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念跟着白进走到厨房,靠在门框上看他熟练地将买来的东西归好类,然后穿上几乎没人使用过的围裙开始洗菜。
“你准备做什么?”
白进正仔细冲洗着白菜,听见沉念问他,抽空抬起头冲她笑了笑,征求着意见,“我买了鸡蛋排骨土豆西红柿白菜,还有一整只鸡。做个土豆炖排骨,然后一人一碗鸡丝面怎么样?”
沉念咋舌,“你会得还挺多…”
“正常啊,我在国外读书的那会儿都是自己做饭。”他已经洗好了白菜,放在案板上利落地将其一刀切成两半,一半用保鲜膜包起放进冰箱,另一半掰成小块放在洗菜篮里备用。
沉念看他弄完白菜又开始处理鸡肉,想过去打个下手帮忙处理下葱姜之类的配料,然而刚从门框上直起身就感觉一阵晕眩,左右摇晃了两下差点再次摔倒。
白进被她吓了一跳,赶忙用围裙将手擦干扶着她到客厅沙发上坐好,摸了下她额头,“这么烫,你吃退烧药了吗?要不要回卧室再躺会儿?我估计还得弄上一个来点。等饭做好了叫你好不好?”
沉念也伸手摸了摸头,果然滚烫,大概率是发烧了。但她已经睡了大半天,虽然头晕得厉害,但也不想再睡,“不想睡了,等吃过饭吃点药再睡吧。”
白进对她言听计从,见她不想睡也不勉强,去卧室拿了枕头和薄被让她半躺在沙发,把枕头靠背垫在她身后,用被子将她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他举起桌上的遥控器,问,“要看电视吗?”
沉念点点头,“嗯”了一声。头这么晕看书是看不进去的,干躺在这恐怕又会睡过去,还不如将电视打开听听声音,也显得没那么无聊。
白进打开电视,把遥控器放到她手边,“看吧,我去做饭,实在不舒服就叫我。”
电视里正放着一部轻喜剧,沉念之前断断续续看过几集,正在播放的这集恰好是她看过的,她也不换台,就闭着眼睛听着里面男女主人公的对话。
白进怕不能及时听到沉念这边情况就没有关厨房门,此刻他大概在剁鸡,菜刀砸在案板上发出“砰砰”的声响,排骨肯定是炖上了,毕竟混合着调料的肉香味已经飘出厨房,正丝丝缕缕往沉念鼻子里钻。
屋里暖气很热,暖气管道不时传来阵阵水流声,电视里演员们嘻嘻哈哈,厨房里白进“乒啷乓啷”地忙活着,整个房间都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沙发很软、枕头很软,身上的被子很暖,好像漂浮在一片棉花海上。沉念半躺在那里,听着白进鼓捣出来的声音只觉格外安心。
这里突然好像有了家的感觉。
高烧使沉念昏昏沉沉、浑身发软提不起力气,即便强忍睡意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白进已经将菜全部做好摆在茶几。
他扶着沉念从沙发上做起来,将茶几推到她跟前,“醒得正是时候,已经不烫了,赶紧吃吧,吃完吃退烧药,这样一直热着肯定不行。”
沉念接过筷子挑着面条吸溜了一口,大概是捞出来后过了凉水,所以放了半天嚼起来还是很有韧劲。
白进一直没有动筷,等她将面条咽下立刻一脸期待地问,“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吗?”
“很好吃,我喜欢吃这种面。”
“我知道。”
沉念直觉他还有其他想对自己说的,但他说完那句“我知道”后就低下头吃面了。
两人沉默无语地吃完了一顿饭。
排骨炖得很烂一抿就化,白菜爽脆可口,大脑叫嚣着没有食欲,嘴巴却很诚实地吃完了整碗面。
吃过饭白进很自然地将她抱进卧室在床上放好,然后端来温水看着她将退烧药吃下。
“睡吧。”他将窗帘拉上对她说到。
他今天穿了件有些复古的红棕色毛衣,下面是条卡其色灯芯绒裤子,整身看起来松松垮垮并不板正但很居家。
“陪我睡会儿吧。”
白进脚步一顿,他没有回头,强作镇定,“好,我先去收拾下桌子再过来。”
“嗯。”
房子小、隔音差,沉念可以清楚听到他刷碗的声音,过了会,水声停了,白进好像拿了台子上的钥匙出了门。不过五分钟他就再次回来了。
又是一阵水声。
等他再进入卧室时已经换了短袖短裤。
轻手轻脚爬上床,平躺在沉念身旁。
“白进…”
“我在。”
“白进…”
“嗯,我在。”
“抱我…”
白进扭过头,发现沉念并没有看他,她平躺在那里,眼睛闭着、嘴巴抿着,如果不是刚刚还发出声音他甚至会以为她已经熟睡。
他翻了个身,一只手从沉念脖子下面穿过将她揽到自己身前。
沉念调整姿势将一条胳膊搭在他腰上,头靠在他怀中,耳朵贴在他前胸感受着有力的心跳。
房间很静,二人呼吸与心跳声纠缠在一起。
白进默默拥着沉念,不带一丝欲念。
退烧药已经起了作用,她身上不再滚烫,只剩下一种说不出的柔软,就好像他抱着的并非一个人,而是一簇流水。可是流水怎么能被人抱在怀中呢…
沉念小区暖气烧得真的很旺,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热,额头沁出的汗挥发带来点点凉意。
时间被无限拉长,他可以慢慢去感受自己的每一个感受。
也是在这一刻,白进无比确信自己是真的爱着沉念。
爱她的容貌、身体与灵魂。
爱她的坚强和脆弱、欢欣与伤痛。
爱她的一切…
他们正躺在一张床上,亲密无间地拥抱在一起,但将白进大脑填满的却是无数幻想出来的未来画面。
……
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呢?
