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璐颤抖的指向地上的人皮,眼泪顷刻而至:“她……她被谁弄成了这副样子?”
连竹雨扶起了邢璐,将她带离厕所后,才说道:“这应该就是答错题的代价,所以我们每个人只有一次答题的机会。”
好姐妹惨死在自己眼前,饶是邢璐这心眼比针眼还多的人见了,也被吓得惶惶不安。
就在这时,大门的门铃声再次响起,连竹雨走过去打开门后,一张照片如期而至,就在连竹雨拿起照片要关上大门时,一封信被人从无尽的黑暗中扔了进来。
这封信来的有些奇怪,连竹雨留了个心眼,就把信塞在了自己的袖口中。
回到客厅后,她便把照片递给了神情悲惶的邢璐,说道:“监督员的第二张照片来了,上面是王甜。”
王甜被连竹雨这话吓得满色惨白,她赶忙走过来察看照片,那照片的拍摄角度十分怪异,左边的篇幅是位于卧室阳台外的王甜,她正在低头搜寻阳台上的东西,右边的篇幅是一块纯白的墙壁。
王甜吓得泪流满面:“怎么会这样,我只去了阳台几分钟,怎么会选上我?”
邢璐这时恢复了一些心情,她目光复杂地望向王甜,解释道:“你去阳台的时候,我和黄薇正站在卧室里检查电视机,连…小雨又去了书房,当时你就是离监督员最近的人。”
“我猜测监督员是用两个标准来选定人选,一是距离最近,二是落单与否。”连竹雨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才回头对王甜说道:“今天搜寻线索的时候,我和邢璐两个人一起搜厕所、卧室、沙发,你在客厅和厨房里找找线索。”
邢璐也表示赞同:“两个标准同时满足,看监督员会不会改变人选,总之,能拖一天是一天。”
王甜好似找到了主心骨:“好,那我们开始搜索吧。”
说完这话,王甜就要往厨房的方向走去,连竹雨却出声叫住了他,面色沉静的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封信。
“这信上写着:为什么要说姐姐神秘消失了呢?其实只是一个文字游戏哦,姐姐得了那么吓人的癜症,根本不敢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世人面前,对邻居朋友来说,姐姐不就是“神秘失踪”了吗?你不会以为姐姐是死的那个人吧?”
写信之人字里行间浓浓的嘲讽意味让刑璐更加烦躁,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道:“我们都折损了一个人了,结果连题目里死的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王甜却更在意这封信的由来,她对着连竹雨问道:“这封信是哪来的?”
连竹雨深吸了一口气,略显不耐的目光落在了邢璐身上,“是和监督员的照片一起送进来的,我也不知道监督员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给我们这个提示,好在可以确定死的人不是姐姐。”
她话虽如此说,心里却明白监督员的用意,死了一个黄薇,换来这封含有提示的信件,很可能意味着死一人就会得到重要提示,这是监督员想让她们自相残杀的意思。
连竹雨虽然不是个善良到近乎圣母的性格,可她绝对不会主动出手害人,踩在同伴的尸体上得来的提示,她并不稀罕。
可其他人并不这么想,邢璐听完连竹雨的话后,沉思了一会儿,脸上的烦躁立刻一扫而空,一双冒着光亮的眸子有意无意地瞥向王甜。
“既然如此,我们就抓紧时间寻找线索吧。”王甜并未察觉到气氛的异常,反而催促着连竹雨与邢璐二人。
连竹雨紧盯着邢璐不放,就在她心里发毛之时,连竹雨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进了书房之内。
“先搜搜书房吧。”连竹雨皮笑肉不笑道。
邢璐颇有些心虚,不着痕迹的抽开自己的手臂后,才听到连竹雨阴恻恻的话语:“你仔细想想,如果王甜死了,只剩下我和你,你能活着离开副本的几率有多大?不管是让监督员盯上你,还是杀了你换取提示,对我来说都很容易。”
邢璐一怔,那点龌龊的心思被戳破后,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王甜是好姐妹,我怎么会为了一点提示就杀了她呢?”
连竹雨也不戳破她这番话,只拍了拍她的肩膀。
书房里只有一个书柜和一台电脑,连竹雨昨日也已搜寻完毕,警告完邢璐后,她就拉着邢璐一起去了主卧内。
主卧内只有一张大床,床对面装着一台液晶电视机,两个床头柜上各放着一个造型可爱的小台灯,床的右手边是几排宽长的衣柜,左手边是一处狭小的阳台。
连竹雨一瞧见主卧的布局,就一脸阴沉地皱起了眉,向来平静的脸色竟有了几分担忧的意味。
邢璐觑了眼连竹雨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怎么…怎么了?”
连竹雨顿了顿话音,说出口的话却令邢璐通体胆寒,“题目说姐姐姐夫妹妹妹夫是幸福的一家人,可主卧里只有一张床,妹妹妹夫住在哪里?”
是啊,既然是四个人住在一起,那妹妹妹夫的房间在哪里呢?
“先一起去搜搜阳台吧。”连竹雨冷冷开口道。
走到狭小的阳台后,连竹雨想掀开窗户前厚厚的窗帘,可那窗帘摸上去却像墙壁一样冰冷无比,连竹雨用尽全力也没有移开这窗帘一寸。
“移不开的,昨天我们就试过了。”邢璐幽幽开口道。
连竹雨只能作罢,两个人又继续搜索阳台,阳台的面积的确十分狭小,和厕所差不多大,除了一台洗衣机以外,就是一个长条的晾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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