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如他之前所说,就算他不要的东西,别人也没有资格玷污,想到这,他遂阴阳怪气的开口:“没想到易公子看上了闻家的小少爷,真是好眼光,别人玩烂的东西,易公子竟然当做宝贝。”
闻清能感受到顾凛川的不满和愤怒,但是内心却并不开心,反而有些不安,如果顾凛川真的不在意闻宋,又怎么会表现的这么愤怒,他应该不在意和厌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顾凛川这副模样,反倒是更像吃醋。
闻清眸光随之一狠,顾凛川是他最后的底牌,他绝对不会让闻宋抢走。
对面的易楼则是搂着闻宋,直直地看着顾凛川,他今天穿着灰色的衬衫,外套是深蓝色的西服,愈发显得他肩宽腿长。
深秋的凉意仿佛化作寒霜,凝聚在易楼眉宇间。
易楼听到顾凛川阴阳怪气的话,眉间的寒霜好像更重了几分,但面上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仿佛对面的顾凛川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简洁地道:“比不上顾少爷。”
说到这,易楼便看向闻清。
这句话的指向性便清楚了。
闻清知道自己的那些伪装骗不过易楼,随即尴尬的笑了笑,躲开了易楼的注视。
只不过顾凛川猛地往前走了一步,目光也变得阴鸷,刚要开口的时候,便被身后的闻清的拽了回去。
“凛川,我真的饿了,要不咱们先走吧,对了,你刚才是在这等表弟吗?”
闻清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忐忑,刚才顾凛川抱着闻宋的场面还未在他脑海散去,再加上顾凛川刚才的反应,这让他心中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不过闻清还是不敢相信,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真假。
仿佛顾凛川只是说一句不是,就可以打消闻清的所有顾虑。
好在顾凛川没让他失望,只见顾凛川一怔,紧接着扫了一眼易楼的方向,随即皱起眉头,说:“我怎么会等他,就算等一条狗,我也不会等他,你觉得一个保姆,值得我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吗?”
不过顾凛川说这话的时候,余光还在关注着闻宋,果然看到闻宋身体一颤。
看到闻宋因为他的话而感到伤心,他心头的愤怒才缓解了一些,凭什么闻宋可以不经过他的允许,转身投入别人的怀抱?
闻清闻言紧绷的神经却没放下,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能让顾凛川再见到闻宋,至少这段时间不可以。
于是闻清善解人意的开口:“凛川你又在说气话,好了,表弟这会找到了新的老板,咱们还是去吃饭吧。”
顾凛川皱了皱眉,显然是不想走。
闻清只好咬咬牙,故作天真的问道:“凛川,你不会是在担心表弟吧?”
这句话仿佛戳到顾凛川那根神经,他猛地抬眼,继而重重的哼了一声,说:“走吧,我看他就心烦。”
说罢,便拉着闻清离开了这里。
期间闻宋一直被易楼搂在怀里,因此并没有看到两人离开的场景。
直到耳垂上传来轻微的刺疼,闻宋才回神,抬起头却发现是易楼,他伸出手指碰了碰闻宋的耳垂。
由于过了一段时间,闻宋耳垂上的鲜血已经干涸,现在已经粘在耳洞上,上面穿着一根细小的银针。
其实相比于顾凛川,易楼的力道可以说是很温柔,但是伤口毕竟已经存在,动作就算是再轻,碰到的话,还是会很疼。
闻宋伸手就想拍开易楼的手,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他没想到易楼会在这时候出现,还让易楼看到这副场面。
难堪和尴尬后知后觉的漫上闻宋的心头,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难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大概易楼应该也没想到,昔日的那个闻家小霸王,会沦落现在这个地步。
可闻宋刚碰到易楼,易楼就伸手拽住闻宋,目光也牢牢的锁定闻宋,好久,才开口道:“你一定要这么做?”
“闻宋,你以为忍气吞声,他就会喜欢你,没有用的,他不在意你,更不会喜欢你,你感觉不到疼吗,银针穿过耳垂的时候,你不疼吗?”
“这就是你这么多年一直执着的事吗?”
易楼的声音带着一股压抑的怒气,再配上他那面无表情的脸,总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发怒。
闻宋的脸色却徒然一冷,根本不怕易楼,更觉得易楼的反应莫名其妙。
他一把甩开易楼的手,然后望着易楼的眼睛,冷冷的回答道:“是又怎么样,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咱们勉强算得上朋友,别让最后一个称呼也破灭。”
易楼眸光极冷,他站在闻宋身前,可以将闻宋整个人都罩过来,他这会不再掩盖目光里的侵略性,就这么望着闻宋。
闻宋下意识皱眉,觉得易楼目前这个状态有点不对,好像要将他吞吃入腹。
下一秒,易楼再次走上前,捏住闻宋的手腕,嗓音极重,好像包含很复杂的情绪,说:“对不起,那年我对你说的所有的话,对不起。”
还没等闻宋反应过来,易楼便再次开口,说:“你说过我们可以是十辈子的兄弟,无论以后怎么样,你都会记得这句话。”
第25章 谁才是江望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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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宋一怔。
这些话,都是他年少时期的玩笑话,他没想到易楼竟然都记在心上,毕竟那时候易楼并不愿意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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