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摇摇头:“不行我从看了大牛那个媳妇之后,我就心里不安了,这个女人太厉害了,你没看出来么?桂花要是弄不好,可能命都没了,我不放心,必须去,明天就收拾东西,后天就上路。并且,这打听大牛身份的人不止一波,这大牛的家产保证大着呢,弄不好是好几个宅院,好多铺子,这些人都争抢呢?”
因为今天白天又来了一波问大牛消息的人,这一波跟之前不一样,看着很凶,但是一看就是有本事的,所以金氏现在把大牛想的老有钱了,一定是大牛的家产大,妻妾多,所以这争夺大。
高大河现在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爹娘,要是大牛真的那么有本事,咱们更不用着急了,大牛是个感恩的人,他不会委屈了桂花的,到时候也会派人给送信来的。”
“这事我都定了,你不去就在家看家,我和你爹两个老不死的去,要是死在路上了,也没有人收尸,以后你就当是没有爹娘,你就当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就行了。”金氏这态度根本不容地商量。
“我去还不行么?那家里的这些鸡鸭咋整?”高大河知道反抗没用了,只能妥协了。
“让隔壁你王叔帮着看着就行,他是个实在人,不能亏了咱们家的。”金氏说的很溜,很是信任隔壁老王的道。
高老头也赞成:“别看老王那人闷罐子性子,对咱们家还是不错的,这些年咱们家有事,也就他们家帮衬着点了,明天给老王送去几个鸡蛋,也是一点心意。”
金氏点点头:“也好,不能白用人家了,要不老王婆子该不高兴了。”
现在已经不是高大河能阻止的事了,因为人家都定下来了,自己还能怎么办?只是想到这个路程,走路要个把月的能到,爹娘年纪大了,这更得费时间,也真的是太困难了,可是怎么办?不去他们能作死自己。
忽然高大河想到这路途遥远的事,赶紧对金氏道:“娘,这京城太远了,要不然咱们还是等等吧,等桂花他们落了脚之后,给咱们派来马车接咱们去不是更好么?咱们这么走,你跟爹该累着了。”
金氏瞪了一眼高大河:“你有跟我耍什么心眼子?我说了,咱们去,咱们家的银子都带着,不行就雇马车,反正到了地方就有钱了,怕什么?”
高大河也是佩服自己娘的这种魄力了,自己还能想出手吗办法么?忽然他觉得自己很笨,永远都没有爹娘心思多,想来想去,低着头出去了,反正自己也弄不过他们。
看着高大河出去了,高老头对着金氏点点头:“还是你厉害,这小子还得你对付。”
“那是,我是他娘,我还弄不过他了?以后这地方咱们都不回来了,咱们去京城过有钱人的日子,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这么翻身。”
“想想我都高兴,一想到去京城住大院子,不用种地了,那生活真的是一想就开心。”
“咱们跟别人不一样,就算是大牛的正妻厉害有啥用?咱们是大牛的救命恩人,那是再生父母,大牛家里保证有父母吧?父母才是最疼孩子的,他们可是要念着咱们对他们儿子的救命之恩,到时候咱们就是上等客了,那身份不一样的。
高老头笑的露出了半口牙,嘴丫子都咧到了耳根子了:“那是那是,要不是咱们,他们儿子就没了,这是天大的恩情。”
这老两口子说的是热火朝天的,就像是一切都实现了一样,唯独躺在自己床上的高大河一直睡不着,自己心里的愧疚越来越大,可是现在能怎么办?
第二天早上,玄妙儿他们吃了早饭,收拾了行李要准备启程了。
没想到到了楼下,心静一声:“是你?你还敢来?”打破了这些人的安静。
那个昨天撞了心静的男子脸色惨白,左手托着肿胀发黑的右手,不住的发抖,见了他们就对着心静跪下了。
“姑娘,昨天是我偷了你的东西,我知道错了,我知道现在解释什么也没用,我也不想解释了,因为不管是什么,我偷东西就是不对,但是还请姑娘赐我解药,我残废了也是活该,可是奈何家里有重伤瘫痪的老父亲要伺候,我这手不能没了。”那个男子说话倒是有几分真诚。
玄妙儿看着这个男子,昨天有一面之缘,自己当时也没在意,就是因为这人长得不像是坏人,不是那种贼有贼脑,贼眉鼠眼的人,所以这样的人要么就是隐藏的太好,要么就是真的有苦衷。
不过自己更佩服的是,这么多人,别人的荷包都不大,偷了也还好说,可是心静这个荷包真的不一般,加上心静的功夫也很好,这能偷到真的不是一般人。
可是看着这个男人不像是那种武功很厉害的人,自己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以前也挺花继业说过,可以封住心脉之类的,这男子毒蔓延的很快,好像不会什么内功。
看着看着,玄妙儿确实是好奇了:“那你就说说你的苦衷吧,如果我觉得真的,就给你解药。”
那男子也是没啥犹豫的了,直接开口:“我叫蒋东升,是青城县人,就是普通的小商户,没想到前几天我爹摔了个跟头,脑袋摔了,一直不醒,之前的大夫都没办法,后来一个老大夫说,用千年人参可以试试,我把铺子卖了也不够这费用,只能出来偷了,夫人,我以前绝对没有干过这事,虽然你看我这手艺好,其实也是以前得到了一个游侠的亲传,但是我这个真的就是喜欢娱乐,没想过偷盗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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