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扶风没好气的捏她脸,扣着她的脑袋,惩罚的咬她唇。
“唔,年年在……”阮以沫娇娇的提醒。
“哼。”晏扶风冷眼瞪向晏斯年。
晏斯年无辜的牵着黑卡,望着撒狗粮的父母,小孩刚才正低头给黑卡梳毛发,并没有看到什么。
晏扶风申请了飞机航线,阮以沫就撒手当甩手掌柜。
年二十九中午,阮以沫和晏斯年就带上行李,跟着晏扶风前往北城机场。
乘坐的是私人飞机,确定好的时间,到机场后,一路都是VIP的待遇,畅通无阻。
阮以沫和晏扶风在后面走,晏斯年牵着黑卡的狗绳蹦蹦跳跳的登上私人飞机。
回南城的路途,时间是都一样的,只是私人飞机开辟的是私人航线。
阮以沫作为土狗,她坐在私人飞机上,喝着小香槟,咔咔的自拍。
在私人飞机上阮以沫全程都很享受,甚至还能联网,阮以沫享受了一把在飞机上发朋友圈的滋味。
下午三点半,飞机准时降落在南城机场。
与上次来南城时的炎热不同,这次的南城很冷,落地就是雾霾和冷空气的洗礼,天气还阴沉沉的。
南城本身到了冬天,就湿漉漉的,与北城的干燥截然不同。
“嘶……”从暖和的私人飞机下来,阮以沫就没出息的嘶嘶抽气。
南城的冬天真不好过,在北城时,阮以沫嫌弃北城干燥,暖气燥,火气大。
可南城的冷,又是她扛不住的冷。
“有那么冷?”晏扶风好笑的牵着阮以沫的手,全程都不需要操心太多。
从私人飞机落地,机场出来,一路都被安排好了,坐上家里的宾利车,晏扶风吩咐司机去了南城的住处。
唔,阮以沫靠着晏扶风,看着南城的风景。
直到车子行驶到,据说是南城最奢华的别墅区,一平方米,三十万起步的南山庄园时,她差点化身为尖叫鸡。
“你在南城竟然拥有庄园?”阮以沫抓着晏扶风的大衣摇晃。
她不由得想到上次来南城,晏扶风和她挤小闺房里,一米五床的场景。
这男人是不是脑子坏了,放着近千平的大庄园不住,在阮家的小窝挤?
“我的身价不该拥有吗?”晏扶风反问。
“该拥有。”阮以沫伸手捧着晏扶风的脸,诚恳的开口:“呜呜,我只是想到,你上次竟然不住大庄园,跑去和我挤小床,这实在是太委屈你了。”
“还好,我对生活环境没有太多奢求。”晏扶风语气平淡。
有条件就享受,没有条件,他也能接受普通。
“唔,晏扶风,你放心,我一定努力败家。”阮以沫鼓鼓脸。
她这个穷人出身的孩子,大局观,消费观显然达不到晏扶风的境界。
而且她总是低估了晏扶风的财富值。
她之前还担心自己奢侈行为让晏扶风反感,现在却突然发现,对晏扶风而言都是毛毛雨。
怪不得,她买的包包,衣服,鞋子把衣帽间沾满,晏扶风也不痛不痒。
这男人是真的很有钱。
“你这想法有点危险。”晏扶风戳着她的额头,将激动的阮以沫推开些。
阮以沫现在几乎都不掩饰真性情了,之前的她,当着晏扶风的面,多少还有些端着虚假,也会装装淑女的样子。
可自从去了悦懿山庄,阮以沫翻身强了他后,她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
所有的真性情都暴露出来。
否则知道他有私人飞机,知道他在南城有近千平的别墅,阮以沫估计只会感叹一句,他好有钱,却也只会在内心深处,悄悄的感叹。
她现在把财迷,咸鱼,败家等全都摊开到他面前了。
“我不管,你一定要好好赚钱,我才能好好的安心替你败家。”阮以沫霸道的做出决定。
晏斯年坐在旁边颇为同情的牵着黑卡摇头:“爸爸你好可怜。”
“嗯?”阮以沫危险的看晏斯年。
这小孩,说的是什么话!
“妈妈,快点,外婆在家等我们了!”晏斯年下车催促。
“行,知道了。”阮以沫点点头也跟着下车。
等庄园的工作人员把行李放好后,晏扶风就接过司机的车钥匙,带着礼物亲自开车、载着阮以沫和晏斯年去阮家。
从别墅区到阮家,路程大概需要三十分钟左右,这在南城而言,不算远,也不算近的距离。
一路上,晏斯年都很兴奋。
……
阮父、阮母知道女儿今天带着女婿、外孙回南城陪他们过年,早就盼着了。
两位老师,在学校放假的时候,就开始询问阮以沫买机票的情况,年根底下,都说机票昂贵也不好买。
阮父、阮母和隔壁邻居们闲聊的时候,听他们絮叨家里孩子在外面,说过年回家的机票不好买。
阮父、阮母就紧张的各种询问。
阮以沫原先倒是买好了机票,时间没变,都是今天,只是决定乘坐私人飞机后,便把机票退了。
阮父、阮母只知道今天女儿一家回来南城,下午阮父、阮母就出去买菜,也和小区里的大爷大妈闲话,炫耀。
“哎,对,买菜,女儿,女婿,外孙都回来过年……”
“是是是,今年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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