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何状态!久经沙场,千百次死里逃生的大渠战神二皇子正一动不动,男人唇肉殷红,面色绯红 ,连他的眼睑都无一例外的染上薄薄红晕,他想紧闭起双眼,还自己一丝清明,但眼睑,哪怕是一根睫毛都不受自己控制,他眼前,女人被脱得赤裸,她四肢跪坐在床榻上,面正对着自己。
“啊~”朱唇微张,一丝入骨的呻吟倾泻而出,她是故意的!赵朔此时哪还有别的什么念头,他脑中,眼中,面前,这女人就像只发情的小兽般正对着自己,越来越近,后面的司徒岚每顶撞一下,这女人唇齿间倾泻而出的温热的气息就向自己迎面而来。
“咚咚”心,如战鼓轰鸣,这女人,她下巴竟然靠在自己肩上,现在好了,司徒岚每一次往那湿漉漉的洞口里钻,力道从底下传到上面,他也被连累着一起带着往后拱,往后翻。
“啊~,朔~,他欺负我~”女人的眼意乱情迷,水汪汪一抹深深的情欲,穆婉清伸出小巧的舌头探进男人口腔,还别说,欺负一个有意识但动弹不得的肉身“雕塑”好像更能勾起她的内心最顽劣的一面,她的舌吸吮着男人口水,皓齿一点点厮磨着男人唇角,此时节被定住的男人真恨不得与他们同流合污,越是这么想,身上的每个毛孔都越发的敏感清晰。
“啊~,岚,轻点好吗~” 话虽说得如此,那语调,口是心非到连后面正玩命顶弄的男人都听得出,她是更希望自己重重凿进她的身体。
“穆婉清~,你真是个妖精!”身后的司徒岚言之凿凿,男人的手握住她到处乱甩的乳房,紧紧扣于掌心,身前的赵朔被她勾起欲望,身后的司徒岚正在她身上宣泄着欲望,女人的身子越发酥软,一次次交合而至的快感就像她在冲浪板上迎过的一次次席卷而来的浪花,只一刻,下一刻,女人倒在依旧僵硬的赵朔怀里,她身体就像是在窜着火焰的碳炉上炙烤许久……
袅袅香烟,艳阳夏暖,穆婉清一觉醒来,长长伸展着懒腰,她喜欢屋子里被阳光照得通透的样子,墙两面是平常人家这辈子也见不到的琉璃窗,虽无法与现代玻璃相提并论,阳光折射下光影斑驳……
穆婉清一天的开始便是像屋外阳光般很是明媚的心情,“赵朔,早安!”她还没忘他们已经到了宫里,昨日一下午被那个乔嬷嬷调教的,小来累不累她是不知道,但她,脑子“嗡嗡”像五百只苍蝇在她脑袋顶上轰鸣,规矩,规矩,她进宫后的一言一行,哪怕一个喘息都有无数条规矩束缚。
穆婉清看向她身边已经坐起,整理好妆容,穿戴好衣衫的男人,他手翻书卷,好似正沉浸在无涯书海中,因而无暇理会她刚才的招呼,小女人也不尴尬,她移步下床,自顾自的穿戴好了一切,正要去外面找小来时……
“殿下,谢太医按旨意前来为您诊脉。”小来这样子,穆婉清是百看不厌,这小家伙原本生的一副乖巧的模样,男装时未曾凸出面容上的优点,这换了女装,头顶上两个圆鼓鼓的发髻,大大如猫眼般黝黑的眼珠子,生生让一个清瘦普通的小男孩变成了甜美可人小姑娘。
“卡哇伊!”百变少女小樱,还是可爱善良的花仙子,都像,都有一点点沾边,穆婉清看着真是姨母心大动。
“楚荷姐姐,你在说什么?”小男孩刚给床上的殿下说完,就看着穆婉清一张四方大脸,满脸西瓜子地站在自己身边说了句话。
“我在说你这样子很可爱!”这夸赞,让小男孩羞红了脸,莫名的尴尬不已。
“请太医进来。”这尴尬还是坐在床上的赵朔率先打破。
“允之~,早安!” 穆婉清灿烂着一张笑脸,小跑着上前抱住男人腰身,踮起脚尖,“吧唧”一口亲上男人面庞。
众目睽睽,谢允之作为当事人丝毫没有羞涩,应该说他已经习惯了她对他目空一切的宠爱,那是灼灼目光中只他一人,也仅有他一人的穆婉清。
“婉婉,早安!”说是诊脉,其实一身太医院官袍的谢允之从手里拎着的药箱里端出了一盘早就备好的精致小点心。
“我先为殿下诊脉,至于你,”谢允之拿出一方丝帕,擦了擦女人刚睡起,嘴角处留下的口水印子,“我就知道你会起的这么晚,快先去桌上吃些点心垫垫肚子吧!”
