,你要知道她嫁给你是为了找习沧的死因,你们婚姻这件事确实是习家考虑欠妥,抱歉。”她深深叹了口气,“阿晴这孩子我是劝不动了,如果你对阿晴没有感情,早点提出离婚,我们习家不会拿你萧家什么,也会支持你的决定。”
午夜星光点点,晚风吹拂,撩拨心尖。
半响,萧准才开口:“妈,我是真喜欢伴晴,倘若不是伴晴提出离婚,我不会提的。”
萧准说话时眼神简单看向元怡月。
“你要知道,我们家阿晴很可能查清楚习沧死因后,就和你提出离婚。”
萧准的眸子黯淡:“嗯。”他知道。
习伴晴不停给萧准发着消息。
萧准手机不停作响。
元怡月见他坚持,那她别无他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不再劝说。
“萧准,既然两人结婚了,就好好过。”元怡月语重心长地说,“阿晴这孩子从小被我们宠坏了,如果有过错,你多担待些。”
他目光回望,透过玻璃的光,习伴晴一个劲地着急:“她很好,她没有错。”
元怡月看着窗外的景象,香山别墅的占地高,一眼望下,能看见星阑城市灯火阑珊,川流不息。
她的思虑多了。
看样子,萧准是真的喜欢阿晴,他会纵容阿晴,会配合阿晴,会维护阿晴。
习沧,你觉得该不该继续阻止两人在一起?
阳台门被拉开,两人走出来,神情讳莫如深。
习伴晴看见两人谈话结束了,有种事情全部暴露的预感,她脚步后撤,没多说话。
元怡月点着她:“阿晴,你的脾气稍微收一收,在家就算了,现在……”
萧准抢过元怡月的话说:“现在这里就是她的家。”他牵过习伴晴的手,把她揽在身后。
元怡月看着两人这时候的恩爱,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算了算了。
也许,她真的不该插手。
两人把元怡月送上了车,就卧室休息了。
习伴晴不想在管家和保姆面前追问,但是一回到卧室没给萧准机会,握住他的手腕就把他扣在墙上,她仰着下巴,直视指示着萧准的面容逼问:“我妈说什么了?”
萧准淡淡说:“没什么。”
习伴晴眯着眼睛胁迫:“说!”
萧准的身子动了,他的脚步往前一步,习伴晴缓缓后退,他的脸色挺难看的。
萧准步步往前,习伴晴步步后退。
眼看着习伴晴快要撞上墙的时候,萧准一手揽过她的腰,低声说着:“伴晴……我们生个孩子吗?”
“我妈让我和你生孩子?”习伴晴翻了个白眼,“离谱。”
不是元怡月说的,是他自己想的。
那天晚上很奇怪,他揽着她的腰际,翻了个身,膝盖落在床上,他的占有比从前任何一次都汹涌,不停歇的,持续的。他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腰肢上。
她听见外面下了很大一场雷阵雨,吹打着屋外的桃花树,风雨飘零中摇动,雨势才小,又一场倾盆的风夹雨,回归夜晚的宁静,水珠滚着娇嫩的桃色花瓣滴落。
直到气喘吁吁,他还想继续。
习伴晴推着她的手:“放开!你疯了!”
他疯了,他无数次想着那个人,他进入习家,习伴晴对他笑,习沧和元怡月友好对他。
他们亲密的像早就是一家人一样。
也许,如果习家没有这次意外,那个人才会是习伴晴的丈夫。
也许,元怡月从一开始就认定了那个人还配得上习伴晴。
也许,习伴晴喜欢的是那个人。
那天折腾到很晚,其实习伴晴咬住他,对他又锤又打,他还是不敢松手。
弄到最后习伴晴有些脱力,没了脾气。
萧准把她往自己的怀中拢了拢,更强有力地抱住她。
半梦半醒之间,她听见萧准低沉的声音落在他的耳畔:“阿晴。”
——
次日一早,习伴晴起来把身上的被子一掀,埋怨道:“你看你给我亲的。”
习伴晴的肌肤白皙大大小小的红印子细密遍布。
萧准一声“抱歉”,还没说出口,就想到习伴晴不喜欢他说“抱歉”,改口说道:“我给你揉揉。”
他每回都会把握力道和尺度,两人之间有约定俗成的安全词,习伴晴一说,那萧准就要停下来。
昨天晚上没到那个安全词范围,算是习伴晴许可,他也没有停。
“你躺下。”
她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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