当白进思考这个问题时他已经赤身裸体地和沉念缠绕在一起忘情地亲吻着。有时性大概就是一种本能,白进情不自禁地从锁骨舔舐到乳房,在牙齿轻轻研磨乳头根部时他明显感到沉念胸口起伏得更加剧烈、喘息声也更粗重。哪怕从没有学习过怎么去取悦一个女人,他也知道这是种积极信号,向他传达这里是对方敏感点之一。
牙齿与舌头胸前流连,直到两个乳头坚硬如石子,直到沉念难耐地在他紧实的背上留下道道抓痕,他才继续向下。
柔软的舌尖轻轻滑过肚脐,在小腹留下一道水痕。
沉念不由绷紧脚尖。
最终舌尖轻轻落在了她的阴蒂上,就像羽毛那样轻。
他温柔地在阴蒂周围画着圈,直至阴蒂膨胀勃起。
曾几何时沉念就要以为自己离开疼痛便无法高潮,可在白进极尽温柔的爱抚中她却同样可以获得快感,阴道和尿道源源不断分泌着液体,每一根汗毛都颤栗着竖起,每一个毛孔都张阖着吞吐欲望。
她用力抓着白进头发,嘴里断断续续吐出呻吟,“进来…不要用舌头,白进…”
她情动的模样是最好的催情药。
他硬了,但并没有动,“我没带避孕套,还是用嘴吧…”
家里有避孕套,但沉念突然就不想用那东西,“不用,进来。”
“沉念…”
她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怎么,害怕了?”
怕吗?怎么会怕呢?他做梦都想和沉念在一起,希望有一个与他们血脉相连的孩子,希望组成一个真正的家庭。但他清楚地知道那些并不是沉念所想,他不想她因一时冲动而后悔。
他俯下身吻了吻沉念额头,“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
“不,我想要孩子。”
“但你不想要任何一个男人的孩子。”
闻言沉念愣在当场,她是打算找个合适的人定向捐精生个女儿,但这不过是个想法,毕竟她尚未做好生育的准备,这件事她确信没和任何人说过,“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和任何一个男人生孩子?”
“沉念…”他终究还是说出了那句话,“因为我爱你。”
他知道自己不该说,有些话说出口就无法收回,就无法再粉饰太平。
他也知道他的爱是不被需要的。
爱对于沉念来说只是想要甩开的负累。
可他还是说了。
他有些悲哀地想着,爱一个人有什么错呢?错在他是白进?他的身份即是原罪。
他已经做好了沉念冷淡推开他的准备,然而她只是搂住他脖子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白进,我的事我自己会负责。但是你想吗?你愿意吗?我想要一个坦诚的答案。”
“是,我想,我愿意。但这对你不公平…”
“就当我疯了吧。”
……
点燃冷却的欲望只需要一个眼神,他勃起的阴茎进入她的身体,阴道中层迭的嫩肉收缩着蠕动着。
白进阴茎粗长,每一次完全没入龟头都可以触碰到宫颈,有节律的刺激使沉念浑身酥麻、触电般痉挛,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
白进胸膛起伏,呼吸逐渐粗重,汗水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滴滴落在沉念身上。
房间温度不断升高着,两个人浑身是汗,好似刚刚做完一场运动。
伴随着子宫肌肉的收缩,沉念达到高潮。
白进此时也已到了临界点。
他想要从小穴中退出,然而却被沉念制止,“射进去,白进,不要自以为是地为我好。”
————
剧情需要,现实中做爱务必戴套。
浅浅剧透一下:女主会有孩子且只会是女孩,不是白进的。
四十一、因为我爱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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