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按了关机。
这黑乎乎的一坨,要先刷干净吧,不然回头养出的珍珠变了色,空间不认怎么办?
虞向晚把蚌壳从项链上取下来,拿着水,走到厨房的水槽里。
找了个盆,倒了些水,先是把它泡到水里,荡了荡,还是黑乎乎的,随后她又找出来个崭新的钢丝刷,用力地刷了起来。
她没有犹豫能不能刷,也没有考虑能不能用力刷。
因为这个“蚌壳”,这个珍珠的底托,她从小到大不知道用多少东西撬过敲过了,一点划痕都不会有。
果然,这玩意儿从来就不是个正常东西啊。
很快,蚌壳的原貌就露了出来,虞向晚把它拿起来,甩了甩水,举到自己眼前,瞪大着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它。
原先蚌壳的顶部有黏着一个挂孔,刚刷的时候也脱落了,那个挂孔还有项链都换过几次了,不变的是这个蚌壳,现在也只剩这个蚌壳了。
这是一个形状和真的蚌壳一样,呈略扁状扇形,不大,边长约莫2公分的,不知道是什么鬼的东西……
你以为它是个卡珍珠的底托,不,它不是。它不仅仅是。
你以为它能养珍珠,好歹也得是个蚌,不,它不是。它只有一半的壳啊。
你以为它通体是银白色的,是白金或者某种合金,不,它不是。它明显不是啊。
虽然现在看着还是很平平无奇,但,它不啊!!!
你看,不说其他的,原先它通体圆润光滑,她戴了一十八年了,都没划过刮过她半寸皮肤,之前在隔壁地下室的时候也还是光滑着的。
但是现在你再看!边缘突然变得锋利能割手了呢。
感情这是为了划破她的手吗?
哇哦,好智能啊。
呵呵,虞向晚突然觉得自己小时候真是傻透了。
从小她就看不明白,想不明白,这个蚌壳状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把那颗珍珠卡住的?
明明它顶部的夹角只能稍微卡住珍珠的两个点位,到底是怎么把珍珠卡得死死的?
所以她就傻傻地跟这个蚌壳扛上了,用手抠,用小刀用螺丝用各种工具撬,拿着锤子插钉子敲,用线绑着拉,用钳子拔,用牙咬,用肥皂水,用菜籽油,用蜡烛膏……
屡败偏偏她还屡战……
啊,往事不堪回首啊。
如果这个蚌壳有某种意识,它肯定说了无数次这样的话:愚蠢的人类啊。
呵,呵,如今她总算是真相大白了一半,人家很有可能就不是蓝星的产物呀,说不定跟陨石一样都是外太空来的。
人家哪里是用顶部的夹角在卡珍珠哟,人家用的是外星磁力!
虞向晚幽怨地又看了它一眼,转身返回储藏室,干正事要紧,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
启动电磁炉,看水烧开,放入蚌壳,加……加一小撮盐,盐是宝贵物资吧,省着点用,挤入掌心一滴血,然后……
啊……要不要关火来着?
应该要吧,关火。
等待。
虞向晚盯,虞向晚看,虞向晚不眨眼,虞向晚眨眼……
一分钟,两分钟,一小时,两小时……
也不知过了多久,虞向晚的眼皮耷拉下去了又扯上来,扯上来了又掉下去,掉下去了又……
那个锅里的水,水里的蚌啊,从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半分不曾改变。
至于那一滴血,加在黄色的半锅沸水里,一开始就和水融为一体了。
哎……是不是要先关火啊?
虞向晚甩了甩头,晃掉脑子里的水和困意,索性趴了下来,继续盯着看,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她就睡了过去……
猛然惊醒!一看!锅里的水啊,水里的蚌啊,还是半分不曾改变……
她不会是自己产生了某种幻觉而已吧,什么“蚌壳置于沸水中,加盐,加一滴血,可养珍珠”,呜呜呜,骗得她想哭。
等等,养个东西,是不是得日久天长才见成效来着?
虞向晚:……啊啊啊啊啊,说话说一半,头皮秃一半!
外头罗岚还是一声接一声地惨叫着,虞向晚恨恨地锤了两下地板,撑着爬了起来。
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她又看了一眼锅里的蚌壳后,连忙往外走,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去和月姐姐换班好了。
她轻轻打开柳也他们房间的门,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是她一开门,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宫山月,立马张开了眼,朝她拨了拨手。
虞向晚只好又轻轻地关上了,来到客厅,电视柜上表面玻璃已经碎了的时钟,指向了3点15分。
虞向晚拖着步子又回到了储藏室,趴在地上,继续盯着玻璃汤锅看。
拜托拜托拜托!咱俩都十几年的交情了,你都给了我希望了,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你最可爱最善良全宇宙最美了,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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