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已经骗过笑笑一次,不想再撒谎了。”
剧烈的咳嗽动静太大,医生、护士很快被吸引进来。
陶燕在外面找了一圈,整个人急得满头大汗。在话务室看见白恪言,她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下来。
当然,她也很清楚,为什么白恪言清醒后,宁愿偷偷跑出病房,也要来这里打这个电话。
因为,无论做手术前,还是做手术后,白恪言在昏迷不醒的时候,口中只念了一个女人的名字——“笑笑”。
陶燕舍不得责备她的白大哥,只能对韩栋发脾气。
“韩同志,白大哥的右腿,受了这么严重的枪伤。手术昏迷期间,还引发了肺部感染,以后能不能康复都成问题!你怎么能带他乱跑?万一出了事,你担待得起吗?”
白恪言摆摆手,“陶护士,不怪韩同志,是我自己要来的……”
一个简单的动作,让白恪言疼得面无血色,再也没有力气说话。
陶燕着急到:“白大哥,你昏迷了这么久,刚醒来需要好好休息!不要再说话了,我现在就送你回病房。”
这位陶护士,一直爱慕白恪言,厚此薄彼,在基地不是秘密。韩栋也不与她一般见识。
此刻,他和所有战友一样,都牵挂着白恪言的伤病,又钦佩,又难过。
.
白恪言在基地生死攸关,校嘉华在公司的心情,也和外面的天气一样,冰雪茫茫。
婚期取消了,正常情况下,她应该第一时间回家通知爹娘,让他们把准备工作先停一停。
偏偏这个节骨眼儿,国棉厂的生产线又出了问题。
工作比天大,校嘉华只好套上军大衣,顶着鹅毛大雪,先赶去见仝厂长。
仝其芳早早等在国棉厂门口,见她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过来,担心得不行,“妹子,你怎么不让司机送过来?这么大的雪,万一路滑,摔倒了怎么办?”
校嘉华哪顾得上这些,她摘掉棉帽子,一边拍雪,一边问仝其芳:“仝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好好的,怎么突然停工了?”
仝其芳心力憔悴,一边带校嘉华去车间,一边讲述缘由。
原来,省里调借来的二十多台缝纫机,有一半都是临报废的二手货。昨天,有几个大姐订单赶得急,一不小心踩坏了几台。
没了机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工作也就耽搁了。
“省里派人来修了吗?多长时间能修好?”校嘉华问。
仝其芳:“派来了。维修师傅说,零部件老化,又回省城去拿了。等修好,差不多还得三五天。”
“三五天?太慢了!”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有几个年轻姑娘、媳妇儿,急于求成,缝线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指给扎了,都哭成一片了!”
“怎么会这样?”校嘉华皱眉,机器坏了没事儿,人要是坏了,问题可就严重了。
生产车间,女工们一见校嘉华和仝其芳,齐齐围了上来。
一个老大姐自责道:“厂长,校经理,我们真不是故意踩坏机器的!这么贵的机器,得赔多少钱啊?”
仝其芳安慰大家:“姐妹们放心,不要你们赔,厂里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几个年轻的姑娘也哀求:“校经理,我们伤得不严重,求求你们,千万不要开除我们。我们还指望挣这点工资,今年能过个好年呢!”
原来,她们因为受伤的缘故,仝其芳私下决意,把她们都换下来。
校嘉华看着她们的手指,也跟着心疼。针扎的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十指连心,一定痛极了。
她把仝其芳叫到一边,建议道:“这些姑娘也不容易,人员还是别换了吧。”
仝其芳也为难:“可是生产线需要全才,她们不能踩缝纫机,影响的还是整体进度。”
校嘉华:“既然有几台机器需要维修,那就先给她们放两天假。到时候,我来想办法。”
话虽这么说,具体怎么个解决法,校嘉华其实一点头绪都没有。
.
下午,离开国棉厂时,还有一些时间,校嘉华决定回家一趟,向爹娘摊牌。
仝其芳得知校嘉华要回老家,吓了一大跳,生怕这么大的雪,她在路上出意外,坚决委派厂里的司机,开车送她回家。
盛情难却,校嘉华接受了仝其芳的好意,也为自己节省了不少时间。
赶到青河村时,雪越来越大,仅路上的积雪,就有脚掌那么厚。
村里路窄,不方便大货车出入。校嘉华只让司机送到村口。
谢过司机,她踩着满地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家。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雪,走到家门口时,校嘉华的棉鞋已经被雪渗透,又湿又冷。
面对第一场雪,大人的心情糟糕透顶。小孩子却仿佛进入童话世界,在院子里堆雪人、打雪仗,玩得不亦乐乎。
校嘉华推开门,就看见四个高矮胖瘦的雪人,傻乎乎依偎在院子里。
中间,一个雪人的脖子上,还挂着她斥巨资,从边疆买回来的波斯毛毯。
身外之物,身外之物……校嘉华劝自己平静。
校大宝和小石头看见校嘉华回家,立即丢下堆雪人的道具,兴冲冲介绍起来。
校大宝:“娘,这是我和弟弟堆的雪人。中间瘦的、好看的是你,高的、厉害的是解放军爹爹!”
小石头也抢着说:“还有两边,胖的是哥哥,矮的是我!”
不提还好,一提起白恪言,校嘉华的无名火,就冒了出来。
都怪他,一大早打电话爽约,害得她一整天都没遇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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