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小娘子正光着小屁股找衣服穿呢。
他眨了眨狼眸,目光微紧,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暗暗转深。
这厢,楚婳正在衣橱前飞速翻找,脸红透了,涨红到了耳根。
凝脂白皙的玉体泛起淡淡嫣红,从光滑莹润的肩膀到雪色饱满的臀,再到纤细玲珑的脚踝,浑身都红了个彻底。
她察觉到他的目光灼热,一直在紧紧地盯着自己,心里又羞又臊。
适才真真是冲动了,早知就让霍时洲来拿吃食了。
楚婳心中啜泣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从衣橱里随手拿出一件衣袍套在了身上。
等到她胡乱地系好衣带后,才发现这身袍子又长又宽,一看便是霍时洲的衣服。
楚婳呆了呆,茫然地转身回眸。
霍时洲慵懒地靠在榻枕上,单手支着下颚,眉间染着尘光,静静凝睇着她。
他见小娘子看过来,缓缓勾起唇,眸中一抹戏谑的温柔,“阿婳,你在害羞什么?”
楚婳咬了咬朱唇。
是了,都那般坦诚相待过,她害羞个什么劲儿!
楚婳如此想着,抬起小下巴,朝他哼了哼,然后大摇大摆地穿着他的衣衫,在房间里晃来晃去。
她坐在紫檀木桌边吃糯米酥酪嫌袖口太长,于是卷了起来,也方便自己觅食。
甜腻的糯米浸着奶香味,口感软糯,唇齿浓郁。
楚婳鼓着腮帮子吃糯米酥酪,不得不夸赞霍时洲的厨艺真真好,把她的胃口拿捏得要命。
她餍足地眯起杏眸,吃饱喝足一脸欢喜的小模样。
忽然,她腰身一紧,耳边男子灼热浑厚的气息袭来,伴着炉里的草木清香。
楚婳手里还握着一块糯米酥酪,回眸去看他,“干、干嘛?”
霍时洲从背后搂住她,倾身咬住那块糯米酥酪,含呼道:“我也饿了。”
楚婳脸蛋上泛起红晕,眨巴着乌溜溜的杏眸,“那你、也吃。”
霍时洲挑了挑眉,眉间划过一丝痞气,“好啊。”
他低笑着握住她的白腕,将她手里一整块糯米酥酪都吃了个干净,唇轻吻她的葱白玉指,一触即离,似是错觉般。
楚婳指尖酥麻,腰身也瞬间软了,娇音哼哼,“你以前都不喜欢吃甜的,我每次给你吃糖人,你都拒绝。”
霍时洲一手搂住她的细柳蛮腰,让她匍匐撑着紫檀木桌,他闻言顿时失笑,“我明是吃了。”
楚婳恼他:“就吃了几口。还说甜腻,小孩子才吃那东西。”
霍时洲摩挲着她手腕上的红痕,亲吻她的粉颈,抚摸过她的乌鬓,“阿婳我错了,那我现下多吃几口补回来,可好?”
楚婳穿着他的袍子,衣肩很宽,动作间缓缓滑落,她半个雪肩都露在了外头,长发凌乱,轻喘,“昨儿不是才……”
霍时洲拿起碟子里一块糯米酥酪,喂到她嘴边,“阿婳先吃一口。”
楚婳荑指被他扣着,仰着下巴咬住糯米,乖乖吃了。
霍时洲也顺势抚上她的酥酪,“那该我吃了。”
楚婳细细喘息,衣衫半剥不落,回眸瞪他。
霍时洲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
楚婳缓缓睁大杏眸,圆粉的脚趾抓了抓地毯,低哼轻呜了几声,慢慢乖顺依从。
她腰身还是有些酸,但是昨夜被霍时洲仔细按摩后,并没有不适感,而是那种舒爽的酸,身子软绵绵的虽无力气,却甚为放松。
他这次的动作比以往几次都要温柔,桌上的那叠糯米酥酪被光影打磨,渐渐被两人遗忘。
大抵是后日要离京了,这两日楚婳也甚为黏着霍时洲,直到洛阳的牡丹花宴那日才走出剪烛轩。
草长莺飞,芳菲散尽。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西苑牡丹是四月洛阳盛景,每至此时节,文人墨客,世家公子,会聚于此,或吟诗作画,或吃酒煮茶,野外散步春钓,一游牡丹花宴,陶冶性情。
而今年的四月除了牡丹花宴,还有霍家二公子的弱冠筵席。按照中原规矩,洛阳世家子弟在弱冠礼后都大摆酒筵,宴邀权贵世家,共贺及冠年岁,以表对青年才俊的提拔与祝福,大魏多年来已成了惯例与习俗。
西苑设下曲水流觞之筵。
葆徽郡王,容国公,老长史,蔡校尉等等众多王公贵戚身着鲜丽,携女眷们走过玉板桥亲赴曲水席。
西苑牡丹花庭开宴,古琴铮鸣,鼓乐奏响,乐曲悠扬传遍四周溪水小池,流水蜿蜒,四百零八个清泉池水旁皆是坐满了人。
楚元默一袭胜雪白衣,手持短册礼书,面对着流水曲觞,做了一番表面陈词。
暖阳明丽,牡丹婀娜绽放,宛若一幅缤纷的盛景图,宴酣之时,诗会作赋,众人赞牡丹高贵雍容之美。
席桌上摆着香椿茯苓煮成的谷雨茶,黑豆薏米做成的清粥水糕,水煮鲫鱼配菜山药,春夏菜色汤水丰盛,口味酸辣又清爽。
苑阙由葆徽郡王主持,极尽了谢氏皇朝的奢华之风。贵女们穿金带银,粉黛含媚,共赏国色天家。众人推杯举盏,正祝霍二公子弱冠。
“京中女眷皆来赴宴,怎的不见少夫人的影子?”葆徽郡王看似随口一问,实则心头泛起了疑虑。
他眼光微闪,霍二如今掌管霍家,霍少夫人作为正妻主母,她却不到现场,莫非是因霍二察觉到了今日曲水筵的不对劲?
霍时洲淡笑,饮酒而尽,神情平静地寒暄,“我家夫人今日身子抱恙,劳郡王殿下挂念。”
葆徽郡王眯起眼睛,这般盛大的筵席,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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