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感觉如何了?告诉兄长一个好消息,外界对咱们侯府的流言蜚语,这几日也消停了不少呢,兄长你可知……父亲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宜善一直不敢问出口。
她上辈子临死也没见到父亲。
沈长修眼下不方便行事,他看了一眼若容,示意她退下。
若容也是个机灵丫头,这便悄然退出了寝房,从外面合上了房门。
沈长修这才道:“善善,为兄接下来要对你说的话,至关重要,关键时候可能会救咱们侯府。”
沈宜善连连点头。
片刻后,沈长修压低了声音把三个月前白鬼谷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宜善大惊失色,“兄长是说,朝廷的确有人卖国求荣,父亲当日带兵去白鬼谷是提前中了埋伏,那……幕后黑手是谁?”
沈长修有一点很困惑,“善善,你可知谁人在背后帮了侯府?”
按着沈长修的猜测,应该有人要对侯府赶尽杀绝。
但这都三个月过去了,定北侯府还风平浪静,可见必然有人阻止了幕后黑手的阴谋。
沈宜善一僵。
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提及燕王。
兄长最是护着她,若是让兄长知道,她给燕王当了药引子,以兄长的性子,必然不会同意。
她记得年少时,原先住在隔壁的张主薄家的儿子趴在院墙偷看她,被兄长发现了,结果对方被兄长打了个半死,张主薄更是被兄长威胁,连夜搬了家。
沈宜善抿唇。
沈长修倒也没想过自己的妹妹会勾结上刚刚才回京不久的燕王。
他长叹一声,“如今京城局势复杂,但愿侯府可以独善其身,这次无论是谁出手相助,日后也有可能陷害侯府。对了,善善,你切记要远离燕王。此人狡诈多疑,狼子野心,嗜血成魔,俨然是个怪人。”
“传言称,他专克女子,你若是出门碰见了他,立刻走远些。”
“等兄长恢复,就给你挑选几名贴身护院,如今既然已退婚,你就安安心心住在家中,婚嫁之事不急一时。”
“沈家的女儿就是一辈子不嫁,沈家也能养一辈子,再不济养几个男宠也是极好的。”
沈宜善,“……”
她双眼含雾,原本听着兄长絮絮叨叨,她差点就要感动落泪,可闻言后,沈宜善呆了呆。
她难免又会想到那些梦境。
兄长不信任燕王,可她知道燕王会成为下一任帝王。
她必须要继续勾结燕王啊!
唯有抱紧了燕王的大腿,侯府才能真正独善其身。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沈宜善暂时只能骗骗兄长,蒙混过关,她要想办法让兄长和燕王见上一面,最好是能达成契约。
良禽择木而栖。
这个多事之秋,更是不能站错了队。
*
当晚,沈宜善去了燕王府。
来燕王府的次数多了,她也逐渐轻车熟路。
这一次,她又特意观察了一下,燕王府果真不见一名婢女。
沈宜善不禁又想到有关燕王“克女子”的那些传闻。
燕王的未婚妻都是京城高门贵女,其中两任,沈宜善还曾见过,但后来不知为何就莫名其妙病逝,细一想,还真是蹊跷。
一阵夜风拂入堂屋,烛火晃动,随即是一股淡淡的薄荷气息,这股味道让人猛然浑身一凉。
沈宜善被突然而来的身影吓了一跳。
“啊!”
她正想入非非,哪里会料到燕璟会悄无声息的出现。
燕璟拧眉,两人之间仅有几步之遥,他看着沈宜善像受惊过度的站立土拨鼠,男人素来冷凝的眉目轻轻一挑,“你见鬼了?”
沈宜善,“……”
门外,左狼和王景不禁又是相互对视一眼,又先继摇摇头。
王爷每次都能把沈姑娘吓到惊叫,无一例外。
左狼和王景很识趣的远离了一些堂屋。
但沈姑娘是他们王爷身边第一个出现的女子,不仅他二人好奇,整个燕王府的影卫都在暗暗戳戳的好奇着。
这厢,沈宜善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她也不想一看见燕王就宛若是见到了鬼一般。
她太清楚自己和整个定北侯府的处境,父亲眼下下落不明,她还需要仰仗燕王的地方太多了。
沈宜善娇俏的站在原地,福身行礼,“民女给王爷请安,民女兄长苏醒了,还告知了民女一些事,故此,民女今晚才斗胆来求见王爷。”
斗胆……
傅茗也说过这二字。
燕璟眸光一眯,语气微冷,“说。”
他没去上首落座,就那么站在沈宜善面前。
两人身高差带来的威压感,令得沈宜善不敢直视,她眸光躲闪道:“民女父亲是被人陷害,白鬼谷早有敌军埋伏,而且民女父亲似乎认出了朝廷中人,为抓卖国贼,这才冒死追击伏兵,恳请王爷出手相救,民女父亲可能还活着!”
一言至此,她豁然抬首,强大的勇气冒了上来,那双桃花眼潋滟波光,仿佛下一刻就要泫然欲泣。
两人四目相对,沈宜善又言明了自己今晚登门的另外一个目的。
“只要王爷肯帮民女,日后……侯府以王爷马首是瞻。”
她这是在投诚。
想要和燕王达成更加稳定的协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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