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无所谓地回答：
    “你尽管花，最好几年后来个私生子出来，那时候戏更大。”
    傅云深也皱眉，开始怼威廉：
    ”请神经学教授正经一点，你要研究的是治病救人，不是保媒拉纤。”
    卢天当即笑出声来：
    “行了别扯淡，今儿是有好消息汇报。”
    “说吧，不是上次吴丽娟的案子有消息就别说，我们现在脑海中的好消息就只有这一件，简阳今儿也过来了，就为这件事儿。”
    “嗯，还就这件事儿，卖药那小子找到了！”
    傅云深一皱眉，谨慎地追问：
    “不早说，现在抓起来了？”
    “出警的时候，人已经被灭口了，但无疑中暴露了线索。”
    “能不能一口气说完？这不等于什么都没查到？”
    卢天叹气：
    “能不能有点儿耐心听我说完？人确实死了，但那只是个小角色，让他卖药的人是一个保镖，当然我也不用吊你们胃口，这保镖也被人灭口了。”
    傅云深耐心被磨完 开口就吼：
    “滚蛋，这不相当于屁都没查到！”
    “错，那个保镖的身份我查到了，是一个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人。”
    威廉皱眉，眼底闪过凌厉的光，追问：
    “谁？”
    卢天语气严肃地回答：
    “史密斯。”
    傅云深不可思议地重复：
    “你说什么？史密斯的手下？他，他为什么要害威廉？！”
    卢天无奈地回答：
    “人已经死了，为什么害我没有查到，但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找史密斯问一下？”
    威廉摇头：
    “不行，他身份比较特殊，手下又多是涉黑分子，还养了不少退役的雇佣兵，手里的武器先进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不能树敌。”
    傅云深急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让我们怎么办，总不能查到现在就断了，之前受的罪也不能就这么忍了！”
    卢天继续说：
    “所以啊，我也觉得事情比较棘手，不然咱们找简阳商量一下，他好像跟史密斯打交道比较多，还有凌总。”
    他怕他们两个想不通，又补了一句：
    “现在威廉都好了，还瞒着凌总有意义吗？”
    威廉摇头：
    “不是瞒着，而是想着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参与，干脆就咱们去查，至于这件事，琪琪问起来我会跟她讲。”
    傅云深不甘心地问：
    “那现在怎么办？史密斯夫妇现在有重大嫌疑，要我说他身边那个爱丽丝不是什么简单货色，眼睛里冒邪光一样，值得好好查一下！还有那家奇怪的redeem公司，我们都不能放。”
    卢天应下：
    “好，那就先这样，咱们还是盘踞着不动地方，他们不知道咱们现在的状态，也不好行动，就看谁先耗不住。”
    切断电话，傅云深看着陷入沉思的威廉说：
    “我发现有个当电脑黑客的儿子也不错，至少你在这里，可以随时掌握公司的一举一动，甚至员工在你面前都没有隐私可言。”
    威廉微笑着打趣：
    “在你眼里我是这样斤斤计较的人？”
    “这倒不是，我只是说你有这个能力，有能力是一回事，行驶不行使又是一回事，你不用非常手段治理公司，只能说明你的英明，所以你的公司越做越大。”
    威廉靠在枕头上深吸气：
    “只能说现在的办公制度太方便，作为高层管理者，也可以偷懒一下，线上的会议比线下也方便的多。”
    “也有坏处。”
    “什么？”
    傅云深笑得神秘：
    “时间久了，存在感降低，小心到时候你公司就那几个人认识你，到时候保安都不让你进门。”
    威廉笑得开心：
    “我倒是乐得清闲，早就想着找个合适的职业经理人帮我打理公司，云深，你愿不愿意临危受命？”
    傅云深眼底光芒一闪，表情突然严肃，深吸气问：
    “你都知道了？”
    威廉看向他，目光诚恳：
    “嗯，我知道心肺复苏的工作强度有多大，云深，以后你不用亲自掌刀，手术刀交给我。”
    傅云深笑开，眼底水意一点点润开是啊，从那天抢救威廉用脱了力之后，他的双手好像都失了准头，有时候削苹果都哆嗦，所以他在有意识地锻炼，现在习惯剥桔子……
    原来威廉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