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冰凉,巫靖突然一阵头皮发麻,松开了横在他胸膛的手,转身扶着栏杆,眸间翻涌着诸多思绪。
有琴策看着自己的指尖,看着巫靖的背影,那视线好像巫靖没穿衣服似的。
有琴策觉得自己大概是太久没开荤,巫靖这种毛头小子他居然都能生出几分兴趣来。
他离开多久了呢?有琴策自己都记不清了。
合/欢宗宗主?他风流花名在外,谁知道,他身为合/欢宗宗主,却为一人守身如玉。
思及此,有琴策猛地打断思绪,偏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他在这个节骨眼出现,会是因为魂灵吗?
想到这里有琴策又失笑出声,那人狂妄自负,天地六界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可能觊觎一个小小魂灵!
巫靖的手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栏杆,有琴策如何他不管,也管不着,但是祝青簪,他必须管。
他老爹目前没有任何指示,就让他跟着祝青簪,出现任何异动都往魔宗报一声,巫靖全都照做。
可是他们都知道,知道魂灵的人,都在等魂灵成熟时。
祝青簪目前的处境实在算不得安全,他得把祝青簪弄进魔宗,只要进了魔宗……
“我劝你还是别打祝青簪的主意了!”有琴策轻飘飘地开口,巫靖看着空旷的楼下大厅,深吸了一口气,转身:“为何?”
有琴策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低声喃喃:“你从他手里抢不走人的。”他能感觉到宫轩冥身上浓烈的杂乱之气,虽然这师兄弟二人的相处方式在他看来也挺迷的,不过……他微微弯唇,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看中的东西落在别人手里。
巫靖闻言沉默,祝青簪这人心思纯善,一眼就能看穿。可宫轩冥就未必,不论是以前他隐隐透露的杀意,还是现在时时保护,他都不太能看清这个人。
他没再言语,转身再次看向楼下,想法渐渐坚定——他要尽快将祝青簪请进魔宗。
屋内。
宫轩冥将祝青簪放在床上,与寂无名并排躺着,他身上都是被撕咬过的伤口,他到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是什么东西咬的他,但绝非什么好东西。
小白不是跟在他身边的吗?为何没有出手,还有墨邪……
宫轩冥的眼中酝酿着化不开的阴翳,指尖捻决,口中念诀,那诀若是巫靖听了,绝对会惊诧到蹦起来。
祝青簪身上丝丝缕缕的阴邪之气中他的伤口中被宫轩冥捻了出来,全部没入宫轩冥的丹海处,他的灵力已然不再纯净,此次更是让他丹海中仅剩的灵力枯竭,邪佞的杂乱力量将他的丹海晕染成了化不开的墨色。
宫轩冥清楚的知道——回不去了!他这辈子,再也回不去了!
宫轩冥抬手张印,一道阵法直接将他们周围几米包裹起来,确保里面的声音、力量都不会外泄。
宫轩冥握着祝青簪的手,心疼地、小心翼翼的拂过他身上的伤口,从喉咙里低哑地喊了两个字:“师兄~”
那一声“师兄”缱绻无比,满是阴翳的眸间透着丝丝缕缕的温柔,手下的动作非常非常轻,好似怕稍微重一点点就会弄疼了他。
宫轩冥无法抑制地附身,在昏迷的祝青簪唇上浅浅印上一吻,他们相触的唇间掠出丝丝缕缕的杂乱气息,尽数被宫轩冥吞纳。
他无意识地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以后,确保祝青簪被浊染的气息被他尽数吸纳,这才直起身,深邃的眸划过祝青簪的脸,眼神深到仿若要将他篆刻进灵魂里。
半晌之后,他伸手越过祝青簪,指尖在寂无名眉间轻轻一点,封了他的五识,从巫靖给他的储物袋中把所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一个浴桶,一汪灵泉,还有——抑制他魂息的药物。
宫轩冥小心翼翼的剥了祝青簪的衣物,将他放进桶里,随后自己也坐了进去,将自己身上力量释放于水中,方才还清亮的池水瞬间溢出纷杂的气体。
祝青簪昏迷坐不稳,宫轩冥就小心翼翼地搂着他,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水被祝青簪身上的血染成了红色,伤口上的气息被吸走后,血汩汩地往下流。
祝青簪对于这一切分毫不知,他只知道自己乍冷的身躯渐渐回暖,那种暖意让他眷念。
翌日,祝青簪醒来的时候,是面前是宫轩冥放大的脸,他握着他的手,坐在床沿,一见他醒来,嘴角勾起一个轻轻浅浅的笑,低沉着嗓音喊了一声:“师兄~”
祝青簪愣了一下,思绪骤然回笼,他猛地坐起身,一把抓住宫轩冥撑在床上的手臂,关切的话还没问出口,自己先痛了个死去活来,“你咦咦咦咦”了半天都没说出完整的话。
“师兄,你受伤了,需得好好休息。”宫轩冥扶着他小心翼翼地躺下去,就这么一会儿,祝青簪冷汗都下来了。
他躺在床上,苍白着脸问:“小师弟,你没事吧,有没有遇见危险,找到师弟了吗?”
祝青簪说完这番话痛得舌头都差点打结,妈的,好疼啊,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剐了一样。
“我找到六师兄了。”宫轩冥眸间温柔,祝青簪没发现这细微的变化,被“六师兄”几个字夺去了注意力,“老六怎么样?有……”那话祝青簪没能问出口,万神寺的事让他沉下了心。
“六师兄伤及灵根,正在隔壁房间休息。”昨晚半夜,宫轩冥把祝青簪从水里捞出来之后嫌弃寂无名占地方,他没地儿躺,扔隔壁拜托巫靖照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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