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更不知地下室所在的屋子是哪里,她不停敲打,直到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惊恐地回头,看到伊东佑晴那魔鬼般可怖的面容。
他抬抬手示意,便有人上前从外锁上了地下室,然后,他下令放火。
纪春尤冲上去制止,被人架住动弹不得。
煤油从门缝灌进去,门内悄无声息。突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可门内的锁开了,门外的锁还在。
伊东佑晴说:“点火。”
难以抑制的哭喊从纪春尤口中溢出,可除了歇斯底里的喊叫,她什么都阻止不了。
空荡荡的房间,她从尖叫中醒来,正是夜最深的时候。
她惶恐地张望,除了所谓的“床”,室内空无一物。电灯忽然亮了,灯光刺激下她的瞳孔猛地收缩,看到站在门边的雪生。
他听到尖叫声跑了过来,向她投来愤怒的注视。
“我警告过你,安静!”与伊东佑晴不同,雪生不是暴力爱好者,但气愤之下说出的话同样可怕,“再吵,我会让你永远出不了声!”
威胁过后他甩门而去,留她在噩梦中尚未回神。
纪春尤醒了,脑子里仍一团乱,迷迷糊糊中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凝神想了想,终于记起这是伊东佑晴的居所,最初关押她的囚室。自从上次在诊所被捕,从狱中出来以后,她一直住在这里。
她浑浑噩噩躺下,手掌不自觉摸到小腹,忽而又心弦一紧,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
她想不起刚才梦到了什么,只记得那是个噩梦。
右腕的骨折已经痊愈,她看着自己的手腕发愣,注意力逐渐涣散,不知何时又睡着了。
无尽的夜仿佛没有尽头,她又做梦了。
梦里,四周火势雄雄,浓烟呛得她眼泪直流。
她茫然地看着垮塌的水泥石块,发现手中握着扶梯上断裂的栏杆。
伊东佑晴从仿佛经历了战火的废墟中站起,她烫手般抛开手里的东西,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
大火将他们包围,阵阵热浪带来灼烧般的疼痛。谁也没有逃,他的枪口正对着她。
一声枪响后,她再次惊醒。
醒来时天仍未亮,她还是记不得梦到了什么,却再也无法入睡。
意识朦胧地挨了许久,挨到天亮后,她再次陷入梦境,这次的梦简短而清晰。
伊东佑晴凶狠地凌/辱了她,然后揪着她拖下床,一左一右地扇耳光,威胁她不听话就要杀了纪国栋。
清晨的阳光从窗缝照进,如长刃划开封闭在室内的昏暗。
纪春尤从迷朦中醒来,竟真的发现伊东佑晴揪着她的领子,双颊火辣辣的痛。
梦境与现实重合了。
“竟敢装死?你越来越了不起了!”伊东佑晴咬牙切齿道。
纪春尤先是迷茫地看着他,突然像被注入了新的魂魄,露出怯弱哀求的神色:“放过我弟弟,求求你。”
伊东佑晴眉头紧皱,一把撂下她,像是听到了多么过分的请求。
她急需得到答复,迫切地向伊东佑晴靠近,雪生上前制止,拿出备好的药物递过去:“该吃药了。”
纪春尤惊恐地睁大双眼,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她为什么要吃药。
伊东佑晴的眉头不见舒展,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不听话的囚犯,下一刻随时会发火。
“别惹我生气,你弟弟也许能好过一点。”
她发抖地接过药片干咽了下去,然后才想起去接水杯。
伊东佑晴满意地离开,雪生留下监视,以防她把药吐出来。
纪春尤咕噜咕噜地灌水,洒溢的水珠顺着嘴角流下,划过颈项,淋湿了前襟。
薄纱般的睡衣紧贴胸脯,打湿后近乎透明。
雪生撇开视线,在她服完药后又停留观察了会儿,最后才准备离开。
纪春尤叫住他:“那是什么药?”
声音颤抖,听得出她在害怕,害怕那是毒/药。
雪生凝视她的恐慌,不答反问:“你来这里多久了?”
纪春尤被问得一愣,仔细回想却无果:“昨天......一个月?”她茫然得像个无知的孩子:“我忘了......”
雪生皱起眉头,神情同伊东佑晴一样阴郁。
“我弟弟呢,你们把他怎么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们?”他讽刺地笑了:“该问,你把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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