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堵着嘴,他们并不能发出痛苦的呼声,只能尽力的痛苦挣扎着,紧闭的双眼更是流出了血泪。
覃元酒的视线忽然被遮住,他习惯性的抬手抓住遮在自己眼前的手,浅浅的笑着说:“哥,我已经长大了。”
沈书梵道:“我知道。”
闻言,覃元酒心里一暖,在沈书梵的心底,他永远都是小妖怪、小树苗,一直以来都是沈书梵保护他,什么时候他才能保护沈书梵一次啊?
过了几分钟,沈书梵才放下自己的手,而姑获鸟和蛊雕现在连动一下都痛苦,翅膀时不时痛的颤抖一下,覃元酒走过去站在他们的面前,居高临下冷眼看着。
问:“你们身上的药丸是哪里来的?”
他隔空取出他们口中的藤蔓,耐心的等着他们的答案。
蛊雕和姑获鸟一个字都不往出蹦,覃元酒见状嘲笑的对着姑获鸟说:“听说你的孩子被你在一个月夜残忍的杀害对吗?”
姑获鸟其中一只头动了动,眼睛里的血泪流的更多了,浑身上下都笼罩着浓浓的愧疚和悲哀,覃元酒心有不忍,可是很快又想起来幼儿园的幼崽被他们抓走,在这之前,不知道他们还抓了多少的幼崽。
“我并不想揭你的伤疤,只要你点头或者摇头便可。”
他的话音刚落,姑获鸟的身上忽然冒出一团黑气,眼疾手快的沈书梵将他一下拉进自己的怀里,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刚刚还在地面上的姑获鸟和蛊雕在眨眼间被黑气吞噬,只留下了一片黑色的尘土。
随着一阵风飘散在空气中,不见踪迹。
“哥。”覃元酒怔愣一下,他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他们怎么、怎么都变成灰了?”
沈书梵的眼眸沉了沉了沉,心里有些沉重,看来这暗妖之王的手段可谓称得上残忍至极。
“暗妖的王。”
“那我的花是不是也是被他带走的?”覃元酒急着追问,要是暗妖的王能隔着好长一段距离将蛊雕和姑获鸟杀死,那么进入山海界取得他的花是不是也是易如反掌?
和他想到一处的沈书梵脸色更加难看了,带走元元的花,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分明就是挑衅,不把他白泽放在眼里。
“是。”沈书梵咬牙切齿的回答。
与他的脑回路搭上的覃元酒连忙柔声说:“当然不是,他那是怕你。”
闻声,沈书梵的神情舒缓了些,他都不知道他是鼓励和期待的看着覃元酒,等着他的答案。
覃元酒不由得轻轻一笑,继续道:“因为打不过你,还怕你,所以才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说不定他是趁你没在我身边时带走我的花。”
经他这样一提,沈书梵想起来自己确实没有时时刻刻的守在覃元酒的身边,于是,他的脸更臭了。
覃元酒:???
费了好多口舌,才把沈书梵哄得心情平静的覃元酒表示他哥实在是太难哄了。
回程路上,覃元酒一手牵着一个幼崽,即便沈书梵万般不愿也牵着其他两个幼崽,考虑到于珊的体质,覃元酒本想帮她却被沈书梵给拦截了,正好鸾鸟还没恢复成人形,依旧是以鸟的形式被覃元酒托着走。
回到露营地,得到消息的去琴山找幼崽的妖怪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除过幼儿园的妖怪,就只剩下幼崽和幼崽家长了。
找到了孩子,于珊直接和他们在山脚分开,早早等在这里的应桥带着她和两个孩子离开。
临走前,覃元酒递给了她一朵自己的花,“送给你,危机时刻能救你一命。”
应桥震惊的微微睁大眼睛,心里暗道这小建木出息了,都敢把自己的重要的东西送人了。
条件反射的看向沈书梵的方向,本以为沈书梵会阻止他的行为,谁知他却一反常态,虽然看起来不舒服却任由于珊带着覃元酒的花带走,又上心的加了一个阵法,防止暗妖发现她的身上带着建木的花。
看的应桥不仅诧异起来,他可不信沈书梵有这样大方,里面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应桥手指摩挲的下巴视线在他们三个的身上来回移动。
想起来在露营地覃元酒第一次见到于珊问的“于长安”,他似乎有了一点眉目,好奇的看向于珊,又看看覃元酒。
什么关系呢?
察觉到他视线的沈书梵二话不说拉着覃元酒离开,不给应桥追问的机会。
覃元酒顺从的被他带着离开,回到露营地,将幼崽都交给家长后,覃元酒打算给幼崽放假,经历了这件事情,他们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等家长带着幼崽离开,覃元酒的眼神在周围逡巡了一遍,拉住收拾东西的帝休。
问他:“怎么不见陈桐?”
帝休放下手里的折叠小桌,接过来覃元酒手上的纸,擦了擦手上的草屑,道:“他说身体不舒服,去休息了。”
“身体不舒服?”覃元酒担忧的看向帝休指的帐篷,着急的牵着沈书梵的手走进了米谷的帐篷。
帐篷里现在收拾的只剩下了一张床,陈桐的身上盖着毯子睡在上面,他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眉头也紧紧的蹙在一起,睡得很不安稳。
覃元酒好心的催生出可以安眠的植物,刚刚放在地面上,一抬头就看到原本熟睡的陈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双眼里的情绪特别复杂,覃元酒被他吓了手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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