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声,就是要让门外的她听见,女孩子的声音究竟能够娇到怎样的程度。
快感如烈火,焚烧着我的理智,或许也焚烧着萧逸的,他不停耸动着下身,粗大性器在我紧热的穴内横冲直闯,一边重重喘息一边问:“告诉我,谁在操你?
不必回头我也知道,此刻萧逸的目光必定直勾勾地盯着我光洁裸露的后背。他眼里燃着情欲的火,一簇簇落下来,烧得我浑身发烫发抖,而他的唇舌柔软,温柔绵密的吻一遍又一遍覆下来,一口口抚慰这些被他灼出的伤口。
濒临高潮的边缘,再也不敢轻易扭动身体,哪怕只是小腹间的一阵轻微翕动,也足以令体内积蓄如潮的快感轻而易举地从我与萧逸交合的部位流窜出来,并且加倍加速地四散到全身血液里去。
“谁在操你?宝贝,说出来,谁在操你?”
萧逸依旧很凶地逼问着我,下身更加凶狠地挺动着,性器挤进来,到达一个可怕的深度,花心被龟头捣弄得突突直跳,近乎痉挛地颤抖着。
我仰着脖颈,发出几声沉醉而脆弱的尖叫,小小声,像初生小猫儿的爪子,一下下软绵绵娇嫩嫩地在萧逸心尖儿上挠。
我依旧望着女孩子的眼睛。
眼神迷离,被逼出些许难言的泪光。
你听见了吗?你的学长,他一遍遍地逼问我,谁在操我。
你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吗?
我可以告诉你。
你竖起耳朵听好,眼睛千万不要眨,因为你即将看到在我说出那个答案之后,他会有多么疯狂。
安静的房间被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填满,中间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呻吟与私处撞击不断发出的黏腻水声。
“谁在操你,谁在操你?”
萧逸步步紧逼,他掐着我的腿根狠命地往里撞,水太多了,浸得他手指打滑,但没有关系,因为他灼热的性器正如硬碶般一下下凿进我的体内,凿入我的花心,软穴绞缩吸附着,我仰起尖俏的下巴,肆无忌惮地发出柔软甜腻的呻吟。
“萧逸!萧逸!”
终于我从喉咙深处憋出一声绵长而脆弱无比的尖叫,锐利又崩溃地喊着萧逸的名字,积蓄许久的快感如一根紧绷的弦,此刻终于被拉到了极致,绷断的一瞬间,只觉花心深处有股热流窜下来,蜜液宛如决堤不受控地奔涌而出。
内壁剧烈收缩,大脑一片空白,我无力仰着头,想望向门外,却被萧逸强硬地翻过身体,硬热粗胀的性器在体内狠狠转了一圈,又猛地抵上来。
“分心?”他不满地撞进来。
“啊……萧逸!”我面对着他,扬起脖颈颤着嗓子又尖叫了一声。
他一下子顶住花心,不断切换着角度,性器碾得又快又深,源源不绝的快感一层层将我淹没。视线渐渐开始模糊,周围一切都化为泡影,归为虚妄,我只看得见萧逸苍绿色的眼睛,幽幽地在黑暗中闪烁出迷恋狂热的光芒,有着无限吊诡的堕落美感。
“看着我。”他逼我看他,眼圈被情欲浸染得通红,将我的双腿抬到肩上,命令道,“完整地再说一遍。”
“你在操我。”我盯着他的眼睛,细白小腿在他肩上痉挛似的颤抖,又剧烈喘息着告诉他,“萧逸,在操我。”
“是我。”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又问我,“你是知道外面有人,才夹得这么紧?喜欢被看吗?”
原来他知道。
我突然觉得自己爱极了此时的萧逸,充满侵略性与掠夺性,整根性器插进我的身体里,凶狠且快速地挺动,又疯狂地冲撞,好似永远不知疲倦。他也很动情,眼角泛起大片潮红,望向我的眼神很深,目光透露出隐隐的危险,好似在窥伺猎物,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整个人生吞活剥下去。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在操我。
“喜欢就叫大声一点,再大声一点,最好让大家都知道,我在这里,对你干什么。”
萧逸一边挺进,一边低下头来亲吻我,汗珠自额角徐徐渗出,映在我的眼睛里,比赛场上风驰电掣游刃有余的他还要耀眼夺目一万倍。
原来他做爱时的模样如此性感。
潮水般的缱绻快感再度袭来,我主动抱住萧逸的脖颈,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顺从着他的心意,一声声叫他,叫他萧逸,叫他哥哥。
又或许光是称呼还不够,我想我一直都知道萧逸喜欢听什么。
他喜欢听我叫床,喜欢听我娇喘,叫声高高低低,喘声娇娇媚媚,好听到不行,也勾人到不行。勾得他理智全无,心神溃散,恨不得整根鸡巴都塞进我阴道内狠狠地插,一直插进子宫口,再用力操开小子宫,把精液全部射进去,逼着我全部吃下去,含下去,一滴都不能漏出来。
我相信,他曾经无数遍遐想过这样下流不堪的画面。
那些暧昧旖旎的夜晚,他推开我卧室的门,爬上我的床,身上散发着清爽好闻的沐浴露香味,他从后面抱住我,灼热的掌心不断摩挲着我的腰,揉弄着我的乳,然后他将坚硬滚烫的阴茎插进我并紧的腿缝,又将饱满湿润的龟头抵住我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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