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二房还了他们银钱后,自是消停一番。
但昨日夜里,张盛和他们两口子过来,告诉了他们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姜家二房竟然瞒着他们主屋的人,偷偷的吃上了肉,还顿顿肉香,敢不拿来孝敬他们二老,那他们自是要找个说法的。
姜老太也没客气,手里揣着十几条腊肉干。
都是姜雪卿晾在竹竿上的肉。
在县里干活没几天就跑回来的姜苗苗,一听二房藏有肉,更是自告奋勇跟着姜老太上门找说法。
姜苗苗一手端着腌咸肉,一手扒拉开姜母拽住姜老太小腿的手,“我说二嫂你赶紧松开手,不然把你也发卖了,一脸病相,给你看病二哥花了不少钱吧?”
要是把二嫂子给发卖了,还能赚上一笔,二哥也不用花那么多冤枉钱给二嫂子看病了。
那可都是他们姜家的钱。
想到二嫂子的病花费了不少银钱,姜苗苗一阵肉疼。
看了看手上的腌咸肉和姜老太拿着的腊肉,心里又稍微平衡了些许。
“这些东西都是卿卿的,你们不能拿。”
姜母的指甲都被抠断了,死死不放手。
他们竟然敢!
姜父顺手抄起支门的棍子,棍子差不多手腕一般粗大,他拿起棍子就冲着姜邵民兄妹挥过去,一棍子打的姜邵民的肩膀嗷嗷叫。
一旁的姜苗苗见势不对,躲在姜老太背后,躲过一劫。
姜邵民嗷的一声疼得骂爹喊娘,“我滴亲娘啊,二哥这是要打死我,你不能袖手旁观啊!疼。”
姜邵民最是欺软怕硬。
姜父避开要害,连连好几下棍子落在姜邵民身上。
“老二,你这是要作甚,你敢打邵民,就先打死我吧!”
姜老太摊开双手,拦在前面。
姜父停止挥动,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肉,眼神看向姜老太,是从未有过的恨意,死死的盯着姜老太浑浊精明的眸子,咬牙切齿的道,“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姜父再次举起木棍,就要一棍子敲下。
这时——————
“邵庭,别。”
姜母勉强站了起来,上前抱住姜父一只手臂,无声的冲着姜父摇摇头。
她不希望姜父就此背负打母的骂名。
姜老太不值得他如此!
他会被全村人唾弃的。
她不能成为邵庭的负担。
姜母隐忍许久的泪水,这一刻终于忍不住的落下来,难道他们这一辈子,都要在姜老太的阴影下过一辈子吗?
姜父重重扔下木棍,把妻儿三人护在身后。
“爹爹,沁沁的脸好痛,要呼呼。”
沁沁的小脸红肿的不成样子,可见姜老太的巴掌打的有多狠,小娃娃十分坚强,被打的时候一滴泪没留,在爹地回来后,才委委屈屈的拉了拉爹爹的衣袖,要爹爹吹吹受伤的脸蛋。
姜父十分心疼的捧起沁沁的脸蛋吹了吹,又看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害怕到缩成一团的小儿子。
心口疼的一缩一缩的,“都是爹爹没用,没保护好你们。”
“老二你太过分了,那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打他。”
姜老太恨铁不成钢的道。
“那可是你的亲孙子亲孙女,你就能打他们,甚至还想把文文发卖到别处?做人给讲点道理,我们已经分家,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家的事。
还有,把你们从我家拿的肉,都给我还回来,不然我就去里正家状告你们三人入室抢肉,若是里正不管,我就状告到县衙,让县太爷还我们家一个公道!”
从姜老太今日这事后,抹干净了姜父最后一丝情分。
“你个逆子,反了不成?”姜老太哼唧一声。
“二哥,我说你惹咱娘生气你能捞到什么好处?这肉本就是我们姜家的,拿你们一点肉怎么了?”
姜苗苗不悦的望了一眼憨厚老实的二哥,心里却十分不顺眼他。
村里的人,谁不知道她姜苗苗,有一个瘸腿的二哥,因这事,没少被村里的人笑话。
不然她会二十几岁都嫁不出去?
种种的屈辱,都是她二哥给她带来的!
“这肉是我们家的,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姜家的?”
姜少恒把里正请来了,刚进门就听到小姑姜苗苗的声音。
拿点肉怎么了?
把他们家的肉都搬空了,叫拿点肉怎么了?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小姑完美的继承了姜老太的厚脸皮!
里正见闹得不可开交,吵得他头疼的很,又不能任由姜家人这么闹下去。
方才他在进来时,姜家门口的热闹倒是十分罕见,门口矮墙围了不少村民,不过没人上前帮忙,都怕惹了一身腥。
“里正,你要帮我家做主啊,我不过就和大儿子去了一趟田里干活,然后......”
见里正来了,姜父走上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里正一听,就知道姜老太又干了糊涂事,都是上坝村的村民,里正也自是十分了解姜老太的为人。
听完后,里正不禁摇头叹息一声,“姜老婆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第二十九章 吹的什么风
听到里正如质问般的问话,姜老太气的胸口都要炸开了,又想起了里正的身份,生生把这口气,给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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