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瞬间迸发,窜遍四肢百骸,林乘璇膝盖像被卸掉,下半身坠着,叫龙柱戳顶到更深处,电流强烈,带动着身体的战栗。
她后知后觉,无比确幸自己那日没和叶书重用女上式,若真用了,善后工作的难度肯定要加倍。
巨物一整根,被堵在穴里的淫水缠裹至严丝合缝,舒慰排山倒海,随着不断泻出的蜜汁导到体内,唐介甫阖眼,像一只倨傲的西伯利亚猫。
林乘璇被龟头过于尖锐的棱角怼得有些难受,随即调整了一下姿势,谁料,唐介甫不怀好意,突然给了她一下,身体猛得前后摇摆,阴茎在媚肉缠裹中左冲右突,恣意顶撞研磨。
她肚子被插得咕唧一声,也可能是饿的,下体吐出一大捧花蜜,顺着棒身淌下,将交合部位打湿,粘连在浓密的黑色毛发中。
棱角借机,推开蜿蜒弥漫的嫩肉,啃咬在敏感部位,脚踝处的疼痛再度被撕裂开来,与极致快感交织在一起,循环往复,一咏叁叹,冲击着大脑。
林乘璇半眯着眼,低头看向身下的男人,唐介甫一贯很靓,处于情欲之中,便是性感的代名词,下巴微抬,眉峰却是向下压制,嘴巴抿得很紧,偶尔会有喟叹泄出。
“乘璇”,唐介甫低吟一声,欲念满得要溢出来,情之一事,她还太嫩,需要人引导,他与她十指紧扣,将她上半身微微朝后带,林乘璇的膝盖,自然而然,就离了他大腿处,他膝盖又发了些力,将臀儿高抬又落下,巨棒向后绷,挺出一个微小弧度,坚韧无比,眨眼间,又被穴口吃下,在曲折甬道深处没了踪迹。
小腹呼吸起伏间,隐约可以看见龟头的圆硕轮廓,女人的水月福地则是一览无余,花唇娇,是极难驾驭的藕粉口红色,此刻正往左右两侧崩开,插在中间的阴茎泛着水淋淋的白光。
他修长的手指从她阴唇探入,攀援到饱满的阴阜上,挑弄里面的蕊珠,时不时,还要往上扒一扒,像要探索这尊穴的生理极限。
“唔,嗯啊……出......快出去……”,经此刺激,她细长窄穴愈发收紧,腰肢失了节奏,被带跑偏,唐介甫成了主导,肏狠与欲求不满穿插,弄得林乘璇惊叫连连,每一个音节都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身子痉挛,随着阴茎的节奏起起伏伏,她成了这根性器的寄生物,在满足与不满足之中死去活来,快感积多了,集中在某个点,上演一场火山爆发。
插捣变本加厉,高速运动同时又在调整形状,与蜜穴格格不入,但又保留某方面的契合,棒身被壁肉一层层撬开,不断延长,一下比一下更深,操干毫无止境,大张阔府杀到宫颈,寸寸侵入内里,操得女人哭腔渐起,叫得越来越急。
唐介甫的精力是可再生资源,林乘璇是万物之源的太阳,遇上她,他注定要一直燃烧,让欲望齐齐喷发,菇头撞在内壁上,干得林乘璇浑身哆嗦,嘴巴像灌了糖浆,哼出来的字眼都是蜜。
体力透支,她终于瘫倒在唐介甫身上,一对乳挤出深深沟壑,平均分在男人胸膛两侧,丰臀也无力耷拉下来,又被巨屌戳到翘起,像要干穿她的宫,操烂会流水的蜜。
“弄……弄坏了啊——啊啊啊”,她爱他威猛,又惧他残暴,恍若回到相识伊始,明知危险,却执意要靠近,唐介甫要把她的心脏从喉咙顶出来,把五脏六腑彻底贯通,弄成一个只为迎合他而存在的鸡巴套子。
捣弄已然超出了可消解承受的范围,内穴像被烈焰烧着,淫液就是滚烫的岩浆,男人身体也好热,里里外外,誓要将她彻底吞没。
终于,银瓶乍破水浆迸,淫液像喷泉一般,自内向外飞溅而出,给男人的腹肌洗了个热水澡,湿滑一片。
“呜呜……好……烧……干坏了……要死了……呜呜呜啊”,含糊不清的哭叫一声赛过一声,砸在唐介甫胸口,砸出噼里啪啦的声,随着林乘璇高低起伏,错落有致的哭喊 ,鸡巴又大开大合数十下,将一股浓精全部灌入女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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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又陵监听了个寂寞,那狼头现在还在仓库吃灰,他不愿承认,林乘璇太恨他了,恨到连传句话都不愿意,最后,还要他主动向唐介甫开口。
数数时间,还有一个多月,但林乘璇已经变了太多,全然不似以前,他不知道自己能忍到几时,提前动手也说不定。
就在晏又陵以为自己今夜依旧要靠酒精和安眠药度过时,手机突然震动,点开备注为s的头像,对方发来的消息只有寥寥几字,但晏又陵的神情却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天翻地覆。
“唐介甫在南非拍下了一枚血钻,是送给林小姐的。”
血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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