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哉问过他:“你后悔吗?”
哼,后悔?从让赫伯族去捕捉殷红蛇妖时,他就已经回不了头了。
人命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特别,和一株草一朵花没
通知,请点此处有什么不同。活的久一点就多产生些垃圾,活得短一点就早点投胎循环。不管下一世是人还是花鸟鱼虫,还不是一样被困在这天地间?成为时间的猎物,是连仙神都无法避免的命运。
“当时你让我招那个小助理我们也招了。本来一点经验都没有,还是个学计算机的,我们根本不会要…” 对面的人还在絮絮叨叨,鬼王单手扶额,手指在桌上有一些没一下地敲着。
“庄璇静之前帮你们赚了不少钱吧…” 故意拖长的尾音:“还是你想换爱丽试试?”
一把小刀骤然抵上那人的咽喉,爱丽垂首立在一边,似乎手里的刀子和她举起的手臂并无关联。
“不用不用,我也就是说说,毕竟担着理事的名头,董事们也就是让我来问问。” 崔尚书吓得两股颤颤,极力试图让发出的声音平稳些:“我也就是提个意见,公司的运营当然还是以您的最终意见为准。我回去会跟董事们好好商量的,解体毕竟是件大事,就算您占了二分之一的股权也还是得和那些元老们好好说说。”
“好,那你先回去吧。”鬼王挥手让爱丽退到一边。
崔尚书吓得连连点头,出门的时候连步子都迈乱了。这个鬼王实在是古怪,一开始他说自己是经纪人,带了好几个艺人给他,每个艺人都签八年约。那些艺人各个爆红,前几年为了续约,公司分了好些股份出去。结果没想到这男人不但把那些股权都收到了手里,甚至买通了三位前董事,吞下了他们的全部股权。再加上十年间陆陆续续的认购,现在他——才是K社真正的老板。
崔尚书倒不是奇怪他的资金来源,毕竟连首富庄家的女儿都对他言听计从的。但这人吃下这么多股份就是为了解散公司?K社靠着那些艺人,已经好几年稳坐娱乐公司第一把交椅了,政界的关系网也算牢靠。放着金银权势不要,以拆解公司为乐?这实在让人想不通啊!
鬼王在桌前呆愣了片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爱丽,去休息吧。”
“好的,主人。” 爱丽恭敬地答,转身进了暗室。打开其中的一个玻璃门躺进隔离舱里,闭上了眼睛。
这一排隔离仓就是当初吴念看到的那排,那些让她曾经自怨自艾自己身材和身高的美丽“玩偶”,都是K社的知名艺人。只是现在除了爱丽那个和最角落里新加的那个外,都空着。
鬼王走到最后的玻璃舱前,和所有其它亮着白光的隔离舱不同,这个玻璃舱的四壁溢着七彩流光。
流光在鬼王靠近时逐渐消逝,舱里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鬼王。”
“巫后,欢迎回来。”
薇雪梨走出舱门,鬼王在她手背印下一吻。
“K社下个月就会关停,崔尚书和相关人员的罪证也已经准备好了。等他处理完K社和张氏集团的事后就会被送进警局。牢里我也托人照顾过了,保证不出三月,他们就会意外死亡。”
薇雪梨的脸上看不出欣喜,她只是冲鬼王默默点了点头。
“便宜儿子,你把我们带到哪了?” 刚刚一阵天旋地转,吴念的头现在还晕着。睁眼一看自己却是在一条大街上,原来的房间消失了,但那制作人倒是还在。
大街上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们都穿着古装。
“麻麻,你不是问为什么你有这么多关于’李星和’的混乱记忆嘛。因为你身上原来附着一个叫卯榫的大姐姐,你的梦境好像被她影响了,我带你来看看她留在梦境里的回忆。”
卯榫姐姐对他挺好的,也没有伤害麻麻,所以他才一直没有赶她走。不过后来她突然消失了。
仓颉愣了一下,眼前的一切都太过熟悉,但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星和拔拔好像不太舒服” 两人总算注意到了仓颉。
吴念的脸唰地红了:“喂,便宜儿子,不要乱叫人家爸爸。”
虽然她很喜欢和李星和在一起的感觉,但梦渊和她说过梦境里出现的人物是有自己的元意识的,万一人家是被那小子绑架来硬陪她做梦的呢。
现在梦境都不在了,她好怕被人说自己性骚扰啊。
“性骚扰?麻麻什么是性骚扰?”梦渊咬着大拇指,粉嫩的小脸上满是疑惑。
“是这个吗?”
街上本来或行色匆匆或高声谈笑的人们突然被按了暂停键,三人眼前的画面变为吴念和李星和在停车场的镜头回放。
「“啊,好可惜”。吴念说着用食指卷起胸前的一抹奶油,放入口中舔舐…
李星和一只的手掌解开了吴念的胸衣,薄唇含住了敏感的蓓蕾…
吴念被架在仪表台上,双脚撑着驾驶座…
男人伏在女人胸前粗重地喘息」
不是这个?梦渊看了看僵在原地的两人。换了另一个画面。
「“不要…不要停…给我…给我…嗯…嗯…”
“嗯…啊…”
“给,给我…呜…嗯…”
“嗯要我…嗯”」
看着眼前香艳的画面,吴念的喉头艰难滚动了一下,她活着的时候还真没想过有一天能看到自己主演的小黄片。
“停!不许播!” 臭梦渊!
