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习伴晴边上。
谁想习伴晴眼疾手快手一抽,他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萧准:“……”
好险,一个巧克力纸杯蛋糕,差点三杀。
他坐在地上不解地看着习伴晴。
习伴晴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萧准:“你也想要加入巧克力组合?”
李梦思对萧准有霸总影响,他说一不二,衣不沾尘,多看上一眼心里都发怵得慌,现在当众被习伴晴抽掉凳子,摔在地上出糗。
她想笑不敢笑,憋笑眼角都挤出了眼泪。
习伴晴招手叫来侍员:“把凳子搬走。”
李梦思看见萧准来了,她识趣地给两人让空间。
——
萧准站在习伴晴旁边,两人虽站在宴会不起眼的角落,但由于两人相貌出众,也吸引了宴会之中频频投来的目光。
侍从又拿来一把椅凳,萧准坐在习伴晴身边,习伴晴知道萧准这个人多说两句话就和要了他的命一样,除了晚上必要的哄骗,“腿放松”,“交给我”这种话说得情迷意乱。
习伴晴就少见他说过闲谈,可能他不仅时间珍贵,说话也都是金口一开,都带着利益和目的。
习伴晴犹记她和萧准的初见,他从国外回来,陵园一片荒芜,寸草不生,黑皮鞋黑西装的穿梭,天空雾蒙蒙地下了一场下雨。
黑伞之下是指责。
“她怎么不哭?”
“习夫那么疼她,连滴眼泪都没流。”
“被宠惯了,一点良心都没有。”
萧准穿过人群,他脸色阴沉得可怕,被他冷淬的目光看上一眼,气氛寒得凝固,他们都安静下来,几位见过认识萧准长相的人,甚至不惜在这种场合下,上前在他面前表现,哪怕只是被记住,都能寻求机会。
他径直走到习伴晴的面前递上名片:“和我结婚。”
那时的习伴晴在自己的天地肆无忌惮,根本不了解上流圈的人,她觉得这个男人在这种场合下的话,意图明显,贬低羞辱,离谱!离谱至极!!!
她把名片撕了,扬起手,众目睽睽下,一声耳光脆响,黑色掉落在地上:“滚!”
他垂眸,淅淅沥沥的雨顺着他的发丝滑落,他的手紧握成拳轻颤,青筋暴起。
习伴晴侧头看见萧准的侧脸。
和我结婚。啧,霸总的处理方式,四个字,高度概括,意图明确,高效迅速。
他那时候肯定是生气了。
那他为什么之后还要和她结婚呢?
习伴晴思索片刻。
呵,狗男人,果然还是贪图她的美貌。
她想得入迷,萧准低沉的声线开口:“伴晴,和堂哥打个招呼。”
她视线收回,看向舞池中央,那个男人穿梭在人群之中,他将一身西装穿得凌乱,袒了两颗扣子,一手握着酒瓶,一手拿着酒杯,走得摇摇晃晃,他脸颊泛红,冲着这边打招呼,他是萧氏的人,也是萧准的堂哥,萧相殷。
习伴晴的手劲紧紧缩紧,握得指腹翻白。
那些残破的记忆如同潮湿涌来,伤痕,土壤,破损的佛珠,凌乱的头发……
萧准看着习伴晴紧蹙黛眉,眼神空洞,脸色逐渐陷入惨白。
他立刻叫道:“伴晴,伴晴……”
萧准伸手握住她的手,他今天出席宴会就是害怕习伴晴失控。
习伴晴听见耳畔有低声轻唤,手背有了温暖,她跳动的心缓缓回顾宁静。
萧准见她脸色恢复,开口安慰:“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去。”
“好,我先回去,你别跟着我。”她起身拿上披风,失魂落魄往门外走去。
萧准没有跟上习伴晴,他知道有些情绪需要她一个人消化,更何况在习伴晴的眼中,他也不过只是个还没认识就闪婚的便宜老公。
有什么资格分享她的情绪。
宴会流光溢彩,轰鸣作响的音乐在耳边炸开,他不停灌酒。有不少女生看见他身边没了人,不由得凑过来搭话。
他先亮出戒指,要是女生已经不依不挠,酒精冲上他的后脑,意识昏昏沉沉中,胆子也大了不少。
“滚!”
这话一出,女生自然也识相地离开了。
他喝了好几杯酒,意识都混乱了,宴会的灯光灭了,喧闹的音乐声停了。
徐高坐在他身边问:“萧哥,嫂子先走了。你怎么喝这么多,你和嫂子吵架了?不会是因为我吵架吧。”
徐高聒噪的声音在耳边,他被徐高撑起了身子:“萧哥,你好重啊。”
徐高艰难地将他放在车上,送他回家。
“我记得你原先可是很少喝酒的,上一次喝酒喝得也很猛,吐了两次。”徐高回忆着,“我记得,上一次喝酒也是因为嫂子。”
他上一次喝酒,是在他听闻习夫离世的消息时,他正在抢夺国外的大单子,根本来不及商量,买了机票就回到星阑城,葬礼上,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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