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既然白月光就是江叙冉,这个语气更是不对劲了啊!
“陛下,恕在下冒犯,请问您还记得冉贵妃吗?”
秦莫凡靠近了些,盯着傅景明的眼睛便问出了口,而傅景明只是眼珠子转了转,像是卡带的录音机,连续发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气声,才点头道:“记得,她前几天死了。”
“您还记得她是如何成为您的妃子的吗?”徐千羽拧着眉,接着问道。
“是我找了批道士,布下了阵法,洗去了她的记忆,后来又置换了她的感情,她才安稳的当了我的妃嫔。”
傅景明什么都记得,可是他的语气,就像是在翻阅着一本他人的日记,能够事无巨细的念出日记中的内容,但也仅限于内容,情境中的感情,就像是全数消失了一样。
他清晰地记得她的一切,唯独想不起对她的爱。
谢明非只是嗤笑一声,摸了摸薛双霜的脑袋道:
“不过是天道轮回罢了。”
他的身体似乎并无大问题,只是感情上表现的诡异,在他们离去前,傅景明忽然呼吸急促起来,趴在床侧,叫了一声薛双霜。
“姑娘,可否笑一笑?”
这句话堪称无厘头,更何况这个人人品低劣,薛双霜心里又想着事情,便勉强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他喘着气,躺回了床上,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对,她当年,也是这样朝我笑的。”
薛双霜愣了一会才意识到:傅景明说的她,是江叙冉。
多可笑,亲手折断了她的翅膀,给她戴上镣铐,却又忍不住怀念她曾经翱翔天际自由自在的模样。
明明当初得知血杀咒在江叙冉身上时,他毫不犹豫的就要解开咒语。
他最爱的,始终只有自己。
“他是不是也被置换感情了?”薛双霜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想到这个结果。他对皇后突然的亲昵,对江叙冉感情的抽离,都完美的匹配上了这个思路。
苏苏却出声道:“无论他的感情如何,都不是我们需要管的了。”
也是,傅景明就算挂了,都算是恶人有恶报,他是如何被置换了感情的,既无从知晓,也无须知晓——人家的老婆儿子都不急,他们又何必再多管闲事?
当日他们都带了一身伤回了沉香殿的侧房,后来起了大火还得带伤救火,趁着人员杂乱,苏苏潜回了主殿,将刚刚恢复意识的傅景明拖到了兰查殿,用剑抵在他的脖子上逼他说出阵法的使用方法,随后带着碰运气的想法去了皇后殿中,没想到当年那个跟在皇后身后的狗腿子果然还在。
既然如此,就让他们置换感情。
两个眼中只有利益的人,谁有了感情,谁就会被玩弄至死。让傅景明尝尝这种滋味,倒是正好。
苏苏脸上血迹未干,眼中却是带着愉悦的笑意。
疗伤
薛双霜躺在铺着厚厚细软的床榻上,感觉胸口依旧闷痛。亏她之前还以为自己只要不被当场打死就能恢复,看来她的恢复能力其实也一般。
这么想着,随意揉了揉胸口,便准备入睡。
然而闭着眼睛躺了半天,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今夜实在是太安静了。
她心中犯怵,正想着要不要起身查看一下,眼睛还未睁开,就感到床边塌陷下去一块,一个温热的身体靠近了。
……
直觉中,总感觉这个人的气味熟悉又有点陌生。那她现在到底是该睁开眼睛,还是接着装睡啊!
内心挣扎之时,她感到一截如瓷般冰冷的手指来到了她的胸口,开始解着她的衣衫。
!
这个人在搞什么,是采花贼吗?她抬手就想打出一个法决,却是被对方很快按下手,甚至在她眼睛睁开之前,她胸口的系带也被他解下覆在了她的眼睛前。
“双霜……我是来给你疗伤的。”
听见是谢明非的声音,薛双霜这才松弛了神经,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怪异:“你为什么要半夜来,该不会还是想来占我的便宜的吧?”
“而且,干嘛要蒙住我的眼睛啊?”
她伸手想要摘下系带,手却被那只冰冷的手掌握住了,他声线紧绷,似乎是有些紧张道:“因为疗伤时会用到南溟秘法,不可让外族人看见。”
啊,原来是祖训不让外传,薛双霜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就乖乖躺好了。
没办法,虽然她之前怕那几个男人又把她吃干抹净,但是这个伤确实比她想象中要更难自愈,既然谢明非已经来了,也没必要再顽抗,干脆让他给自己治疗算了。
“对了,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冰啊?”薛双霜被蒙着眼,手顺着床边摸索了一阵,抚上了那只冰凉如玉的宽大手掌,握住了他的手指道。
而谢明非似乎比平时拘谨了很多,只是任她给自己渡来暖意,也不像以往一样一个劲的说浑话逗弄她。
衣衫尽褪,少女栀子花般白皙馨香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透入室内的月光下。
虽然不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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