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芜笑了笑,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阮老师真厉害,这么快就想到了这么多东西。”
“阮老师,我刚才和床下的人对视过,她流了血泪,而且没有瞳孔,只有眼白,能和【她的眼睛瞎了】对上,”薛芜想了想,“如果她已经变成了鬼的话,那【她离不开这里】也能对上,这说明她最后一次逃跑还是被抓了回来,并且死在了这里,怀着强烈的不甘成为了鬼魂,你觉得呢?”
阮秋点点头:“很有可能。”
【之前说阮秋交换线索没用的人打脸吧,要是当时不交换线索,这会儿就只能抓瞎。】
【等等,这次节目就剩阮秋和薛芜两个人了,那齐盈盈他们获得的线索阮秋岂不是就不知道了?完蛋了,这次怎么搞?】
【相信阮姐吧,安心啦。】
【就是,他们已经推出了这么多东西了,还怕通不了关?】
屏幕里的阮秋继续摸着嫁衣,薛芜在旁边帮她拿着手电筒,很快,阮秋就从嫁衣的内里找到了一把缝在衣服上的钥匙。
她拿着钥匙,和薛芜对视一眼,都有点疑惑:这么容易就找到了?
弹幕此时和他们心里的想法一样:【这么容易的吗?不会有诈吧?】
后台的总导演看着阮秋和薛芜走向锁住的门,拿出了钥匙准备开门离开,内心想,就是这么容易。
镜头给到了门后,观众们看到,这扇门后就是另一个密室,而密室后面还接着密室,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找到钥匙仅仅是开始,总导演已经准备好了连环套,阮秋和薛芜是绝对走不出这个鬼屋的……嗯?
屏幕里的阮秋动作突然一顿,她眨了眨眼睛,缓慢收起了钥匙,转头对薛芜说:“不太对劲。”
薛芜看着她:“阮老师请讲。”
“桌子底下的字迹和信里的字迹不一样,”阮秋说,“就算香兰,也就是所谓的夫人后来真的瞎了,写出来的字和以前有了区别,但是一个人写字的着力点和笔锋习惯是不会变的,那个【跑】字不是她写的。”
阮秋的视线看向了不远处的床底:“我觉得,是有人故意施加暗示,让我们觉得这个房间里的女鬼很可怕,会害我们,想让我们快点离开。但是,从信的内容看,香兰,也就是女鬼害我们,对她有什么用呢?”
【可是夫人是鬼啊!鬼害人需要什么理由!】
【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啊,好鬼还是有很多的。】
【……不要刻板印象吧,夫人在这件事里完全是受害者啊。】
【可是,那个女鬼刚刚还把齐盈盈和叶星宇淘汰了啊!她怎么可能不是坏的那一方!】
仿佛听到了弹幕的疑问,阮秋一边向木头床走去,一边说:“最重要的是,你还记得我们的淘汰规则吗?不能尖叫,不能落单,不能没有光,却并没有说我们碰到【鬼】会怎么样。”
“【鬼】不会淘汰我们,是我们自己的反应决定我们有没有违反规则。如果我们不尖叫,不落单,不弄丢或者关闭手电筒,我们就不会被淘汰,和【女鬼】没有任何关系。”
薛芜跟着阮秋再一次来到了床边,和她一起蹲下来,看着空荡的床底。
“以及,规则不会凭空产生,有时候,它反而是一种保护。”
阮秋的神色认真了起来:“还记得刚才我们看的书信吗?上面说,那个强盗喜欢把人关进黑屋子,听他们惨叫,正好应对了规则里的不能惨叫,和不能没有光。”
“我猜测,真正想害人的,不是香兰,而是那个还停留在这里的强盗。”阮秋说,“至于不能落单……像强盗这种喜欢虐待人的恶人,多数欺软怕硬,反抗的人一多,他就怂了。”
“最后,门上的标记只说需要钥匙才能打开门,但并没有说,我们一定要从门出去啊。”阮秋转头,对着薛芜轻声问,“从门出去,真的就是通关的正确道路吗?”
“我们出去之后,会不会遇上那个还徘徊在这里的强盗呢?或者,又进入另一个密室里吗?”
【?我人傻了。】
【我也傻了,我的脑子仿佛被僵尸吃掉了】
【淘汰规则实际是自保方法,女鬼也不会害人,看似逃生的门却是危险的入口……导演的剧本一如既往地绝,阮姐也一如既往地杀疯了】
【对上了,还记得齐盈盈他们拿到的日记吗?那上面也说了老爷喜欢把人关进黑屋子,听人尖声惨叫。这个强盗活着的时候就是坏人,死了也一样坏!】
【最后阮姐那个反问的语气问得我头皮发麻……救命我现在整个人都在抖啊啊啊啊!她为什么这么帅啊!】
后台的总导演:……
习惯了,他已经习惯阮秋打乱剧本顺序,直接跳到结局了。
此时的齐盈盈和叶星宇也来到了后台,跟着白今瑶和蒋炎一起看直播,齐盈盈没忍住发了一连串尖叫的弹幕出去,小声说了一句:“软软好帅!”
叶星宇惋惜地看着屏幕,心想自己当时怎么就没能抱稳阮秋的大腿呢。
白今瑶和蒋炎的眼睛亮亮的,悄悄发着夸阮秋的话,发出去的弹幕混在了一起,谁也不知道他们在为阮秋欢呼撒花。
屏幕里,阮秋被薛芜炽热的眼神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她正想说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测,不一定都对,就听到薛芜说:“阮老师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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