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里,只要他遇到事情,沈书梵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来到他的身边,可是这次偏偏他没有来,覃元酒的心难免难受起来,失落和伤心让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啊。”应桥愣了一秒,摸出自己的手机给还待在妖管局的沈书梵发了消息,催促他赶快来,他笑着说:“他在妖管局忙着呢。”
很明显的烂借口,覃元酒在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
忙着呢,能有什么事忙?谁不知道他最不爱动了,又怎么可能积极的去揽活。
应桥找借口也不找一个好一点的。
覃元酒在心里唾弃着应桥,忽然,他的脸色一僵,想起昨天看的电视剧,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像是无理取闹的样子。
可能哥他真的忙吧。
可覃元酒的心里还是难以抑制的有些难过和失落,他沉默的低下头回到幼崽的身边,帝休以为他是因为幼崽的事情而担忧,却不曾想这只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和沈书梵有关。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在露营地的覃元酒待不住了。
他焦急的走来走去,在转完最后一圈后,他下定了决心。
坚定的走到应桥的面前,和他说:“我要去琴山。”
应桥当然不同意,他正要开口劝解覃元酒,让他打消这个想法,可覃元酒像是料到了他要说什么,在他开口之前立刻说道:“我是山海幼儿园的园长,幼儿园里的幼崽不见了,理应都是我去找。”
“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了,不想再等下去,我是园长,我有我的责任,我应该为我的学生负责。”
“不管你怎么说,琴山之行我必须去。”覃元酒青绿色的双眼里带着坚决,表情坚定,他这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应桥,这不是征求他的意见,而是通知。
应桥和他对视,他看到的覃元酒已经和之前的不一样了,果真是长大了吗?
“好。”应桥沉默半晌,答应了覃元酒的要求。
耳朵一直竖起来的于珊听到覃元酒和应桥的对说,立刻从地面上站起来,跑过来追上覃元酒,喊道:“等等我,我也去。”
应桥听了,头更疼了,人类的小姑娘凑什么热闹。
妖怪和妖怪打架,她又帮不上忙,去了也只能是添乱。
“唉唉唉,于珊,你去干什么?回来。”应桥抬手朝她招了招,示意她赶紧回来。
于珊才不听他的,她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琴山,只为了不辜负她身上的这一身警服。
无论在什么地方,她都记得身为人民警察的责任,她都记得上警校时的第一堂课上,老师告诉他们的第一句话。
——你们是人民警察,无论何时何地,人民的利益至上,你们要记住,你们的背后是人民,是老百姓,国家需要你们维持社会治安,人民需要你们保护生命安全,所以,你们不能后退,要时刻记住,无论何时何地,当需要你们去冲、去拼时,要勇往直前,要怀着身先士卒的决心战斗,不要辜负身上的警服,不要辜负国家和人民对你们的信任。
这段话一直牢牢的记在她的心里,她的爷爷、爸爸以身作则教会她人民警察的责任,身为孙女、女儿,她不会也不能后退。
应桥看懂她的决心,无奈的摆手,眼不见心不烦,嫌弃的说:“快走,快走,烦死了。”随即又暗暗的看了一眼覃元酒。
覃元酒对他点了点头,带着于珊转身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应桥就给沈书梵发去了消息,告诉他他家小树去琴山了。
要是现在不说,真等覃元酒出了什么事,他可负不起责任。
陈桐端来一张椅子放在应桥的身后,小声的说:“您坐。”
应桥朝他笑了笑,友好的点头,随即坐下来,他望着陈桐离开的身影,又看着他蹲在米谷身边安慰着他,双眼里露出深思,陈桐吗?
一向敏感的陈桐很快的察觉到应桥的视线,心里忽然慌了下,拍着米谷后背的手微微一顿。
*
琴山。
越靠近琴山,天越看起来阴沉沉的,像是拿着铅笔被人将颜色给涂改成了铅灰色,厚重的云遮挡着晨光,任它不管怎么样都穿不过云层。
覃元酒带着于珊刚到琴山山脚下,他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沈书梵。
看到沈书梵,覃元酒的心里抑制不住的开心起来,向前走的脚步都轻快起来。
“哥。”覃元酒走近,在他的面前站定,眉眼间的愁绪都少了许多。
沈书梵看到他身旁的于珊,淡淡的扫过她身上的警服,注意到她的警号,眼神里的冷漠消失了一分,牵起覃元酒垂在身侧的手,温和的问:“害怕吗?”
覃元酒顺势贴了上去,钻进他的怀里,摇了摇头,含蓄的说:“有一点。”
听到他小声的嘟囔,沈书梵乐了一下,嘴硬。
“只有一点点,我担心幼崽出事。”覃元酒接着道,“哥,暗妖的身上有我的花,所以他才可以轻而易举的带走混沌他们,幼崽们要是出事了,我一定难辞其咎。”
他说的花、蛊雕,沈书梵在来之前应桥都已经告诉他了,他害怕覃元酒因为这件事钻牛角尖,现在看来,果真应了他的猜想。
“幼崽们都很好。”沈书梵临走前特意在妖管局里算了一卦,卦象显示被暗妖带走的幼崽此刻身体平安,短时间内不会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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