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没有女儿重要,再说家里有你哥和你嫂子,胖胖也上私塾了,家里人也多,我和你爹来看看你的时间还是有的。”刘氏宠溺的看着闺女。
玄文涛也笑着道:“你娘说得对,我们再没有时间也不差看你这么一会了。”
玄妙儿这几天的心情特别好,跟着爹娘也是说什么都高兴,玄文涛和刘氏今个还在这吃了顿饭才回去了。
当然有人欢喜就有人忧愁了,木安淑今个还是看不见呢,躺在床上心里更恐慌了,虽然知道就三天,三天后就能看见光明了,可是这样的黑暗让她真的害怕。
她越想越紧张,如果这辈子就看不见了,拿自己这辈子就毁了,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对自己下这么狠得手,一个下人,竟然有这样的胆子。
想起那个该死的女人,木安淑就生气,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纸鸢,那个女人就是个下人对?”
纸鸢刚才迷迷糊糊有点困了,这辈木安淑一吓,赶紧坐了起来,精神的道:“回郡主的话,就是个下人。”
木安淑很疑惑的道:“那不对啊,为什么我说我可以给她一辈子的自由和足够生存的金钱她一点不动心呢?:”
纸鸢是下人,所以更能了解下人的心里:“或许因为家人或者他认为重要的人。”
木安淑点点头:“那也不对,这样的条件她如果动心了,她可以跟我提出一些条件,不管怎么说,她不该直接断了后路,这样对我?”
纸鸢也是有点不解了,这个木安淑说的有道理,就算是她不同意,但是为什么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呢?如果有一天需要了呢?
她真的不知道了:“奴婢也想不透,如果这样就说明她真的很忠心。”
“如果说玄妙儿身边那几个跟着她年头多的我理解,可是这个刚来的,为什么会这么衷心?玄妙儿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承诺了什么?难道比我给的自由还高的好处?”木安淑这时候心里越来越想不明白了。
纸鸢也是不懂,但是从下人的心里看,那就是有比这个更好的条件,说实话,如果给自己自由,自己情愿做个农家女,也不要这样每天刀尖上添血的伺候这么个主子。
但是现在只能继续顺着木安淑道:“玄妙儿一向是诡计多端,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收买的人心。”
木安淑不想承认玄妙儿的仁慈和手段:“也许是那个笨女人被吓得蒙了,也不是真的要对我这样。”
纸鸢不想说的那么透,还是顺着道:“也有可能。”
木安淑又躺下了,想着这个事,心里越来越糊涂。
当然她怎么也想不到,玄妙儿身边的几个人根本都不是奴才,都是有自由身自愿跟着她的,更想不到他们都有固定资产,这些哪个出来独立门户底子都不薄,只是人家就愿意跟着玄妙儿,这点她木安淑十辈子也赶不上人家的。
袁素素这几天倒是安静,因为木安淑也没找她,而她自己也总是担心自己的有些做法让白亦楠发现,并且白亦楠又走了,她也是担心,所以这两天就在家里了。
边疆的战事已经见分晓了,胜负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这天休战的时候,花继业拿着酒壶坐在山坡上喝了两口,来解对玄妙儿的相思之苦。
萧清尘走到他身边坐下了:“有心思?”萧清尘从上次送圣旨来边疆几个城之后,看着这边战场下来的伤员,他也没有回去,直接留下来做了军医。
花继业看着身边的萧清尘把酒壶递了过去:“想家了,想妙儿了。”他一点不隐晦的道。
萧清尘接过了酒壶,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拿着酒壶,手搭在了膝盖上:“就快回去了,说实话,我真的羡慕你,不过也佩服你。”
花继业明白萧清尘的心思,自己虽然爱吃醋,但是对萧清尘自己也有敬佩:“说句实话,如果没有我的话,你真的别人更适合她,不过我与她的缘分是天定的,我也希望你找到属于你的缘分。”
萧清尘笑着又喝了一口酒:“如果这辈子你没有遇见你想娶的人,你是会随便找一个人成亲还是会一个人等着一辈子,哪怕一辈子孤单?”
这时候微风轻起,吹着花继业垂落下来的几缕发丝随风飘动,他笑着看向了远方:“我会选择一辈子的孤单。”
萧清尘把酒壶递回花继业的手里:“看来咱们真的是志同道合的人,所以我这辈子或许注定了孤单。”
花继业接回了酒壶笑了:“那这么说,我不是随时要防着你了?”
萧清尘也笑了:“可是她的心里只有你,没有旁人的半点位置了。”
说到这,花继业笑了,确实妙儿就是如此,她对感情就是这样清晰明确:“再有半个月我就可以回去了,你跟我一起走么?”他没有再说感情的事,因为跟情敌说的太多了或许也不合适。
“我不这么早回去,这边的伤病还是不少,我留下有用。”
“也好,你知道我不为了战功,不为了名利,早些走也省的麻烦事多。”
萧清尘拍了拍花继业的肩膀:“越是了解,越是明白她为什么心里只有你了。”
花继业笑看着萧清尘:“希望我能有你说的那么好,让她幸福。”此时他心里更多是玄妙儿的影子,心里也更思念了。
两人没有再多说话,坐在山坡上看着京城的方向,心思互相或许都懂,但是又或许有不懂的,安静的听着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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