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不开心的事。”
——让她开心一点。
沈韵的声音极轻,可在楚川耳中却像深海唱歌的塞壬那样,令他不由自主的去遵循她的想法。
好吧,她不愿意说那就不说。
他也希望她快乐。
这种时候的沈韵向来是沉默的。
楚川紧紧凝视着她灿若烟霞的脸,女人的眼底没有爱只有欲,燃起的幽光却能令任何人为她痴迷。
他一遍遍的吻过她含着笑意,冰冷的眼睛,虔诚又带着独属于他的强势。
她似乎总是若即若离,让人抓不住她,随时都在恐惧她会不会消失,像是把细沙,握得越紧流逝得越快。
楚川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越是握不住,他越想握住这把沙。
他咬了咬牙。
沈韵要是有一天拍拍屁股跑了。
那大概也是他楚川犯贱。
明明知道她是个什么人还往上凑,想待在她身边,没有一点底线的满足她的欲丨望。
窗外月亮照得树影憧憧,偶尔有几声季鸟的嘶鸣响彻在寂静的夜空中。
沈韵蜷缩着躺在楚川的床上,占了小小一块,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楚川擦了擦半干的头发,蹲在她身前,低头看她,目光沉沉,指尖替她将紧蹙的眉头展开。
他有些喟叹,俯身在她耳垂上吻了吻。
沈韵眼睫微颤,纤长的睫毛扫过他的侧脸,痒得人发麻。
被他闹醒的沈韵疲惫的掀开一条眼缝,缓缓问:“你在干什么?”
楚川凝视着她,在她半梦半醒间慢悠悠的说:“我在等你和我说晚安。”
“哦,晚安。”沈韵淡声回答,然后再次闭上了眼。
楚川趴在床边低声笑起来。
怎么办,她这种睡完就翻脸无情的样子,他都觉得有意思得很。
沈韵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
她也没想到自己都累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做梦。
她梦到十四岁的自己,那么小小一个姑娘,在黑灯瞎火的地下室机械的重复的写着作业。
沈家庄园里工作了十多年的王管家敲了敲那扇门,小声的喊:“小姐,吃饭了。”
于是沈韵目光空洞的起身,她的声音发哑,嗓子眼火辣辣的疼,只沉默着接过王管家的饭,面无表情的吃完,然后又回到了那张小小的亮着琥珀色灯光的桌子边,继续刚刚的动作。
沈韵旁观着十四岁的自己每一天重复着这样的事,每天待在这个昏暗沉闷的房间里,从面无表情到烦躁不已。
她在小沈韵身边走来走去,想拍掉她的笔,想给她一耳光,想踹翻她的椅子让她的眼珠动一动,可都无济于事。
她好像被困在梦境里了一般,出不去还不断的感受到梦中的自己传递过来的压抑情绪,头脑都几乎要爆炸。
地上遍布着烟头,她胸口压的快喘不过气来,一包接一包的抽烟都无法缓解,几乎要被那个没有表情,眼神空洞的小姑娘同化,迷失在这间地下室里。
突然,她好像听到有个声音在喊她,豁然抬起头,黑暗的地下室里骤然亮起一阵灯光。
沈韵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她心口激烈的跳动着,缓缓睁开了眼。
她在楚川怀里。
沈韵和楚川对视着,她几乎能看到楚川眼睛里的自己脸色有多可怕,眼神可怖的像鬼一样。
“沈韵。”楚川沉声叫她,眼底满是担忧。
沈韵突然缓过神来,她舔了舔干燥的唇角,神情诡异,只轻声说:“再叫我一声。”
“沈韵。”
字正腔圆的两个字,带着独属于男人的性感声线,一瞬间抚平了沈韵狂跳的内心,让她发现自己确实从梦中醒来了。
她呼出口气,笑起来,对楚川开玩笑:“楚先生,你叫我的名字,每一声都很好听。”
这是楚川当初在玉河说过的话。
楚川眸光渐深,又转瞬恢复正常,他只问:“做了个噩梦?”
“是”,沈韵难得的如实回答:“做了个噩梦,幸好醒来了,楚先生功不可没。”
说罢,她站起身,捞起散落在床边的睡裙穿上,昨天她被楚川抱去洗过一次澡,身上干干爽爽,没有什么不舒服。
楚川靠在床边抽烟,视线落在她身上。
沈韵穿好衣服,看了眼时间,她走过去拍了拍楚川裸露的腹肌,缓缓说:“多谢楚先生昨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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