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遭罪,尤其是和萧逸这种一夜恨不得将一年情事全部包揽掉的男人。
白眼还没来得及翻出来,罪魁祸首已先发制人,轻轻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叫了早餐,待会儿送过来,你爱的清淡口味。”
“是不是太累了,我喂你好不好?”
贴心到令人发指的程度,足以评选十佳模范男友,如果他是我男友的话。
“我们算一夜情了吗?”
萧逸不回答,继续问我:“腰酸不酸?小腿酸吗?我帮你揉揉,嗯?”
“萧逸,你也总这么对你女朋友吗?”
他和我上演温情戏码,但我不吃这套,床上情人床下路人,这个道理我们彼此都应该心知肚明。但萧逸越界了,他似乎还想把昨夜的欢愉延续下来,我必须及时打消他的妄念。
话说得直白难免伤人心,萧逸不再开口,默默将头埋进我的颈窝,这是他受伤时的惯有动作。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始贪婪地嗅着我的气息,从脖子到锁骨,温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到我的肌肤上,他的黑发柔软,来回间蹭得下巴痒痒的。
我一边躲他,一边埋怨:“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吗?非把我折腾得这么惨吗?”
不看还好,一看血压立马飙升,胸前腿间全是他咬出来的印子,吮出来的吻痕,深深浅浅的红,有些已经转为淤紫。奶头尖尖也被含得嫣红透亮,充了血,轻轻擦一下都胀痛无比。胸口的纹身尤为惨烈,不知道昨夜什么时候被萧逸咬破了一小块皮,结了浅浅一层血痂。
这些痕迹明明白白地预示着我接下来起码一整个星期都只能穿长袖衬衫,现在可是盛夏,我真是讨厌死萧逸了。幸好他还算识相,没在脖子上留下什么诡异痕迹。
太不公平了,整个晚上我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在他身上留任何印记,最动情最难挨的时刻也不过是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一边咬一边呜呜地哭。
“你是性虐狂嘛!”
我气得要死,攥起拳头就开始猛锤萧逸,当然知道锤下去不疼,但好歹也算发泄吧。他躲也不躲,懒洋洋地任我锤,等我力气用尽了又把我揽进怀里,单手轻轻抚弄着我的长发,另一只手旖旎地轻拍着后背,好似安抚。
时光仿佛一下子飞驰回好几年前,我们也是这样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彼此对视着,视线胶着在一起,可以拥抱着接吻一整天。从清晨到日落,看着天际泛起鱼肚白,太阳升起又缓缓落入地平线。夕阳光线瑰丽逶迤,暮色自百叶窗的缝隙中安静无声地溜进来,像一杯温暖的液体,慢慢就将整个房间都浸透其中。
这种氛围最容易让人心头绵软,再泛起一丝丝酸涩,尤其还是这样缠绵的姿势。所以得赶紧打住,往事不可追,再追我可能就舍不得跑路了。
仔细想来,也不能怪萧逸过分纵欲,毕竟我们相聚的时光太过短暂。一年一次,一次一夜,听上去倒有点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意思。这点儿时间顶多算个开胃小菜,哪里解得了他的渴。
“别走——”萧逸摸着摸着,又凑过来亲我,“今天我们都做缩头乌龟,在房间里呆一整天好不好?就像从前,只属于我们的一整天。”
我真是怕极了他说从前,一如我怕极了自己心软。每次心软,我都会问自己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舍不得萧逸?
是?不是?究竟是不是?
昨夜也是如此,我深知内心深处的答案会要了我的命。
“你电话静音,但是快被打爆了。”我瞥了眼萧逸放在床边的手机,“想好借口了吗?”
“她知道。”
“嗯?”
“我们在一起之前就有过协议,关于你。”
这个说法倒挺有意思,我挑眉:“说来听听?”
“很简单,只要与你有关的事情,她都不会过问。”
“这种事情也包括在内吗?”
萧逸默认了。这回轮到我诧异,也太夸张了吧,这是什么交往前的不公平协议啊。
“莫非你们各玩各的?”
“我不玩。”萧逸摇头,自嘲地笑,“我平时训练比赛,参加商业活动,有时候再想想你,够忙了,哪里玩得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每次想起你,心累得就像去了半条命。”
“你可以不想我。”我撇嘴,“但别把罪名都安我身上,难道你和你女朋友做爱的时候状态不好,不够持久,你也要解释说是因为想到了我,所以才射得那么快吗?”
我以为萧逸会急,再身体力行地证明一下自己绝对持久,毕竟男人都这样。但他只是无奈而宠溺地笑了一下:“不想你这件事,我做不到。”
“你想我的时候,她知道吗?图什么呢?”
“图我。”萧逸回答得言简意赅,随即慢慢抵住我的额头,声音听起来有些哀伤,“你看,你不要的东西,别人当个宝。”
“别这么说,萧逸。”我突然觉得难过起来,“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
他打断我:“对,你只是走了,拍拍屁股走得毫不留恋。”
“第一年你回来,是听说我交了女朋友。你还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吗?你一见面就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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