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法手里的拂尘变成一把利剑直接砍上去,男人手里幻化出黑剑,妙法直接砍在黑剑上,黑剑周围弥漫着一股黑色的邪气,妙法及时用法术净化追上来的邪气。
轮到男人进攻,他速度很快,妙法勉强还能避开反击,但没一会儿妙法便落了下风,几天没睡觉体力不支单膝跪在了地上用剑抵挡但最后还是不敌,整个人被击飞半里撞在一棵松叶针上,长剑落在地上变回拂尘,月光照在拂尘的白色头发上的血显得格外阴冷。
东城衙门这边,月光照上枝头,孟长陵醒过来了,精神呆滞,双眼无神,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手腕上出现一串佛珠。他转着佛珠就踉踉跄跄地走出去,贵七怎么拦都拦不住叫人来。
“长陵哥哥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孟长陵光着脚转着佛珠要往外走,好像中了邪,把贵七给吓哭了,“长陵哥哥你要去哪里啊,地上凉,先穿上鞋子好不好!”
善鸿:“大人先穿上鞋子,你要去哪里,我们带你去!”
孟长陵就是不穿鞋子执意要往外走,善鸿和四喜也拦不住被推开,贵七拿着鞋子都急坏了,“师爷呢,快去叫她回来,长陵哥哥中邪了,快去叫她回来!”
“师爷去追魂了,大郎他们都在石步村,贵七我们先不要着急,我们先跟上大人看他要做什么。”善鸿肯定孟长陵是不会随意胡来的,四喜把大衣拿来,三人跟上了孟长陵给他披上大衣。
孟长陵转着佛珠一直走,走到了陆家停在了陆家大门旁边的榕树下,愣愣呆呆的,坐在地上盘起双腿,右手做起僧人做的慈悲手势,左手继续转动佛珠,嘴里念起了贵七他们听不懂的咒语,在外人看来这和中邪没什么两样。
家中的陆昭平和谢瑾媛听到动静也出来了,陆昭平常年走南闯北虽然见多识广但也听不懂孟长陵在念什么,好像是佛经,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拿棉被来给孟长陵披上先保暖再说。
陆昭平:“贵七姑娘你们不要担心,孟大人他会清醒过来的。”
“长陵哥哥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妙法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这可是自己最喜欢的人,贵七能不着急吗。
谢瑾媛仔细听孟长陵念的东西,她好像在哪里听过,有点像佛经但又不是,“师兄念的经文好像是祭祀春神时候巫师念的咒语,有驱除邪祟恭迎春神到人间赐生机的含义。”
陆昭平:“无缘无故的,孟大人怎么会像着了魔一样,大晚上的起来念这种祭语?”
就在这时候孟长陵突然张开眼睛,从他身上吹出一阵阵暖风吹向四周,陆昭平他们在春风里感受到春天的温暖。
北城郊外的断魂崖上,妙法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就是制造瘟疫的人,他制造瘟疫害人是为了拦截收集有怨气的灵魂用于修炼,只可惜现在妙法已经无力反抗眼看着马上就要殒命在此。
男人一步一步走近,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有诈,妙法可不是一个单纯的道姑,常年在世间人群中厮混精明得很,所以男人不得不防一边走过去一边注意提防。
男人用十分的警惕性走到了妙法跟前,确定妙法已经无力反击之后才稍微松懈下来,“多管闲事是会被打死的,希望你这辈子吸取教训下辈子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已经吸取教训,你大人有大量可千万不要打死我!”为了保命妙法只能低头。
男人不会放过她,举剑刚要往下挥的时候从东边吹来一阵暖风,树上的松针纷纷往下落挡住了男人的视线,等男人退出松针阵法妙法已经消失,落在地上的拂尘也不见了。
“果然是狡猾的道姑还留了一手逃得倒是很利索!”男人气愤正当他要拿装有怨魂的锦盒走时,锦盒里突然闪出一道白光,里面老员外的灵魂被净化了飘向了远方,不带怨气的灵魂对男人来说没有用。
“春风净化咒,不可能是道姑设下的,难道是那一位!”男人眼神阴狠握紧拳头消失在山林间。
确定男人真的离开后,妙法才敢从地下上来,多亏了那一阵暖风她才能急中生智施展土遁术,可是现在是大冬天怎么会有暖风吹来?
暖风中的气息好像是某个修行之人提升到一个高层次所散发出来的似仙似佛的气息,难道是长陵,应该不可能,他这几天病恹恹的。
妙法回到衙门看到孟长陵还躺在床上,贵七他们把孟长陵的异常举动告诉妙法,问妙法孟长陵是不是真的中邪了,在陆家门口孟长陵突然睁开眼睛没一会儿就昏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贵七:“师爷,长陵哥哥他不会是真的中邪了吧?”
芋头就躺在孟长陵旁边不肯离开,四喜怎么说都没用只好让他躺着。
“没事,他只是身体有些虚弱而已。”妙法给孟长陵检查过他真的还是虚弱的,为什么会突然爬起来念经呢,难道是回光返照?呸呸,什么回光返照,他只是失血过多而已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太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让大人好好休息。”妙法受了伤已经快要支撑不住。
四喜:“让芋头和大人一起睡没事吧。”
妙法:“四喜放心,大人他只是身体虚弱而已,没事的。”
大家还是听了妙法的话先回去休息,她们走后,芋头一直拉着孟长陵的手叫爹,一直叫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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