穆婉清接过糕点,在谢允之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又窸窣低语道:“爱你,我的允之!”
穆婉清的言辞怕是她最有杀伤力的武器了,谢允之一早上把着赵朔的手腕许久,“谢御医,我看你今天是诊不出什么了!”男人坐在床上,一手递给男人诊脉,一手手心依旧握着书卷,慢条斯理道。
“殿下恕罪,臣现下是无法专注。”他坦白直言,面对着赵朔,自己一片心意都放在了身后桌子上吃得小馋猫般,“喵呜”不断的女人。
“枣泥的,好好吃!”
“哦!不同口味的!桂花的也很香呀!”
“这里面竟然包了个鸭蛋黄!小来,你也坐下吃呀!小小年纪,多吃点长身体!”……
赵朔以为的回宫是穆婉清马不停蹄地找冰雪莲星,然而,这女人在哪儿都能享受一番生活!
“穆婉清!”赵朔唤着女人名字,将她从那盘点心上叫到跟前,“你的声音打扰到谢太医为我安心诊脉了。”
女人听完,看着眼前坐在凳子上的谢允之脸羞愧得红了大片,“允之,你好不专业!”出奇的,穆婉清并没有偏袒男人,反而责备道。
“婉婉,我……” 谢允之虽是委屈,然而事实如此,他们已经发展到了,她只在一旁,他都无法专心致志的为殿下诊脉。
“那我和小来现在去院子里等,你诊完脉再叫我们。”说着,还不忘桌上的糕点,顺手又带着一壶茶水和丫鬟小来一齐走了出去。
毫无干扰之下,谢允之的专业度终于有所体现,他把好脉,出好药方,正要出门交给穆婉清,再借着这个机会“诱拐”女人去太医院抓药时,“这女人来宫里是为了避祸……”
谢允之脚步停住,穆婉清这次进宫是仓促下的决定,所以没来得及和他解释。
“王府里有叶名琛要杀她,王府外,恐怕我父皇已经安排好,就等她自投罗网了!”
“殿下,那婉婉为什么还要进宫?”都城危险,皇宫更危险,毕竟叶名琛还有个赵子钰和司徒岚二人牵制,而皇上,谢允之不知,该如何护穆婉清周全。
“我想,她的原因应该就与我当初回天子脚下一样,”书卷合起,即使穆婉清没再多解释,赵朔也能猜到,“最危险之处也是人最难察觉之处,如果父皇在都城里守株待兔,那他也就想不到兔子会在他皇宫里做下窝来。”
“谢允之,我只想警告你一点,即便再爱她,在皇宫里也不要表现出来,要不到时候,你的爱会带她走进坟墓。”他厌恶极了司徒岚在他身侧要她的场景,却更加讨厌能穆婉清倾心并宠爱的谢允之。他说这话是忠告,但其中深意怕是自己才知。
屋门外,谢允之一出来,穆婉清就走到跟前,“谢御医的药方请交给我吧!我这就和您一道去太医院为殿下抓药。”
忠告逆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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