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扣下了他一船的货。”
“扣的大烟?”
“可不是么。”柏山客哼笑,“估摸着是看我这几年做生意,忘了我是个兵了。我缴烟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
“蔺家这几年不行了,自打你把我抢回来,他们想靠着我搭你这条线,想着往后做这勾当,货不让人扣那儿。”蔺薄云亲他,眨了下眼睛,“我不给他们搭线,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呢。”
柏山客不说话,掀开他的被子,抱他去洗。
他早放了热水,水流慢,这会儿已经填满了浴桶。蔺薄云光溜溜的,踩着小台阶,径自迈进了浴桶里。柏山客在一边脱衣裳,也跟着一道进去了。
浴桶恰好容得下两个人,只是动作大点就摇晃。蔺薄云侧头,亲他的下巴,被他用手在水里包住了阴户,拨开肉唇,手指伸进穴里,把里边的浓精引了出来。
蔺薄云把手伸到后边,握着臀下的鸡巴,小幅度地撸,揉捏着囊袋。
柏山客的手指也不再是单纯地替他把精液引出来了,边用手指操他的穴,又用另外一只手掐住蒂珠。蔺薄云刚要叫,就被唇舌堵住了嘴巴,男人勾着他的舌头,搅弄着,好像用舌头操他的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他被吻得缺氧,脸颊涨红,只能呜呜地哭,手下却没停,仍旧握着男人的鸡巴。
他好容易喷水,只是用手指插他穴、捏他的阴蒂,又或是用手掌抽打他的阴户,甚至狠狠地打他的臀肉,只要这样,他就能高潮,能喷得柏山客满手都是黏腻的潮。
手指在他的穴里快速地抽插着,碰到了某一点,他无声地尖叫,双眼翻白,爽得要晕过去。柏山客坏心眼地在那一点上按着,又掐他嫩红外露的蒂珠,挺着腰,鸡巴顶在他的臀缝,又不再吻他,听他淫媚的呻吟。
他又喷了,喃喃地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失神地磨蹭。
他不知什么时候又从浴桶里出来了,身上擦得很干爽,此刻正伏在男人胯间,含着男人的鸡巴,痴态毕露。
柏山客抚弄着他的长发,看他把自己的鸡巴吐了出来,又痴迷地含住了龟头,舌尖顶着马眼舔弄,口水沾满柱身。“嗯,啊。”他吐出龟头,舌头舔弄着柱身,手指套弄着根部,“怎么,这么大。好硬。”
“小狗似的,”柏山客看他又含了进去,把他按了下去,“待会儿射你嘴里,全吃下去。”
他一边抓着蔺薄云的长发,一边挺弄着腰,像操穴一样操蔺薄云的嘴。每次顶到喉口,蔺薄云总是忍不住地干呕,喉头缩紧了,裹得他很爽。
“嘴也这么好操。”
蔺薄云含泪看着他,眼前模糊,看不清男人满含欲色的眼。
他下面又湿了。
柏山客最终抵着他的喉口,射了他满嘴的精液。
“啵”的一声,鸡巴从嘴里退了出来,蔺薄云仰着头,含着满嘴的浊精,吞下了一些,朝柏山客伸出了舌头,痴痴地笑。
“又稠又多。”他舔了口半硬的鸡巴,跨坐到男人的小腹上,蹭了几下阴毛,“连自渎都没做过?”
柏山客捏着他的屁股,“没做过,只等着回来操云云了。”
于是蔺薄云就俯下身,胸乳贴着他,响亮地啵了他一口,倒在他身上睡过去了。
柏山客无奈,只好扯了被子,盖在他身上,临睡前又捏了把那触感绝佳的臀肉,把睡梦中的蔺薄云捏得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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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蔺薄云这一觉睡得沉,加上睡相不怎么好,不知什么时候从柏山客身上滚了下来,一睁眼,已是早上九点钟,柏山客早就不见了踪影。床头上摆着碗白粥,一小碟咸菜和几根油条。
他愣了半晌,打了个哈欠,直起身子,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去衣柜里拿了件丝绸睡衣,随意地套上。
走进了浴室,洗了把脸,用盐水漱了漱口,他总算清醒了过来。
粥还热着,他去喝粥,安静地吃起早餐。
他这边岁月静好,会客厅那边却暗潮涌动。
小桃上了茶,瞧了眼笑呵呵的四爷,端着托盘,悄么声地从会客厅里走了出来。她心里晓得,四爷脸上笑着,心里可不定笑,说不准在想什么,坏心眼子一多,谁也拿不准这位爷。
她颇为怜悯蔺景——四爷指不定想着该怎么整治他呢。
柏山客不知她想了什么,心里却真在盘算该怎么整治蔺景。院里的睡美人估摸着才醒,正吃着早餐,他得把这人请走,让自家的太太眼不见心不烦。于是柏山客笑容满面,只是一双眼睛没什么真诚的笑意,脸上的笑像是堆出来的,却没有太违和,“大哥来我这儿,倒是少见。”
蔺景也笑,不答这话,另起话头,“怎么不见薄云?我原以为给他通了电话,他或许也会和你一道来。”
“昨儿晚上折腾得太久,歇的晚,自然起的也晚。”柏山客暧昧地笑了一下,“现下么,应当是还睡着呢。大哥这是想他了?”
蔺景看他笑得暧昧,也知道是折腾什么了。脸不红心不跳地摇摇头,抿口茶,“哪有什么想不想的。”他抬起眼皮子,叹气,“他和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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