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亲了他的唇珠一下,这才松开了他的手。
蔺薄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圆润的耳垂上都沾了点淡淡的粉。他太害臊,柏山客亲近他,他就爱脸红。他这一下子烧成了天边的火烧云,抬手捂住了脸,闷闷地说:“你、你别老亲我,害臊。”
柏山客取笑他,“夫妻之实都有了,怎么亲个嘴儿都害臊?”
蔺薄云床上放浪,下了床却总害臊,柏山客尤其爱这样逗他,见他脸红了才心满意足地不再逗了。这回他却不满足,还伸手去捏蔺薄云的耳垂,流氓似的屈起手指弹了一下那白软的耳朵,“把脸露出来啊,蔺先生。这么害臊可怎么行?”
“别弹我耳朵。”蔺薄云的声音还是闷闷的,又先发制人,“也不许捏!”
于是柏山客贴近了他,俯下身咬住了他的耳尖,手也不安分地从开叉那儿伸进了旗袍里,隔着丝袜捏了把臀肉,笑声低沉。
“你可没说不许咬啊,云云。”
蔺薄云惊讶于他的厚颜无耻,一时之间竟气得说不出话来,愤愤地踩了柏山客一脚,骂他,“流氓军痞!”
柏山客不否认,大笑着退开。
蔺薄云脱了木屐,朝柏山客砸去。
男人任由他砸,还是笑得万分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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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蔺家以牙还牙,嫁妆是一箱子粗布衣裳,外加个从人牙子那儿买来的丫头。蔺薄云没在意,觉得无趣,和那小丫头说了会子话,又慢慢地数着近在咫尺的日子。
他数着数着,日子也来了。
十月三,宜嫁娶。
两人携手进了厅内,拜了高堂,喝了交杯酒,压根儿不顾两家长辈黑如锅底的脸色。蔺薄云的红盖头被偷偷掀开了一角,露出了精致艳绝的眉眼,红唇微抿,眼底波光潋滟。
“云云,”柏山客同蔺薄云耳语,“待会儿回屋里吃点点心垫垫肚子,我在这儿应付一会儿就去找你。”
蔺薄云确实饿了,一大早就被王晟给喊了起来,又被王闵推着去换衣裳,连口饭都没来得及吃。他的长发被盘了起来,簪着珠花,只微微一抬头便会有些微的声响,他听见柏山客低笑,见状,他便也同男人耳语,“怕是要半夜才见得着四爷了吧。”
柏山客捏了把他的耳尖,拨弄着他的耳坠,只是笑着,没说话。
他今儿穿着大红的旗袍,端庄正色,衬得肤白如凝脂。柏山客把他掀起的那一角盖头放了下去,哼笑着,没来由地说:“你可真是我的心肝儿。”
心肝儿不说话,低头看着鞋尖,带着小桃离开了前厅。柏山客估摸着只是不乐意他跟着一道敬酒,怕柏老爷子为难他,又或是宾客灌酒,这才给他支回院里去。
他心里嘀咕着,估摸着也没人敢闹柏四爷的洞房花烛,自个儿能趁机补个觉。可他却没想到睡到了后半夜,身上一沉,还以为是鬼压床,正要睁眼,一股子浓郁的酒气钻进了鼻子里,正是柏山客回来了。
没人敢闹洞房,却敢灌酒。宾客们没瞅着北平蔺家的二少爷究竟是什么俊俏模样,于是灌了柏山客一肚子的酒,他再海量也是给灌醉了。蔺薄云张口喊,“小桃!”外边没人应他,柏山客吮吻他的唇珠,伸舌舔了下他的嘴角,说:“让我支走了。还有你,个小没良心的,咱们俩的洞房花烛夜,你喊人在外边守着做什么?”
柏山客的眼角染了层薄红,桃花眼上了颜色,蔺薄云竟在其中品到了一丝漂亮,想要推他的手都不动了。他喝醉了酒,蔺薄云原本是想喊小桃去给他煮碗醒酒汤,此刻小桃被支走,蔺薄云也只好不再挣扎,从善如流地揽住他的脖颈,手掌轻慢地拍着他宽阔的肩背,“想叫她给你煮碗醒酒汤。你倒好,二话不说就压上来亲我,话都不叫人说完。”
柏山客哼笑,那笑听起来有些蛊惑人心,勾得他心痒痒,“没喝多,也没醉,只是酒气大。”
“困呢。”蔺薄云把脸埋他颈窝里,“不做了,好不好?”
他话音刚落,柏山客的手就不老实了起来,揉他的臀,捏他的腿根儿,笑,“云云,谁家洞房花烛夜躺被窝里什么也不干啊?”
“你。”他轻声说,“你日日都要亲我摸我,还缺这一夜吗?”
柏山客说:“这可是洞房花烛夜。”
蔺薄云自知逃不过,不搂他了,伸手把他一推,撑着床坐了起来,手指翻飞,慢腾腾地解起了盘扣。
柏山客摘了他头上的珠花,沉甸甸地颤了颤,很有分量。盘发被放了下来,乌黑顺亮的长发如瀑般散开,遮住了白嫩的后颈,于是被柏山客无情地拨开,拢到了蔺薄云肩上,微微伏着身子,一口咬在了后颈上,留下了个整齐的牙印。
头发碍了事儿,蔺薄云的盘扣半解半扣,从领口那儿看,还能看见条雪白的沟。柏山客不等他解开了,粗鲁地把盘扣挒开,大手握住了两团小奶,掐着粉嫩的奶头,肆意蹂躏。柏山客说:“解了半天,不如我给你挒开了。”
蔺薄云想踹他,臀下压着那根硬热的肉具,踹是踹不到,只好侧头,狠狠咬在他的脸颊上,“又急又色,多等一刻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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