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吗?”
“那、那怎么样,您才能原谅我……”
大灯笼微微眯起,中心如蛇瞳一般竖立,同时脑袋下压,隐匿在黑暗中的龙身上抬,俨然是准备进攻的姿态:
“本、座、要、你、死。”
李一格心说那可不行。
憋屈指数也是和憋屈时长有关的,刚打照面就被男主KO了,完全不符合憋屈流的发展规律啊。
真想彻底憋屈,还得向十□□习。
她掏出小本本,临时复习了一下十九和宗槐之间的恩怨,收起书,清了清嗓子:
“龙神大人且慢!请您听我解释!”
“我不听。”
“您听我解释。”
“我不听!”
“您听我解释吧!”
“我不听!!”
男主暴喝一声,锁链相撞的回声重叠在一起,撞得人耳膜生疼。
李一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一口气点了几十个照明术往头顶上抛,可算是把上面的情况看了个一清二楚。
关住她们的空间类似一口井,根据《山海经》对烛九阴的描述,纵深至少在千里以上。
男主的尾巴尖儿被锁扣吊挂在天花板上,此时绷直了身子往下垂,要想摸到地面,也得至少再长高两米左右。
不得不说,这个头朝下的姿态,实在不怎么好看。
男主显然也很在意这一点。
他着急忙慌地扭动龙头,发现自己完全暴露在了这两个蝼蚁之前,恶狠狠地瞪大眼睛,张开血盆大口:
“我要杀了你们!”
说着,口中便喷出了一股水箭!
李一格猝不及防之下,被男主的口水洗了脸。
李一格:==
喷得好,下次别再喷了。
同样被口水喷了满头的张自牧,声音里却流露出了一丝惊喜。
她摸索上前,抓住了李一格的手,眼角眉梢都挑上了几分微微的笑意:
“道友,如果猜的不错,我们现在应当在烛龙居了。”
“烛龙居?”
张自牧点头:“不错,大凡妖兽,都躲不过月圆之时,不论修为如何精深,都得化为原型。可妖王一向以人形化身示人,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因而为数不多的妖修们都猜测,妖王应当在一处隐秘的地方筑了居所,以此避人耳目,悄悄渡过最疲弱无力的时候。”
说到最后一句,她掐指算了半天,轻轻地“咦”了一声:“可今日……也并非月圆之夜啊。”
男主恼羞成怒,发了疯似的到处喷水,扯得铁链子“当啷”作响,几乎把张自牧说话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闭嘴!忘恩负义的小人,凭你也配议论本座?!”
张自牧浑不在意地轻笑:“妖王被禁闭此处,人身又无法进来,想必很是着急吧。”
男主冷笑一声:“着急?本座在此已然苦修了上万年,该着急的人是你们吧。”
“啊!”李一格清理掉身上的水渍,适时插入对话,“什么?连龙神大人都在这里困了上万年?!”
“我不困!”
不知这句话怎么戳中了男主肺管子,锁链又“丁零当啷”地疯狂舞动起来。
李一格明白了:男人说不要就是要,男主说不困,那就代表他现在困得要死。
她都能明白,与男主朝夕相处了几百年的张自牧,自然也很清楚他真正的意思:
“有趣,堂堂龙神,竟连闭上眼都做不到。”
张自牧静听片刻,凭呼吸找准了龙头,伸出手,在龙的鼻梁上摸索了起来。
“叛徒,拿开你的脏手!”
不知张自牧按到了哪里,张嘴要咬人的男主,竟然疼得想把头缩回去。
“咦?”
她取出一把小刀,向着那个位置,深深地扎了进去。
被捆绑的龙扭得更加疯狂,好像下一秒就要挣脱锁链,把她们两个都生吞活剥了。
然而“井”横向空间极小,龙头连甩起来都困难,更别提做出什么大动作了。
因而张自牧轻而易举地就将昔日的主人控制住,手探进伤口,在男主的咆哮声里,取出了一块A4纸大小的东西。
这块东西刚被扯出一角,男主就痛得哀嚎起来,嗓音十分凄厉,宛如经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
李一格隐隐约约看到一点,但看得并不真切。
她按住张自牧的肩膀,说了声“我瞧瞧”。
这东西薄如纸片,节点凸起,点与点之间焊了无数细丝,细丝的尾巴又向龙脑袋里延伸进去。
巧了。
这东西她还真认识。
李一格小的时候,书院为了赚钱,经常接收一些外界的垃圾进山掩埋。
成年人都不肯干这种脏活累活,就让她们这些孩子去做。
其中就有不少板子,和她手上这块儿长得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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