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跟你扯什么?”说完对着纸鸢道:“咱们走,跟着疯子说什么?”说完带着纸鸢往楼下去。
华容跟在她们后边,一直送着木安淑出门,然后大声道:“你以后要是缺男人了,告诉我,我帮你找个更好的,别饥不择食,什么样的都凑合,咋说你也是郡主不是?也不能谁上床,你都能跟人同入高潮,那也太不和你的身份了。”
这句话自然是吸引了门口的所有人,很多男人停下脚步,看着木安淑,咋说一看就是个大户小姐,刚才那个男的还说她是郡主?最主要是她下贱,喜欢跟人睡觉?这个可真是让他们都动心的,想着是不是可以晚上也去她的闺房一趟,这辈子见过郡主的人都不多,要是能上了郡主,岂不是妙哉?
当然也有妇人停了脚步,心里暗骂木安淑不要脸,因为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这么随便,那自己家的男人不是多了出去找姘头的机会了?想到这,这些妇人看着木安淑的眼神就变了,三两个不认识都凑合一起骂起来木安淑不要脸。
木安淑现在可不能就这么让华容把自己的名声毁了,这女人最重要的还是要表现软弱的一面,她站住脚步,对着男人多的一面哭起来。
这泪眼婆娑,可怜兮兮的转了一圈,她又看向了华容:“我知道咱们之间有矛盾有误会,不是朋友,可是华公子,一个女人的名声多重要你知道的,我是郡主,我怎么会像他说的那样,他就是诬陷我。”
华容因为说的都是真话,更是理直气壮:“那就真的找个嬷嬷验证一下,看看未出阁的郡主是不是处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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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三百一十七章 不同人心里
木安淑哭得更是可怜:“华公子,一个女人的贞洁多重要?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你知道验了之后我的名声不也是坏了?你就是想要坏了我名声。”
华容笑了:“这离边疆不远,怕是柳紧惠的大名也不是没人听过,要不然咱们把柳公子找来,让他说说他和你床榻之间的美事?”
这一说到了柳紧惠,很多男人就知道了,开始他们还有几分相信木安淑的,可是现在人家都能说出来姓名了,看来真的可能是有事了。
木安淑就是咬定了一点,就是自己被陷害的,什么都没有:“华公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花钱收买人,再来诬陷我,不就是为了把我赶走么?我怎么也是个郡主,我为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我就不走,我在这就是为了证明,我是清白的。”
华容看着木安淑:“你在这不是为了勾引人家有妇之夫的么?你有什么清白?说得好听,一个适婚年龄的平西国郡主,不在本国待着,在凤南国不正经,你觉得你说你自己是好人有人相信,谁家未出阁的女子没事一个人来这么远地方?”
这么一说,大家也都觉得华容说的有道理了,毕竟一个女子来这么远的地方就不合理,还是身份尊贵的人,看来这个郡主也不是个什么老实人。
木安淑真的是恨死了华容,这个贱男人,就没让自己好过过:“华容,你诬陷我,我是郡主,我来这自然有我的任务我的道理,不说与你听难道就是我有问题?咱们有私人恩怨不假,但是我可没把你的那些见不得的事说出来,你一个男人,不男不女的,还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你是什么好东西?”
华容就料到了木安淑会用这个说事:“我就算是喜欢男人,可是我是光明正大的,别人不理解的我理解,但是我没有损坏别人家的利益,我做的是我自己的事,光明正大的,我没有像你这样不要脸,勾引人家有妇之夫,我行的正坐得端,你敢说你问心无愧么?”
木安淑看着华容一点没有被自己说的事情影响,更是生气,本以为说了华容的痛处,他会自乱阵脚,自己也好借此再反击,现在人家一点事没有的看着自己。
想来想去,木安淑知道还是不能认了:“华容,咱们有仇,你诬陷我,这都是咱们的私人恩怨,别人是不会相信的,我堂堂郡主,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带着纸鸢快步离开了。
华容冷笑道:“说不过就走了,心虚而已。”他也不多说,说多了好像真的是自己诬陷人,所以他又回了铺子里了。
门口围观的也都议论起来,当然也是意见各有不一,说起来这男人心疼女人的倒是比较多,这不是难得那边的议论带着不少让人去想象的东西。
“你们说这个真的是郡主?咱们这地方能来郡主?”
“那可不一定,现在凤南国第一才女玄妙儿不是也在咱们镇上呢么?我觉得咱们镇上还真的有不少的可能性。”
“别说,还真是,你说这玄妙儿都能来,一个郡主咋就不能来了?”
“那这个郡主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随便?要是真的那么随便,那咱们是不是就有福气了?”
“这位兄台说的是关键,要是真的如此,谁不想试试跟郡主睡觉?”
“人家是郡主,就算是随便,也不是咱们谁都能睡的,你们想的容易。”
“那可不一定,柳紧惠是什么人,他能睡得,咱们怎么睡不得?”
“柳紧惠可不一般,他能让女人欲生欲死,你们谁能?这女人要是感受一次柳紧惠的功夫,倒也不亏,备不住是那郡主专门来的?”
“你们可别乱说,咋说那是郡主,人家可是大家闺秀,我觉得可能是那个不男不女的诬陷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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