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萧将军让手下的将士,给他和他娘搭建了一个木屋。
比如,萧将军将被山匪欺负、流落到各处的百姓聚集到一起,帮助他们修建新家。
这座小村庄,其实就是萧将军帮助下产生的。村民们都很感激她,就连两三岁的幼儿,都知道萧将军的名字。于他们而言,萧将军就是他们的保护神,念着萧将军的名字,就什么都不怕了。
萧将军在琅琊关镇守两年,两年后,她离去的时候,村民们都很舍不得她,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十几里路。
最后,还是被她制止了,才没继续往前送,只能她的身影消失于道路的尽头。
转眼,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
“也不知道萧将军怎样了……”那中年汉子囔囔道,他们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山中,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
中年汉子看向卫擎,有些期待:“你们是从外面来的,可曾听说过萧将军的消息?”
卫擎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们心中,潇洒自在、无所不能的萧将军,最终入了宫,成了皇后,成了皇权的牺牲品。
卫擎不想告诉他们这么残酷的事,他也怀有私心,希望在他们心中,萧将军永远那般强大英勇,坚不可摧。
于是,卫擎摇了摇头。
中年汉子明显有些失落,但还是道:“萧将军那么好的人,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卫擎心中酸酸涩涩的,若是真如此,就好了。
两人聊了许久,才结束。
卫擎和棠鲤,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借宿的房间。
这房间挺大的,一张床,地上铺了一个床铺。
卫擎让娘仨睡床,自己睡地铺。
棠鲤给两个小家伙洗漱了,放在被窝里,盖上被子。
转头,就看到她相公,站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
棠鲤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想什么呢?”
卫擎伸出手,将人捞进了怀里:“我在想,我娘是不是也在这么个夜晚,仰头看着天空的月亮。”
棠鲤想着萧皇后,心里也特别难过,那么好的人,却落得那么个下场。
然而,过去的事,后人无力改变,只能接受,让时间抚平伤疤。
棠鲤紧紧地抱住他,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无声地安抚着。
卫擎的手摸在她的头发上,心里那种寂寥的感觉减少了不少。
其实,踏过他娘走过的地方,看看他娘生活的地方,以这种方式来怀念她,也挺好的。
卫擎本来想让他媳妇睡床铺,奈何她要陪着自己打地铺,于是两人便在地上躺着。
卫擎将人抱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手臂上,两人的体型差摆在那里,他媳妇儿完全陷在他怀里。
他拉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闻着熟悉的气息,入睡。
山间的夜是有些冷的,然而卫擎就像个火炉,棠鲤一点不冷。
只是有些担心两个小家伙,半夜的时候,两人醒来,看孩子。
俩小家伙盖着厚厚的,只露出两张小脸,被窝里暖呼呼的。
棠鲤放心了一些,躺回了她男人的怀里,沉沉睡去。
翌日。
天阴沉沉的。
棠鲤一行人也准备出发了。
“要去山的那边,要经过一吊桥……”那中年汉子说着,带着他们往吊桥走。
一行人走了半个时辰左右,好不容易走到吊桥处,居然见那吊桥居然断开了。
这一下,众人都有些傻眼。
断了的吊桥下是河流,宽约二十丈左右,水深不见底,没了吊桥,根本过不去。
棠鲤当年回去的时候,就是从这条路走的,过了这里,只要三四天就能到巫族了。
这条路不能走,就得寻另外一条路,不一定能寻到,即使有路,也要花费更长的时间,短则数日,长则几个月,这对他们而言,显然不是好事。
卫擎看着那湍急的河水,皱着眉:“大哥,还有其他办法可以过河吗?”
那中年男子迟疑了一下:“有倒是还有一个办法,村里有一位老大哥,有一艘船,能过河……”
但是从那迟疑的态度,便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那位老大哥性格很孤僻,不和我们来往,他未必会帮你们。”
“先试试吧。”卫擎道。
若是能坐船过去,便省了许多冤枉路,自然要试一试。
于是,中年男子带着他们去找了那位老大哥。
路上,中年男子也说了不少那老大哥的事。
“他不是我们村子的人,是二十多年前来的,独来独往,不和村里人交流。”
“本来,萧将军走后,有一些山匪又冒出来,我们这不太安稳,他来了之后,那些山匪又没了。”
“我们都怀疑是不是他做的,但是问他,他也不搭理我们。”
“我们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为何要住在琅琊关,总之,很神秘。”
一行人爬到了山顶,看到了一木屋。
木屋孤零零的建在最高处,墙上挂着兽皮,门紧紧地关着。
中年人走了上去,敲了敲门:“老大哥,在家吗?开开门,有事想请你帮忙。”
然而,那房间并没有反应。
卫擎自己走了上去,语气恭敬道:“这位老先生,我们一家人,从千里之外而来,想到山的那边探亲,奈何吊桥断了。听闻老先生有船,可否搭载我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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