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意带着裴宛初走进某道没有挂牌子的门,前台询问了闻意信息后将他们领了进去。
挑开门帘,里面是一间理发店,比起外面的理发店来讲,这里更安静,座位只有三个,说起来座位少,但是面积一点都不小。
入门处是客人等候区,旁边放着咖啡机,摆满蛋糕甜点的冷藏柜,若不是知道这里是理发店,还以为进了某个咖啡奶茶店。
裴宛初还没打量完,迎面走过来一位穿着灰色衬衣,黑西裤的高个男人,出乎意料的是,正是上次那位理发师。
“咦?你不是在炎京吗?”
理发师甩了甩手上的剪刀:“我呢常驻是炎京,不过有人花高价请我飞也是可以的,比如您身后这位~”
理发师笑眯眯扬了扬下巴,意思是闻意专门请他来的。
闻意找上他的时候,他是不太愿意的。
闻意找他是为什么,他心知肚明,他哪里知道这两人中间这么多弯弯绕又走到了一起,不过就是当初磕的CP BE了,怨念。
要说瞎磕CP,BE那是常态,但是磕黄了那么多对,没有哪个当事人这么赶巧就来找他做头发了。
天时地利人和一切刚刚好。
话又说回来了,裴宛初染绿色还是挺好看的,不能因为迷信就忽略美不是。
他拒绝一次,闻意抬价一次,就这么一点点的加到了一个挺高的价格,最终他被金钱屈服,弄个头发而已嘛,又不会被人吃了。
“呵呵,你弄出来的头发不该你来收拾?”
理发师一耸肩:“小心眼的男人。裴导,今天想要个什么色?要不要把绿色再加强一点,最近出了个亚麻绿,很好看!”
他仗着闻意已经给过钱了,并且裴宛初还在呢,不敢拿他怎么办,又很没有职业道德的拱了一把火。
闻意在旁边咬牙切齿,他这是花钱买罪受?
裴宛初为了杜绝发生“血案”,再不敢说随便。
“我想低调一点,不要那么惊艳的颜色,吃不消。你懂的……”
理发师拿出一本色板在闻意眼前晃了晃:“要不你来选?”
闻意花钱终于有了发言权,他一点犹豫没有拿过去坐在了一边认真研究发色。
裴宛初洗头时,心里打鼓,闻意不会给他选个火红色吧?不过为了一报还一报,大概选什么色他都要认命染了,大不了过一个月再来改色。
洗完头出来,闻意已经挑好了颜色。
黑茶灰。
乍一看上去是黑色,细看又要浅一些带着灰,发色看起来颇有质感。
裴宛初深怕闻意反悔,毫不犹豫就说这个色。
“上次我帮你选的,这次他帮你选的,你真的不要自己选一个喜欢的吗?”理发师笑着扒拉着裴宛初的头发。
闻意眼睛瞪得像铜铃,裴宛初立刻回答:“不用,你们眼光都很好,我也很喜欢他选的这个色。”
一句话谁都不得罪,真是要命。
上次染得色已经褪了不少,理发师用了一遍褪色剂开始上色,比上次快很多,不到三个小时裴宛初的新造型出炉,闻意把他拉到落地窗边,拍了一张侧面的照片。
他望向窗外,鼻梁和嘴唇线条明显,阳光打在脸上一层细小的绒毛,头发的颜色明显,衬托得皮肤更加细腻白皙。
“@裴宛初 裴导的新发色,新年新气象从头开始。”
元宵还没到,回到办公室的裴宛初还没忙活完,接到了律师发过来的邮件。
他告吴某的官司判了,他赢了,吴某需要公开道歉并且赔偿他精神损失八百元。
虽然对方还有几天的上诉期,并未正式生效,但是裴宛初已经干脆利落的把结果发到了网上。他不知道吴某现在用的微博账号,也不屑于再在这事上浪费时间,天玟已经倒了,他后面的这些粉丝也没了依仗蹦跶不起来。
其次,他并不想置吴某于死地……
“吴某,八百精神损失费麻烦您捐给《走出大山》基金会,捐款后私信联系官博,这事就了了……”
只有八百精神索偿,其他律师费,诉讼费分文未要求对方承担,甚至每次他发东西,都抹去了吴某的真实名字和身份信息。
以前他不需要这八百,现在更不需要。
他要的从来不过就是一个公道。
裴振东的判决下来了,数罪并罚判处了八年,即使狱中表现良好也至少坐够五年。
五年后什么天都变了,不如做个人情落个好,对于当年伪造遗嘱的事,他没承认,但是痛快的在股权转让书上签了字。
裴宛初由震寰的代理掌舵人变成了货真价实的掌权人。
他回到海东这两三个月,一次没去探望过裴振东,所有事情交由律师跟进,对于裴振东会送往哪里服刑,他毫不关心。
裴宛初放下手里的笔,叹了口气走到落地窗边。
海东和炎京的气候很不一样,同一时间段,气温要高,但是却很难见到一整天的太阳。
上班那会出了一小会,这会太阳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没有阳光天灰蒙蒙的,让人更加压抑。
他抱着手臂站在窗边,看着马路上小如玩具的汽车穿梭流动。
办公室门开了,他没有回头,闻意走到他的身旁轻轻握了一下他的手。
“裴振东判刑的事情现阶段保密,公司方面不准备再次强调什么,但是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正式的掌舵人了,裴振东以前很爱曝光,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所以帮你推掉了很多。今天下午约了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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