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逐将十分激烈!”
解说员用力吞咽一口唾沫,然后接着说话,“好,先让我们把注意力从前三的角逐中移开,让我们先期待排名第17的傅眠!这场比赛也是总罚越少越排在后面出场,傅眠会较前面出场!”
“叮”,清脆的裁判铃声响起,比赛开始。
虽然规定时间是65秒,但是大多数骑手都是在60秒内完成比赛的,因此,很快就轮到傅眠了。
比赛开始,傅眠骑着他的荣耀离开起始线稳稳越过第一道单横木障碍。
郦安在等候区望着傅眠。虽然他们之间隔了几个骑手,虽然他们不是同时上场,但是他们都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他们已经比了三场,终于到了第四场。胜利就在前方。
她会就这样看着他,在心中默默给他加油。她知道,他也会做和她一样的事。这么想着,她不由扬起唇角。
然而她的笑容慢慢就凝固了。她在他利落干净的比赛中发现了别的什么。
第四道三重障碍和第三道双横木障碍之间的距离是八步。也就是跳过第三道障碍后,距离第四道组合障碍的最佳起跳点有七步半远。
路线设计师通常喜欢在最佳起跳点前设计这样无法凑整的距离。这时骑手就要决定,到底是用大七步完成这一段距离,还是用小一点碎一点的八步完成。如果乱了阵脚或是计算不清,就很可能导致失分。
为以防万一,所有跳障碍的选手,都会在平时进行类似的半步练习。
在练习时,郦安遇到这种情况使用大七步较多,而傅眠则没有准数,一会儿大七步一会儿小八步,跳法随性。
其实无论是哪种选择,都会出现掉杆情况,所以也无所谓优劣,只看自己更擅长哪种。
现在郦安发现,傅眠在跳第四道障碍前用的是大七步。
“看着我。”她记得他对她说的话,望着她的眼睛沉静而矍铄。
她忽然发现傅眠和她跑的路线,节奏,步伐,步数都极为相似。
他们一起练习了很长时间,这段时间足够令他们了解彼此,足够默契。他跑起来的样子,就像她的影子,为她展现出一个真实的跑法。
她都不需要再去详尽计算她的路线,看着傅眠,她就知道她具体应该在哪里注意,在哪里进行改进。
她忽然理解了他话中的意思。
“嗳,听说排在后面出场的骑手可以参考前面骑手的跑法,最佳起跳点啊,速度节奏啊之类的,所以会发挥的更好。”观众席上观众们开始议论。
“其实也不能参考多少吧,毕竟大家习惯不一样,马的腿长和习惯也不一样。”
“那万一一样呢。如果是同队中两个一起练习,习惯相似的骑手,有先有后,后面那个是不是容易比前面那个发挥好?”
“嗳……?好像有这个可能呢。”
郦安目不转睛地看着傅眠。
她会看着他,她会记得他的全部,记得他的专业,沉稳,以及热爱。
她默默捏紧了拳头。
很快,傅眠完成了他的比赛,在第十道障碍碰掉了杆所以有了4个罚分。
比赛继续,很快轮到了在前三场比赛后排名第五的阿道夫,还有排名在第四的意大利骑手。他们都在三重组合障碍上碰掉了一个杆。
“都掉了一个杆,这意味着他们暂时无法超越郦安!让我们看看接下来出场的亚当!他在前三场中排名第三,仅次郦安和劳伦斯!”解说大声喊话。
亚当很快也完成了他的比赛,没有掉杆。
“亚当零罚分!到郦安了!”解说的声音持续亢奋,几乎全程尖叫,“目前完赛的亚当总罚分是30.80!郦安还没有完成最后一轮,目前总罚分是29.10!观众朋友们!如果郦安掉一根杆子,就会变成第三!如果不掉,银牌就稳住了!让我们期待她的表现!”
郦安骑着甜梦缓缓来到起始线前,这就是三项赛最后一战了。
她鼓励似的拍拍甜梦的脖子,然后轻呼一口气,望向前面的障碍。比赛路线,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这个路线,傅眠也跑过,她记得再清楚不过。她心里已经有了底。
“叮”,铃声响起。郦安骑着马向前冲去。她顺畅跳过组合障碍,伴随着掌声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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