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萧准一直都知道她嫁给他的目的。
萧准才看见习伴晴不止何时站在身旁,他思索他刚刚的那些话和态度,些许局促,热晕爬上耳尖。
萧准想了很久才开口:“伴晴,这段时间,我给你雇了几个保镖。”
他不把担心挂着嘴边,却句句都是关心。
习伴晴没拒绝他的好意:“嗯。”
——
习伴晴的表演即将来临,她不是在练舞,就是在去布置剧院的路上。
李梦思看见她身后跟着两位彪形壮汉:“你最近打算走暴发户路线了?”
习伴晴:“……萧准雇的。”
习伴晴看着剧院渐渐呈现出他想要的舞台效果。
陈梦思被习伴晴的要求,狠狠折磨了半个月。
直到正式表演的那一天,观众陆陆续续进入会场。
所有凝聚的灯光,散落在习伴晴的白裙上,音乐轻柔开场,她随着音乐起舞,每一次起跳和落下都在轻快的节点上,软弱的身段,她如此的夺目,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优雅又骄傲的玫瑰,她的舞蹈蛊魅人心,却又带着攻击而锋锐的刺,沉浸其中,流连忘返。
一曲终了,观众久久没反应过来。
只等帷幕缓缓落下,轰鸣的掌声。
“只在天上有”的形容在习伴晴的身上在合适不过了。
散场后,李梦思根本忘记了这段时间对习伴晴要求的腹诽。
能看见这样的表演,她就算折腾得再久都值得。
她跑到后台,激动地说:“太棒了!以后不管你说是变成黄的灯,还是白的灯,你就是想要七彩的射灯,舞台中央是蹦迪声,我都给你整来!”
习伴晴:“……”怕不是个傻子。
——
萧准开完会就匆忙赶来演出现场,他赶来的时候,演出已经到了尾声,灯光缓缓熄灭,一切婉转的音乐和柔美的舞蹈都静止了。
习伴晴牵着伴舞的手至台前谢幕,在舞台上深深鞠了一躬。
萧准坐在台下,他没有错过习伴晴的任何一次公开演出。
观众陆陆续续地离场,他依旧坐在观众席上,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他记得年少时,习伴晴一如从前那般骄傲若同黑夜的明月,皎洁又清冷。
那是一次少年舞蹈比赛,萧准参加了,习伴晴同样也参加了,习伴晴的出场就是少年组讨论的热点。
“看看,习伴晴每天拿出多少时间练舞,你拿出多少时间练舞。”
“习伴晴参加了这次的比赛,看来我们家的小孩也只能争第二了。”
习伴晴头一次出现在萧准的面前,就是个眼高于顶的小姑娘。
有小孩主动对舞蹈成绩优异的习伴晴表示友善:“习伴晴,你好,我叫慕慕,我和你的号数是贴在一起的,如果你有困难可以找我。”
“给你一根香蕉,补充体力。”
她不咸不淡地回应:“好,谢谢。”
但是她根本没记住这个小朋友,转头就忘记她的名字,惹得慕慕大哭。
年幼的习伴晴义正言辞地说:“我是来跳舞的,又不是来交朋友的,记她的名字干嘛。”
她高傲地不攀附任何一个人,也不需要任何群体接纳她。
习伴晴穿上舞服站在广阔的舞台上,随着音乐摆动轻盈地摆动,自然地伸展着身体,动作流畅舒展,台下无论是评委还是家中无一不感叹,这真的是一个小孩子能完成的舞蹈动作吗?
台下的萧准也愣愣地看着她。
她扬起下巴,接受属于她的掌声。
每一位选手都要上台展示。
萧准观众席中,从起身上楼。
他挑选的一首激昂雄伟的音乐,但是在音乐推进至高潮时,他猛地一个大跳,不仅仅拉坏了裤子,动作收不利索,灰溜溜地跌滚在地上。
他摔倒的动作实在是太滑稽了,惹台下人大笑嘲讽,一些闲言碎语传过音乐声传入他的耳朵,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舞台之上,无地自容。
这时候,一道掌声响起,很弱很轻的掌声。
他抬眼看见观众席上,那位坐在角落的习伴晴。
是她在鼓掌。
她稳拿第一,却还要为一个出糗的表演鼓掌。
事后,他胆小地躲在管家的身后悄悄问了习伴晴:“为什么要给一个失误的表演鼓掌?”
“只是因为他站起来了,如果他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那他可真是浪费我的鼓掌。”习伴晴用得是第三人称,而不是第二人称。她根本不记得他,而是记得那一段失败后的坚持。
萧准记了好久好久。
不仅仅是这句话,习伴晴这个人,他也念念不忘。
萧准依靠在门上,他静静地看着习伴晴,她坐在亮起的化妆镜前,卸了妆容的她白皙如雪。
时隔多年,他每一次看习伴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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