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实在是像。
但因着徐玉娇是女子,她的美,不像燕璟那么锋芒毕露。
故此,即便燕璟和徐玉娇站在一起,也没法让人把他二人联想到一块去。
沈宜善内心一阵惊涛骇浪的同时,榻上的小姑娘似在做梦,嘴里喃喃说,“哥哥……”
沈宜善,“……”
这一刻她浮想联翩了诸多事情,还想到了徐夫人,以及在洛城徐府那日,徐夫人的一切言行举止。
沈宜善一手摸着另一只手腕的玉镯,整个人恍恍惚惚。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燕璟难道就不怕她泄密?!
沈宜善顿觉得压力甚大,仿佛莫名其妙就和燕璟站在了同一条船上。
这一天晚上,沈宜善睡得很迟。
她迷迷糊糊之中做了许多梦,但梦境很浅,清晨醒来时,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只不过精力很差,蔫蔫的,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
不远处有喧闹声,沈宜善支起身子,还没彻底醒过身来。
晓兰端着铜盆,面无表情的走上前。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冷漠、稳重。
“姑娘,你醒了。”
“嗯。”
“那就好,吴家的管事婆子上门闹事,说是要把吴小姐领回去,那管事婆子是吴老太君身边的红人,心狠手辣,惯会胡搅难缠,姑娘需要王爷的帮助么?”
晓兰言简意赅,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顺道搬出了燕璟。
沈宜善顿时困意全无,不到万不得已,她不能再欠燕璟,届时还不清可如何是好?!
沈宜善,“不必了,我这就出去看看。”
晓兰默了默,“那就随姑娘吧。”
*
前院,吴家婆子带着几个粗壮仆从,正在撒泼。
她们也没直接说要接回吴家小姐,只说来找人的,还扬言沈家上下皆是卑鄙小人,不安好心。
“杀千刀的!造孽啊!你们定北侯府是要当人牙子么?!何故扣留旁人家的姑娘?”
“没天理啊!我老婆子今日非要讨一个公道!”
“沈大公子怎的不出来?是没脸见人么?!”
“不过就是断了一臂,总不能腿也断了吧?”
“出来!我老婆子今日要讨个说法!”
“……”
徐玉娇早就起榻,她在洛城时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徐巍对她保护的很好,极少人知道他还有个女儿,徐玉娇寻常时候就在外面玩闹,不是什么深闺娇小姐。
沈家的双生兄妹对她很好奇。
三人的年纪相差不到多少,可谓是一见如故。
人都是同类者,才能玩到一块去。
徐玉娇看不惯吴家的婆子,提议道:“人善被人欺,你们的兄长受了重伤,你二人难道就想忍气吞声?”
沈玥和沈心摇摇头。
他们当然不想忍。
若非是家教严明,他们早就动手了。
不过今日不一样,徐玉娇仿佛成了这对双生胎的主心骨。
徐玉娇狡黠一笑,“不如这样吧……”
她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
闻言后,沈玥和沈心都露出了兴奋之色,三人说干就干,立刻开始行动。
同一时间,沈长修正在屋内躺着,他要起榻,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把吴曦儿带走。
吴曦儿摁住了他,笑着说,“长修哥哥,无妨的,且让她们闹便是。为了吴家声誉,她们也只敢小打小闹。”
吴曦儿心中跟明镜儿似的。
吴家是觉得养了她十几年,若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派不上任何用场,未免损失过大。
吴家是想要讨点好处。
沈长修深呼吸,一把抓住了吴曦儿的手,“等我康复,你我就成婚,以后你就是沈家少夫人,沈家在一日,这里就是你的家!”
吴曦儿眼下很担心一桩事,“可我还没长出头发。”
沈长修却笑了,“傻姑娘,无论你是什么样子,在我心中,你都是最美的。”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不再在意前院的动静。
不多时,沈宜善来到前院,她正打算命人把吴家婆子硬生生打出去,谁知,却见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头小黄牛,那小牛尾巴上绑着一长串炮竹。
炮竹燃起,小黄牛往前直奔。
噼里啪啦,吴家婆子被追得到处逃窜。
沈宜善站在廊下,就看见徐玉娇正带着沈玥和沈心二人在一旁偷着乐。
沈宜善,“……”
三个孩子一台戏啊!
沈宜善没有出手制止,就站在廊下看着,也不允许侯府的护院出手。
直到吴家婆子狼狈逃窜,想要跪地求饶时,沈宜善才挥了挥手,命人把小黄牛带走。
那几个吴家婆子都是粗枝大叶,面相凶悍,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儿。
吴家指派这几人登门闹事,其心甚毒!
沈宜善目光清冷,“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沈家没有吴家的小姐,不久之后倒是会有一位沈家少奶奶!再敢登门惹事,休怪我不客气,来一个打一个!”
“来人,送客!”
沈宜善拉下脸来。
不知是不是和燕璟相处久了,她现在也有些雷厉风行,不想忍耐之时,便就不忍了。
吴家婆子被护院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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