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扶风这男人还真是深藏不露。
“我承认,你写得比我好。”阮以沫很坦然承认不足。
她写的字,属于比较规矩刻板的字,而晏扶风的却很随意,上善若水,四个字轻松又飘逸。
“我也要看。”晏斯年趴在书桌旁凑热闹。
小孩就认识一个上字,其他只觉得是鬼画符,但妈妈说爸爸写得好,晏斯年就笑眯眯夸赞。
“爸爸真厉害。”
“晏总确实很厉害。”
晏扶风谦逊一笑:“过奖了。”
阮以沫却弯腰把他写好的字拿开,再转身将《上林赋》宣纸拿过来铺好。
“晏总会写《上林赋》吗?要不要练练笔。”阮以沫冲晏扶风眨眼邀请。
“《上林赋》?可以试试。”晏扶风倒也蛮有兴趣的,在阮以沫写了一段的情况下,抓着笔沾墨接下去书写。
阮以沫在旁边看得精神抖擞。
“晏总你也太厉害了。”
晏扶风看阮以沫那么捧场,兴致更足,继续认真的书写了一大段。
“晏总还会背《上林赋》,厉害厉害,此处应该有掌声,年年,快给爸爸鼓掌呱唧呱唧。”阮以沫一边偷乐,一边搞气氛。
晏斯年懵懵懂懂的配合鼓掌:“爸爸棒棒。”
晏扶风在阮以沫的鼓励下,写得很开心很尽兴,几乎快把《上林赋》给写完了。
阮以沫笑眯眯的,准备等晏扶风写完,拿着晏扶风的杰作去应付阮母阮老师。
“晏总辛苦了,您要喝水吗?我去给您倒水。”阮以沫客客气气的问。
“妈妈,年年去。”晏斯年举手自告奋勇。
阮以沫看看小孩:“好,那年年去给爸爸倒杯水。”
“好哦。”晏斯年单脚跳出了书房。
“你儿子可真孝顺,对吧。”阮以沫看着小孩的背影感慨。
晏扶风撇了一眼没说话。
“晏总先歇会,等喝完儿子倒的水,精神焕发后再继续写。”阮以沫热情的像个秉笔小太监,不断的阿谀奉承。
晏扶风顺势停下笔,目光疑惑的看着阮以沫。
他感觉阮以沫在努力的讨好他,还讨好得很刻意。
阮以沫和晏斯年一样,给晏扶风的感觉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母子两个在这方面,可以说是一脉相承。
晏扶风思考着,也好奇阮以沫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晏斯年下楼倒水,小孩殷勤的单脚蹦蹦跳跳,很快就端了杯水回来。
“唔,年年对你的孝心真的太令我感动了。”阮以沫感慨出声。
小家伙右腿都骨折了,还给老父亲倒水,这孝心多么的感天动地。
晏扶风挑挑眉,在考虑要不要使用银针试试毒。
晏斯年倒的水,他有些不太敢喝。
“年年你跳慢点。”阮以沫看着晏斯年单脚蹦着,上前接过水端给晏扶风。
“爸爸你快喝呀。”晏斯年高高兴兴的跳到书桌旁,目光期待的看着老父亲。
晏扶风看了看水杯,在晏斯年期待的目光下。
“有毒吗?”晏扶风开口问得很认真。
惨痛的经验教训告诉他,所有一切被晏斯年经手的东西,都得小心谨慎对待。
晏斯年眨眼茫然:“什么毒?”
阮以沫倒是秒懂:“你爸怀疑你在水里下毒,他不敢喝。”
“那爸爸不喝年年喝,哼。”晏斯年懂了,也生气伤心了,小孩垫着一只脚伸手就去抢水杯。
有武林高手曾经说过,这世界上最快的功法,是孩子的手。
晏扶风端着水杯,看晏斯年来抢,就随手挡了一下。
嘭——
杯子被争夺后砸到了书桌上,杯子里的水洒出来,也将晏扶风快帮忙写完的《上林赋》给打湿了。
“……嘶!呃!”阮以沫深呼吸,有了些许心肌梗塞的状态。
她就没想到,晏斯年去倒杯水回来,最后受伤的人会是她。
“快,快抢救《上林赋》。”阮以沫开口提醒。
晏扶风拿起水杯放到一旁,再拿起宣纸,就看到宣纸已经晕染开了。
“我辛辛苦苦写的《上林赋》!”阮以沫双手不住的颤抖。
人世间最残忍的事情,也就莫过于此了。
“?”晏扶风看着伤心不已的阮以沫。
阮以沫急忙的抢救《上林赋》,却抢救失败,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
“这,好像是我写的……”晏扶风语气微弱的提醒阮以沫认清事实。
“我写的,我写了开头的。”阮以沫红着眼睛凶晏扶风。
晏扶风无辜的摸摸鼻子。
晏斯年则舔舔唇,小孩看到水洒了,再看到爸爸也被妈妈凶了,就心虚的转身试图逃跑。
阮以沫眼疾手快,十分残暴的抓住小孩的衣服领子:“说归说,闹归闹,拿我的《上林赋》开玩笑,嗯!”
“妈妈,年年不是故意的……”晏斯年声音委屈。
“我看你是有意的。”阮以沫抓着小孩:“想让外婆揍妈妈屁股是吗?”
“没有,年年没有,爸爸救年年……”晏斯年转头朝晏扶风伸出胳膊求救。
第37章
晏扶风神色淡定, 面对晏斯年的求救无动于衷。
这小子怕是忘记了,他毫不犹豫坑爹的时候,晏扶风抿唇, 目光环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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