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当初被称作全星际最温柔的雌性——自己的母亲,记忆里,也似乎从未为父亲和他们兄弟,做过这些事。
不知出于什么,修斯没有接白莜递过来的热水,反而轻轻抬了抬胳膊,朝她提了一个要求。
“...能扶我坐正吗..抱歉...咳咳....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咳..”
“哦,好。”
没有生气,也没有对他这个要求的愤怒与驳斥
仿佛这只是理所当然的小事,娇小的雌性只点点头,便顺从的放下手里的杯子,也没有想到要去外面叫侍者,就直接走到他身边,小小的身子靠近他,纤细白皙的手轻轻的握住他的手臂。
然后修斯就感到了点点细小的力量,从她握着自己的手臂处传来。
这种力量对他来说就,像被风吹拂过的鸿毛般微小。
可却又有些陌生的温暖感,宛如一汪温水,涓涓细流的从他的手臂,流进他的体内。
她似乎真的想用力把他扶正。
可这对虫族雌性来说,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对虫族来说,雌雄的体格因差距巨大,雄性的身体肌肉密度与重量一般为雌性的35倍,这对从出生起就娇生惯养又身体较弱的雌性来说,和一座小山没有区别,根本不是她们能扶起的重量。
修斯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会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
可她刚才却直接答应了就来扶他。
那娇小漂亮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生气被冒犯的意思。
修斯的唇角,不自觉的又上扬了些。
她真的太过娇小了,还没有度过适应期,握着他的小小手掌还没有他手掌的一半大,小小的身子可能只到他的腰部。
比他曾经见过的,完全成熟的雌性的体格至少小了一半。
可是,她的美丽,却是她们的许多倍。
莱斯...这就是你喜欢她的原因吗....
修斯紫色的瞳眸映照出白莜的模样。
她柔软的发丝散在她瘦弱的背上,白皙的脸颊因用力而泛起淡淡的粉红,精致的眉眼微微皱起,碧绿的眸子一眨不眨,正十分认真的在想扶起他。
修斯只觉心底某个地方微微一软,缓缓挪动体内刚刚聚集的不多的力量,放松了自己的左半身,不着痕迹的把重心移到身体另一边,然后配合着她的力度,缓缓让自己坐正。
“呼——,好了!你坐稳了。”
把修斯扶正,白莜呼了一口气,觉得这位帝王似乎有些过分的轻,是生病的原因吗?
她看向桌上那滩凌乱,“清扫机器人在哪里?我把它弄过来,清理清理桌子吧。”
修斯抬手指了指右侧面,一块雕琢着精致金玉框的地方,“在那里面。”
白莜走过去,又捣鼓了一会儿,才把圆的像个大鸵鸟蛋似的清理机器人抱出来,放到桌子上,碧眸看向修斯,
“桌上你有重要的,不能清理的东西吗?我把它拿出来。”
修斯淡紫色的眸子看着她,摇了摇头。
“那好的。”
白莜点点头,按开了机器人的开关。
桌面很快被清扫干净,白莜把刚刚放在桌边的那杯热水又端起来,放到修斯前面
“你还是喝点热水吧,我之前咳嗽的时候,喝了热水,嗓子会舒服些。”
修斯这次接过热水,却没有喝,紫眸看着她,神色温柔又有些担忧:
“是□□告诉你的办法吗?你的身体还是不太舒服么?”
白莜一顿,在心底暗自拍了自己一下。
又把地球经验用到虫族身上了。
咳嗽喝热水,是她还在地球时,感冒后的经验罢了...
“呃,不是,只是我之前和营养液呛住的时候试过...”
白莜垂眸,避开修斯的注视,随便找了个借口。
修斯“嗯”了一声,似带了点笑意,也没追问,拿起这个刚刚还准备阻止她当做水杯喝的装饰杯子,递到唇边。
正准备喝一口,胸口却突然翻涌出一阵浓郁的血腥味。
他迅速放下杯子,躬下腰,拿出帕子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次咳嗽的似乎比之前还要厉害。
白莜惊愣的看着他嘴边的帕子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浸透了一大片的深红血色。
修斯本就苍白的脸更加白的似雪,高大的身躯也瞬间佝偻了般,像被病魔折磨了太过长久的晚期病人,大半的生命力就要被抽走。
“你..您等着,我出去叫侍卫!”
白莜有点被他吐血的阵仗吓住,很怕修斯会这么直接昏死过去。
焦急的站起身,手却再次被修斯拉住,“别..别去..”
刚才他就阻止了自己出去叫侍卫,他的病,是必须对外隐瞒吗?
白莜不懂这些也许是被归类于政治中的隐瞒需要,但她不想再看着修斯这么咳嗽。
修斯和莱斯实在是太像,会给她一种,莱斯也如此病重了的错觉。
而且,从她见到修斯起,这位虫帝就一直对她十分的温柔绅士,她一点不想看他病成这样。
“那您的药在哪里?我去给您拿!”
修斯捂着嘴喘息着,无法说话。
白莜急的在原地转了两圈,突然想起自己的空间扭里面,不是有一条从鬼先生那得到的能喷出治疗浆液的小飞鱼吗。
赶紧从空间扭里拿出小飞鱼,又把那杯装着热水的杯子倒掉,白莜捏着小飞鱼焦灼的揉弄了一会儿,终于在被她□□的头晕目眩的飞鱼肚子里,挤出了半杯的治疗浆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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