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片爆笑声中,叶华清睨着那人,“这么快乐吗?”
众人不约而同点头。
叶华清见状,抑不住笑,须臾后,“行。那就实话和你们说了,让你们更快乐点儿。人生苦短,快乐一时是一时。”
霎时间,一群人的耳朵竖得老高。
叶华清:“陆先生带着花儿和彩钻回家了,都是陆太最喜欢的。”
话音还未落全,这片空间在一片啊啊啊啊啊啊啊声中炸成了一锅粥。
**
回到家中,徐知落就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越来越搞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一方面,她心知自己该感谢陆胤的此番举动,若不是他出手,她大几率就嫁了。同她的初心动彻底错过,在未来的某一日遭受情伤。可另一方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过矫情苛求,她很介意到了今天他都还没有同她提及这事儿。她是可以问,但她更想他主动告诉她。只要他说,这事儿就彻底翻篇......
追根究底,她就是心不够安稳,特别是在自己的爱意正在疯狂滋长,而陆胤......从头到尾都表现得游刃有余,万事顺遂皆得所愿。他爱与不爱,大多数时候都靠她猜,两次诉诸于口,也都是她主动问及,更像是一种顺势而为。
好烦!好烦啊!!
思绪乱成一团时,徐知落的手指插进发间,胡乱地搓磨头发。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起身去了舞蹈室。每回她压力过大,她都会呆在这里,靠舞动驱散负面情绪。
《长陵》,天之骄女,为爱褪下一身绫罗藏起三千青丝,护着他的心也要守护家国。女子又如何,亦能仗剑走天涯快意恩仇。
青衫随着疾步跳跃飘动,带起了一层层艳绝也冷冽的涟漪,行云流水之间,执拗与侠义隐现。在那一刻,长陵和徐知落似乎合二为一了。
她过于沉溺,以致于陆胤推开了舞蹈室的门她都没有察觉,直到一曲终了,她归于静态,目光望向前方镜面,不期然撞到了陆胤的视线。半晌静止,她和他谁也没有动,一个被情绪桎梏,一个被惊艳裹挟。
“今天怎么想起来跳舞?”片刻后,陆胤走向徐知落,停在她面前时,拦腰将人抱进怀中。
徐知落也不挣扎,只是静静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五官惊艳气度矜冷,叫人很难不心动。人一旦心动,理智和顺其自然都成了一纸空话。
陆胤不闪不避,也多少察觉到了怀中人的不对劲儿,低声问她,“今天不开心吗?”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似裹了上好的丝绸,又似沾了糖蜜。
徐知落长睫闪动,眼波开始流淌,“陆胤,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的?”
几乎下意识地,陆胤想到了给她照片和在意她多时这两件事,但他不确定她在问哪个,也不觉得眼下是坦诚这些事儿的好时机。
“喜欢你很久了算不算?”末了,他以一种玩笑的口气回应了她,如他自己所说,我行我素我言即为最终结果早已刻在了他的骨子里,有时候出现了,自然到,他都察觉不了。
在这一刻,失望击中了徐知落,也不想再同他多呆。这样的晚上,适合静一静,也许等天亮起,她和他的想法都变了。就算没有,也会比现在冷静清醒。
这么想着,徐知落抬手撑在了他的胸膛,“我可能是亲戚要来了,情绪波动很大,今晚我睡客房。”
推开他,她往后退,两个人的距离拉开。
“我去洗澡了,晚安。”
不到一米的距离,催黯了陆胤的目光,他心知徐知落在抗拒他,无论此时此刻她表现得多么的柔顺话说得多么到位。她到底怎么了?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
思绪有些乱,催生出烦躁和深埋在骨子里的霸道,忽地扣住徐知落的手腕,将人打横抱起。
动作太过突然,徐知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等她反应过来,冷艳对他,“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陆胤淡声:“除非我死。”
很好,谈崩了。
徐知落也不再挣扎,心知挣扎没有任何作用,他要是不愿,她这细胳膊细腿怎么拗得过?费力!而且往深了说,她不过是想他坦诚以对,不是往老死不相往来那处闹。不过极限也就到这了,指着她给他脸色不可能了。
一路往主卧去,怀中人始终默不作声,也不看他。最初的惊吓过后,她甚至松开了抱着他脖颈的手,对他的抗拒不加掩饰。陆胤的心情蒙了灰,但他仍固执地留在徐知落的目光所及之处,在她泡澡时,又简单张罗了晚餐,抱着她过去吃。
徐知落盯着那碗餐蛋面,暗里把狗男人骂到臭头。她错了,真的!她家这位也是蚌壳成的精好吗?餐蛋面都会做了,多说一句怎么了?会死怎么着?本来她想着,睡一觉,等她冷静些他若是还没有说,她就直接问他,那时候他肯定不会再瞒着她,当面说清楚了这事儿就翻篇。结果就这么点儿想法都很难实现,火气也一点点被逼出,默了默,她把筷子拍到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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