“这个有什么不对的吗?梦里最多的就是这个了啊,就是不太好吃,腥腥的。”梦渊一脸的认真加嫌弃。
吴念把脸埋到双手间,呜…这个儿子她觉得自己教不了啊。
画面消散了,人群又继续扰攘起来。间或有路人向衣着怪异的他们投来惊异的目光。
“先去换身衣服。” 仓颉自然地牵起了吴念的手,往一边的衣肆走去。
梦渊小脸皱成了一团,委屈巴巴地跟在后面。
仓颉拉着吴念进了一家叫“红玉”的衣肆,等到两人分别进了布围试衣,梦渊只能闷闷地坐在门口发呆。结果没一会儿就有好几个姑娘蹲到了他身旁,争着抢着要揉捏眼前这粉嫩嫩的小团子。
因为麻麻说过不能随便吃人,梦渊只能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绕圈圈,试图躲开那些“魔爪”。
当他转到背对着街道的那面,两个书生打扮的人正好从店前路过。
“阿郎,仓颉哥哥为什么要到书院念书啊?你不是说他是天底下最有学问的人吗?” 一身书童装扮的杜若拉着鬼王的袖摆摇晃。
“小若,你为什么老叫我阿郎?如果你不喜欢鬼王这个名字,可以叫我哥哥。”鬼王摇摇头,自己真是拿这个妹妹没有办法。母亲走的早,他打小就宠着她——果然把她宠坏了,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昨天呢就拉着他选婢女,今天又突然说要来书院看仓颉。因为仙巫交界的治安历来不错,他便答应了,本来差了几个随从,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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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牵了翼风兽给她当坐骑…唉——
杜若看看自己挑的这身衣服,很是满意。她平时很少来巫界,见到这里黑发黑眸的男男女女觉得很是神奇,看着那些趣玩摊点更是有趣。
她拉着鬼王跑来跑去,没一会儿额边就染上了薄汗。
鬼族通常生得青面獠牙,杜若却是难得的美人胚子。不点而红的樱唇上是娇俏小巧的鼻梁,雪肌吹弹可破,再加上明眸皓齿,从小就常常会被误认为是仙族。
其实要是单论,和她一母同胞的鬼王也不遑多让,只是鬼王天生喜欢摆张冷脸,威势又足,没多少人敢正眼盯着他看。
其实鬼族私下里都在偷传:这鬼王才是一界之主的样子,比冥王那个嫡出的儿子好多了。只可惜那鬼王母本是奴籍,生下女儿后因为没有好好调理染上了病根,没几年就去了。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赏玩,在这仙巫杂居处倒也不算突兀。
从市集到淼淼书院要经过一片樱桃花林,见四下无人,鬼王特地嘱咐妹妹:“对了,等到了书院记得不要叫仓颉,他现在用的化名是李星和。我也不是鬼王,就是一般的小仙,因为从小就是邻居,所以两人认识。”
他看着一身书童打扮的杜若叹了口气:“然后你呢…就是我的书童。”
“嗯,我是假扮成书童的小倌,专门伺候阿郎的。” 杜若点点头,仰着脸笑得一脸狡黠。
“……” 是谁教她这个词的,让他知道了非得把人串在碳上烤!
突然一阵风起,吹得整片花林纷纷扬扬宛若仙境。
一片樱桃花瓣徐徐落在了杜若鬓边。
鬼王倾身,笑着拈起那粉色的花瓣。正要给自家妹妹看看那花瓣上的小灵,突然发现两人此刻的距离不足厘米,他唇边就是少女那粉色的肌肤,莹莹覆着一层水光。
鼻息轻轻吐在耳畔,杜若心如擂鼓。
鬼王有些着迷地看着那微微扬起的发丝,阳光下小小的耳廓晶莹剔透。她在他怀中是那么娇小…男人的唇眼见就要吻上女孩儿的耳廓。
原本在花瓣上的小灵突然振翅飞远,鬼王突然醒神,骇然间退后了两大步——他刚刚,想要做什么?!
“阿郎…”杜若向前拉住鬼王的衣袖。
樱桃树下,少女踮起了脚尖。柔软的唇贴上男人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
一双皓腕缠上了男人的颈项。她伸出丁香小舌,卷着男人的唇瓣舔吻。
怀中的小人儿是那么柔软,那么香。鬼王一时情动,不觉揽住了杜若的纤腰,长舌主动攻占了那甜美的樱唇。
唇齿交缠间落花纷飞,樱桃木下,两个相拥的人影……
“为什么老叫我阿郎?”
—— 阿郎,阿郎,我的夫君。
“你知道鬼王当年为什么会被贬吗?” 樱桃林外,元哉拾起一朵落花:“因为他违抗禁令,坚持要娶胞妹为妻。”
身边的卯榫望着远处鬼王和妹妹越来越淡的身影,若有所思。
等进了书院,方知仓颉和同学们前些天外出做田野调查了,要明日才归。卯先生把两人安排进了上等厢房:里厢是一张软塌,上面铺着一层云锦薄被。外屋有一架竹床,是专门给随身伺候的奴婢休息用的。
两人游玩了一天,早早便吃了晚饭准备歇息。
鬼王帮已经上床的杜若盖好薄被,表情严肃:“小若,以后不许在做白天那样的事。你已经长大了,不可再这么不知礼数。”
杜若全身埋在锦被里,只露出一张灵俏小脸。她咬着唇微微点了点头。
被子下的小手里紧紧握着春娘给她的药粉,春娘就是之前杜若缠着鬼王选的奴婢。
杜若前两天去厨房找吃食的时候听到府里的小厮说“春娘善媚,什么男人到了她手上都得听话”。
她不是天真到不知男女之事的女娃儿,小厮们调笑间的言外之意让她动了去寻这个“春娘”的心思。
她刚刚已经把春娘给的药粉偷偷下在了鬼王的饭菜里,希望…真的能如她所愿。
ρO18ω.νiρ Chapter48.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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