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厂入局。刘达岩满意了,说:“好,罗总,我相信您。您还真跟之前来的人不一样,明事理,也通人情。”
罗锐恒没想到能听到有人用 “通人情”来形容他。刘达岩没有说他“左右逢源”,就算是褒奖了吧。
罗锐恒的讲述到此,掐头去尾了刘达岩给钱的事,只挑了以情动人的部分。然而刘海生却不买账,骂骂咧咧的连土话都出来了:“恁瑟孩子骗人的话你也信啊?我爹在时舔摸我爹,我爹走了就当自己是个天了!猴都没他蹿得高!明里暗里不就是撅我嘛?个王八三孙子揍里!”
见罗锐恒绷着脸,刘海生讥讽道:“罗总真是个左右逢源的人呐。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的立场是什么了,究竟是站在我、钱进东还是刘达岩的立场上?钱总要是知道你去见了刘达岩——那可是他的竞争对手啊,心里能舒服?”
罗锐恒坦然道:“钱总是不知情,但是我会告诉他的。至于立场,您说错了一点。我是站在振华的立场上,但是江海船舶的立场也要考虑到。这两者并不冲突,江海船舶好了,是几家欢喜的事。至于连海钢铁厂,在收购案的过程中是有帮助的。您现在行动受限,是需要帮自己的人多一点,尤其是熟悉的人。”
“那要看帮的目的是什么了。刘达岩恁王八三孙子,自始至终对我来说就是个外人。我怎么可能会相信外人呢?”
“所以您更相信厂里的那些工人是吗?”
“那当然!都是当年跟着我爹、还有我打江山的人!”
罗锐恒笑了下说:“打江山的人在卖江山您知道吗?”
罗锐恒告诉他工人已经到了过不下去的地步,只能靠倒卖沙子、偷运焦炭为生。刘海生连声骂“恁王八三孙子”,骂着骂着没了底气,开始抹起了眼泪。
“江海船舶正在不受您控制。如果您认为这样的僵局仍可以持续下去,那等您出狱时,江海船舶可能就剩块牌子了。到时候您又要拿什么东山再起呢?”罗锐恒站起身,“我敬重您,也希望江海船舶能好。在不愿意看到江海船舶彻底倒闭的立场上,我们是一致的。关于江海船舶的收购,我希望您能放下偏见,接纳振华,也接纳连海钢铁厂。您仔细考虑一下吧,但是别考虑太久,我还会再来看您的。”
王晓菁回到上海,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艾瑞斯,问他公司里有没有人曾经收到过行贿的钱,是如何处理的。她强调了一下,是替一个朋友问的。艾瑞斯说他在罗申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咨询顾问还会被人行贿。
“这种发财的好事,有几个人会主动说出来?要么自己悄悄退还,要么就消化了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闷声发大财懂不懂?”
王晓菁翻了个白眼问:“公司就没有一个正规的上缴流程吗?”
“有啊,但非常繁琐,需要经过林姿绮、亚当斯和项目上的合伙人以及项目经理的签字批复才能入账。那时候也差不多全公司的人都该知道了吧。”
王晓菁心想,这听上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流程牵涉到这么多人,不就摆明了要把有心上缴的人挡回去吗?
艾瑞斯又问:“你说的这个朋友,该不会就是你吧?”
王晓菁心虚地说:“你看我像有这个发财的命吗?”
晚上赛玲娜叫王晓菁去吃饭,苏琪、侯捷也来。一帮人在找餐馆的路上,碰到韩启彬站在一家酸奶店前。赛玲娜就这么视而不见地走过去了,苏琪却把韩启彬拽上说一起吃。
赛玲娜说:“人家可是天天跑步的人,吃得比我们健康,别硬拉人了。”
“你就是这么当领导的吗?”苏琪转而问韩启彬,“偶尔罪恶一下也没关系吧?毕竟底子好。”
韩启彬看着赛玲娜说:“嗯,前几天还吃了小笼包和鸭血粉丝汤。”
赛玲娜头一低算是妥协了。王晓菁在一旁暗搓搓地问她不在的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了?赛玲娜连连否认。
他们进了一家日料烧烤,要脱鞋坐榻榻米。赛玲娜脱掉高跟鞋时晃了一下,被韩启彬扶住了。她刚要开口,韩启彬就说:“不用谢。”
“什么嘛,你知道我要讲什么吗?”
“一种可能是‘谢谢’,第二种可能是‘你为什么要跟来吃饭’,而我不想听到第二种。”
赛玲娜摇了摇头,甩下了韩启彬。韩启彬紧跟着她,在她落座后就坐到了她旁边,还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侯捷说:“这小子就管赛玲娜呀?也不给我们倒吗?”
苏琪笑说你自己没手嘛?但韩启彬一声不吭地也给其他几人倒了茶。
“这孩子怎么那么酷?惜字如金的。”王晓菁扔给韩启彬一本菜单,“点菜吧,点菜可是新人必备的技能。”
韩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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