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也笑着道:“还真是,这放在谁家都是家族的耻辱,像是这种皇家贵族更注重名声了,估计迟王爷真的就得给下人封口费,然后把木安淑留下,就当没这个闺女了。”
花继业还是叹了口气道:“就是没想到木安淑真的是郡主,不过她以后真的是闹不出来什么了。”
萧清尘拍了一下手道:“咱们今个真的要好好的喝一顿,妙儿陪着说话就行,我和继业喝几杯。”
玄妙儿应和道:“好,咱们回家做几个好菜,正好也好好地叙叙旧。”
三人一起高兴的回家了。
不过木府里可没这么消停了,迟王爷回去对着木安淑就是两个耳光:“你要干什么?这么多年我真的是对你太放纵了,让你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了?”
木安淑忽然被打心里委屈,因为自己又不是他亲生的,凭什么他打自己,但是自己又不能说真实身份,只是捂着脸跑了出去。
毕磊也看出来了,人家迟王爷不是很接受自己,但是自己要感谢玄妙儿和花继业还有萧清尘,要不然他们自己不能留下,现在留下了,还有南安王萧清尘的那些话,自己的身份就是承认了的,现在受点委屈没什么,反正这都是为了将来。
他有一点好,那就是知道什么时候不该说话,现在他就当自己不存在的站在角落里,一点声音没有。
迟王爷再生气,可是也不得不认这个女婿了:“你,你怎么能这么祸害安淑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攀高枝,现在你攀上了,你可为安淑着想啊?”
毕磊这个锅不能背,他对着迟王爷道:“这事怎么说好呢?是郡主主动地,是郡主让我去家里,郡主不让我走的,我是个男人,郡主都已经脱成那样了,我真的是没挡住诱惑,王爷,我以后会对郡主负责的。”
这迟王爷是男人,还能不懂毕磊的意思,他真的羞红了老脸了,自己的闺女真的这么不要脸么?自己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叹了口气:“哎。”然后直接出去了。
毕磊一个人在客厅里也不知道是要走还是要留,不过想来想去还是在这好,在这时间越长,越是承认自己的身份,他安心的坐下喝茶了。
玄妙儿他们今个还是挺开心的,毕竟木安淑的事情解决了,现在木安淑是注定了嫁给毕磊了,一个郡主嫁给一个偏远镇子的小商户,这也是够让木安淑的心里扭曲的了。
当然以后木安淑越是在毕家作,那她的日子越不好过,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所以以后真的是注定了她不会好过的。
第二天木府派人送来了消息,说毕磊和木安淑的婚事定了,让玄妙儿放心,木安淑就在木府待嫁,半个月内完婚,之后迟王爷再回国。
这个意思很明显,就是说明了迟王爷要放弃这个女儿了,因为什么都没有,就这样就把木安淑嫁出去了。
萧清尘看到这个结果也放心了,下午就赶回京城了,因为现在皇上身边的精兵队已经开始秘密的训练了,这些很多事情都需要萧清尘处理的。
玄妙儿和花继业本来是打算这几天就去京城的,但是现在没看见木安淑嫁出去,他们还是不放心,所以让萧清尘给国公府还有玄安浩都带了信,说过一阵去,不过没确定是两人一起去,还是花继业一个人去。
送走了萧清尘,也没什么事了,两人想了想回趟河湾村吧。
不过走之前两人都想到了一件事,就是秦苗苗的事,之前因为木安淑的事情忙和忘了,现在也该让秦秋风把这事彻底的放下了。
因为秦秋风现在是上午在衙门,所以两人先去了衙门找秦秋风,这事,本来他们也没想让陈秀荷知道,因为陈秀荷这身体也经不起这样大的起伏了。
虽然陈秀荷不是好人,但是人都要死了,也确实是有心悔改了,他们也没必要赶尽杀绝的去刺激是陈秀荷,毕竟陈秀荷就算是好好养着,也活不上多久了。
两人走着去的衙门,因为玄妙儿说孕妇多走动好,生产时候容易,整天躺着吃好的,孩子大还不好生,所以平时两人走动挺多的。
这边走玄妙儿边感慨道:“也不知道秦秋风知道了这个事情会不会有所释然,毕竟他一直以为是他杀了他的亲生父亲,这样的罪名压的他太累了,他还认为家里的一切悲惨都因他而起,这些年真的不知道他承受了多少。”
花继业也是一样的感慨道:“如果他是坏人也就罢了,那样他反倒轻松了,可怎奈他就是个正直的好人,这么折腾,他仍旧是出淤泥而不染,这人,确实让人敬佩。”
“要不咱们怎么说他是落错窝的鸟呢,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希望这个真相能让他释怀吧。”
“他心思太重了,有时候我怎么觉得好人那么难当呢?”
玄妙儿笑了:“不是你认为,好人就是比恶人难当,不过当好人心里坦荡,希望以后的秦秋风心里更坦荡吧。”
这说着话两人就到了衙门了,也没进去,让人去叫了秦秋风出来,现在秦秋风也没什么重要的职务,所以很快就出来了。
见到是玄妙儿和花继业,他倒是心情好了不少,这么多年,自己唯一愿意真心说话的就是玄妙儿了,所以看见他们来,自己还是挺高兴的。
他走过来道:“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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