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带来花粉,孕育果实。也有可能风不吹,鸟不来,这场相爱僵持到最后,无疾而终。
我听过无数男生在想要亲吻我之前,说爱我,缱绻缠绵亦或深情动人。事实上,“爱”这个字眼从他们口中说出来,就好像“今天太阳真不错”一样习以为常。而我也对无数男生说过“我爱你”,没有想打动谁,只是某种场景下礼貌的回礼,我们心知肚明。
什么都没有的人,自然可以简单说爱。
比起和异性玩真假爱情游戏,我更喜欢一个人独处,省却了编织甜美谎言的苦恼。纵然我满嘴跑火车,但跑多了也怕脱轨。偶尔我会光顾巷子里的露天咖啡店,只点冰美式,支起画架,慢悠悠地消磨掉一整个下午的时光。
某个再平凡不过的傍晚,我喊住了路过的萧逸:“小学弟,有兴趣做我的model吗?”
他们一伙儿男生刚打完篮球,三五成群勾肩搭背地从巷子里经过,我唯独喊住了萧逸,他也仿佛心灵感应般瞬间回头。你看,其实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
寂寞的人有着相似的磁场,我们互相吸引,生来注定如此。
此前我留意过萧逸好几次,校园里长相惊为天人的男孩子很难不令人印象深刻,但开口叫住他却是突发奇想。那些男生纷纷起哄,萧逸倒也没不好意思,在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中朝我走来。
“喊我吗?”
“是呀。”
我托着腮,懒洋洋地抬眼看他。夕阳绮丽,玫瑰色的光线为他年轻英俊的面容镀上一层暖调的金,柔和了眉眼间的凛冽。
“什么模特?”
“人体彩绘。”我蹦出这四个字,又无辜地眨了一下眼睛,“但是没有报酬噢。”
以为会被拒绝,哪知他竟说好。离开的时候,萧逸勾起嘴角对我笑了一下,那一刻我听见花开的声音。
原来绽放是有声音的。
后来每次见到萧逸,这阵轻微的声响总会在耳边响起,再后来又萦绕了我无数个梦境。
我们约在酒店,说起来真不好意思,房费还是萧逸出的,我是真的太过贫穷。千万别误会,这只是为了完成人体彩绘的作业,如果约在学校画室被撞见,反而更容易引人遐想。
萧逸穿最简单的白T牛仔裤,在我面前坦荡地脱了上衣,没有丝毫的紧张或羞涩,倒是我被吓了一跳,他的身材实在太棒了。
我见过不少男生的裸体,模特的,运动员的,18线小糊咖的,林林总总看下来也算见过世面,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完美的身材比例。肌肉线条流畅,八块腹肌凹凸有致,下腹青筋毕露,两道人鱼线隐没在腰际。
或许我盯着他下腹的目光太过灼热,萧逸靠在床头,懒洋洋地挑眉:“下面还脱吗?”
“不用不用。”我回神,匆忙摇头,虽然很想让他脱裤子,但不应该是这样的时机。出于好奇,我又问了一嘴,“你三围多少啊?”
“102-76-96”
“哇,记得这么清楚。”我抱着玻璃碗开始调制颜料,不忘打趣道。
“嗯,每周训练都要量。”
“什么?”
“噢,我在接受F1职业赛车手的训练。”萧逸云淡风轻地开口,从此将F1赛车这个原本陌生的概念带入我的世界。
虽然并不熟悉这个领域,但彩虹屁还是得吹:“这么厉害,你想进哪个车队?”
“法拉利。”
“嗯哼?为什么呢?”
我一边拿软羊毛化妆刷搅拌着调色,防止颜料沉淀产生色差,一边继续和萧逸套近乎,让他的精神放松,避免接下来作画过程中可能导致的紧张。其实这一步在萧逸这里并不需要,他看起来十分悠然自在。
“想就是想,没什么特别的理由。”萧逸微微歪头,单手支腮似乎考量了一会儿,“实在要说理由的话,可能是因为法拉利红,张扬热烈。对我而言,生命最好的状态应当是那样。”
我笑笑不再说话,他多么年轻,鲜活的生命力从眼神里倾泻出来,而我的灵魂已经开始苍老。
房间内的音响一直开着,第一笔落下的时候刚好循环到王菲的一首老歌。天后空灵的嗓音幽幽流泻出来,像微凉的河流漫过沙砾,又化身成一只只雾紫色的蝴蝶,在朦胧灯光下起舞,绕在我们二人周身来回飘荡。
「嘴唇挑选颜色,感情寻找它的模特儿
衣服挂在橱窗,有太多人适合,没有独一无二」
刷子沾着蓝紫色的颜料扫过腹肌,萧逸轻微抖了一下,我停手看他:“冷吗?”
颜料是冰冷湿腻的,与作为画布的温热肉体形成了鲜明对比,我深知羊毛刷软腻的触感会在男性身上激起什么样的生理反应,但萧逸摇了摇头:“继续。”
“可能会有点痒,你忍一下。”这次我落笔在他的锁骨,然后是胸肌,羊毛刷不经意地扫过胸前的乳粒,萧逸哼了一声,又一下扫回去,他咳嗽了一下。
“别躲,胸挺起来。”我跪在萧逸身侧,专心致志地勾勒着花瓣的形状,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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